玫瑰刀第一部百风城的二小姐
(一)
“我本来不是这样一个人的……我是一个剑客。”
在这座小城最好的客栈里,龙文这样想着。
他赤裸着精壮的身躯,半躺在床上,双臂放在脑后,有点落寞地想着。每次做爱以后,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涌出这样的想法。
他望了望他身边躺着的人。那人沉睡着,面容姣好,长发散乱,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她当然是个女的,很年轻,而且没穿衣服。
这昏睡在锦被中的女郎不是他的爱人,更不是妓女,她是他……抢来的。
“现在,我是一个淫魔。”
*** *** *** ***
他是一个色魔。武林中的色魔。
人人都知道有一个叫“玫瑰刀”的色魔,这色魔跟臭名昭着的“风流邪道”
顾朋、“惊天指”雷独合称三大淫魔。
武林中的色魔,一向为人所不齿,也一向是正道人士的公敌。倘若不幸被擒,那可一定不会有甚么好结果。只把命送掉算是幸运的。
但是他不怕。他对自己的刀法很自信。他的师傅明月上人教他的内功心法和刀法,他已经全部领会,并且自己加以演绎,已经是一套难敌的武功。
*** *** *** ***
又点起几根灯烛,使屋里亮如白昼。他伸手将那女郎搂住,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女郎柔软的乳房。
“不要……”那女郎迷迷糊糊地说着。
“求求你,放过我吧……”女郎哀求的声音使他心中顿时涌起虐待的欲望。
*** *** *** ***
三天之前,他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与三个男人打架。
那三个男人都是无量剑派的,武功都不弱。但显然不是她的对手。她穿着一席明黄色的衣裙,纤纤巧巧地舞着她的剑,她的剑招却像她的人一样冷艳而凶狠。
她打败了那三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却没想到自己成为一个淫魔的目标。
他被她欺霜胜雪的肤色和高傲的眼神所吸引,决定要强奸她。
他化了两天时间搜集关于她的信息。打听到她是百风城城主郎百风的女儿,郎月。在当地是艳名远播的冰雪美女,尚未嫁人,求亲之人倒是不多,大概多数都因为自己条件不行而被吓退了吧。别的不说,郎二小姐见面以后的一场剑法比试就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当众输给一个女孩毕竟是许多男人受不了的。
他知道她每天晚上二更会去后花园练剑,那时候只有她的一个师叔陪着她。
于是这天晚上,他潜入百风城的后花园。
二更时分,郎月和她的师叔果然来了。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
*** *** *** ***
那女郎迷迷糊糊地推拒着,却被他搂住腰肢,向怀中轻轻一带,女郎翻了个身,整个赤裸的娇躯便温温软软地压在他的身上。
他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盖住她的屁股,感受着女性臀部的形状,轻轻揉搓着柔腻的臀肌。
“我的二小姐,这样好吗?”他的嘴紧贴着她的耳朵,耳语着。
“不要……”女郎神志清醒了一下,登时羞不可抑,便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
他等到她撑直双臂后才抓住她的手腕,向两边轻轻一分,说∶“来吧。”
女郎立刻听话地重新扑倒在他怀里。
他的手用力拥住她的背部,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胸口,他感觉到她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型,乳头被自己的胸肌压得凹陷进乳房。
另一只手依旧揉搓着女郎的屁股,并含住她的耳垂儿轻轻舔着。
女郎拼命挣扎了几下,可惜经过前一场蹂躏,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很快就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起来。
*** *** *** ***
他带着一个面具,突然出现在后花园中,向她和她的师叔挑战。她的师叔当然不会让侄女去迎战,于是和他动上了手。只三招就分出了胜败。
老人出招太慢了,他想。他利用自己的速度,三招之内就砍伤了他的大腿,点中了他的檀中穴,使他昏厥过去。然后直接向郎月扑了过去。
郎月对于师叔的失败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刀已经到了她的跟前,她才想起来用剑来招架。他故意把刀势停了一下,使她的剑能够架到他的刀。
然后一个旋刀势,带动那剑一起转动,郎月只觉手里的剑被一股大力带动,拿捏不住,啊的一声,长剑登时脱手而出。他已如鬼魅般闪到她的背后。
郎月只觉有人在自己背后伸出手来,搂住了自己的乳房,大惊,刚要张嘴叫喊,却一下失去了意识。
他点倒女郎,得意地笑了一下,从随身携带的锦囊中掏出了一朵鲜艳的红玫瑰,放在昏倒的老人旁边。然后抱起郎月,运起轻功,腾空而去。
(二)
他感到女郎已经用尽了力气,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瘫软的身体微微起伏。身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依旧紧拥着她,或轻或重地挤压着她,用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她乳房的弹性。女郎的的柔软身体和温热的汗味使他感到很舒服。
放在屁股上的那只手顺着裂缝向下滑去。女郎身体颤抖了一下,想再挣扎,却只被他用力一搂就放弃了反抗。
“不要……”她只能这样哀求了。
“不要?那你为甚么不反抗?这样不是很舒服吗?你甚么都不用管,你现在是我的……刚才你不是都说了吗?咱们武林中人可是一言九鼎。”他一边说,他的手指侵入禁地,在柔软的阴唇上轻轻滑动,不时收回来盖在她的屁股上揉搓几下。
“嗯……放、放开我……你这淫魔……无耻……啊……”阴部再次传来能够令人融化的骚痒感,女郎断断续续地骂着,却无可奈何地呻吟起来。赤裸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最羞耻的臀部被任意玩弄,也想起自己刚才似乎说过及其淫秽而屈辱的语言,恍乎当中她真的有点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个人的。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来,再说一遍刚才的话……”他在她耳边轻声调戏着她,用言语一点点挑起她的淫乱意识,打击着她的自尊。一边在爱抚阴唇的手指上稍稍用了点力量。
“哦……”女郎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抬起了头用力摇着表示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他也不生气,搂住她的脖颈,使她的头无法动弹,张嘴用力吻住了她的红唇。
女郎无法躲避,只好接受。
由于浑身的各处传来难耐的感觉,头部又无法动弹予以排解,无法释放的性欲使女郎的腿和身体像一只肉虫般淫靡地蠕动起来。他暗暗为自己的挑逗技巧而得意,她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无意识地蠕动着自己美艳迷人的肉体……
*** *** *** ***
他把郎月挟持到自己住的客栈里,他当然有办法让早就睡着的店小二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房里多了个人。他把郎月抱进屋,向床上一扔,郎月就四肢摊开毫无直觉地躺在那里,脸上非常平静,似乎一点也不为即将到来的失身的厄运而恐惧。
黑色的长发散在床上。一身黑色的劲装使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表露无疑。他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抚摸了一下,感到阴阜很高,股间那柔软的凹陷使他觉得很神秘,有要去探索的冲动。
他想了一下这次用甚么方法来强奸她。他喜欢每次都用不同的方式来完成自己强暴的性爱。这种感觉好像自己想出了一种新的武功招式一样,能使他充满成就感。老是墨守陈规又有甚么意思?
他开始行动了。脱去她的鞋袜,然后剥去她所有的下裳,使她的下体在烛光下毫无遮掩地暴露。她的皮肤实很好,雪白而细腻。小腿很长,脚踝很细,大腿到小腿的过渡非常婷匀。
这使他非常满意。他伸手扯了扯她乱蓬蓬的的阴毛,又仔细观察她的阴户,那里的狭缝紧密而平整地闭合着,使他既爱怜又想去粗暴地破坏。他想像着被自己弄完以后那里的样子。
黑色的上衣,猩红的锦被,白皙的下体,任人摆布的骄傲的女郎,这一切在摇曳的烛光照耀下,形成了一幅淫艳的图画。而床外居然下起了沥沥的细雨……
这夜晚真是强奸一个美女的绝妙时机。他这样想着。
他并不去剥她的上衣,而是让上衣完整地留在她的身上。然后盘膝坐在床上,将毫无知觉的郎月拉过来,让她面朝下趴在自己的双膝之上,这样她满圆润的屁股正好冲着他的脸庞。他解开了她的穴道。
“唔……”郎月呻吟一声,苏醒过来。
*** *** *** ***
龙文觉得女郎的大腿和身体在自己身上蠕动着,光滑的肌肤和自己的肌肤不断摩擦,乱草一般的阴毛和自己的大腿和肉棒偶尔摩擦,特别是她的阴唇在他的抚弄下已经开始润滑了,他也有些兴奋起来。
突然,他伸长了手指,用力地按压起她的阴核。
“啊啊,不要……”女郎被突入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身体却立刻兴奋起来,不断在他的身上扭动着。
“你可真是敏感呀,真是天生淫妇的身体,一百个女人中也没有一个的。”
他手上不停,嘴上继续污辱着她。
“不是……停……啊……”女郎想要反驳,可是身体下部传来的刺激使她无法组织言语。她拼命扭动着身躯,好像这样才可以好受一些。盖在身上的锦被被她弄的滑落下去。
“没错,你看看你的反应,羞不羞呀?来,说一遍,我是一个天生淫妇,乖……”
他在她耳边说道。好像一个父亲在哄自己的女儿。一边又用力按压了几下阴核。
“啊……啊啊……”女郎羞不可耐,却又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她并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这样,只是本能地知道这样才会好受些。
他却将她双臂反到背后,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两腕,再将她不断扭动的身躯再次箍在自己胸前。又用自己的脚钩住了她的两只脚。
女郎登时紧贴在他身上无法动弹,可是他另一只手却更加放肆地玩弄着她的阴核。难耐的感觉使女郎用力挣扎想要活动身体。可是他的力量使她根本就没有可能活动。
“哦……不要……求求你放开……啊……”女郎四肢无法动弹,似乎更加强化了阴部传来的感觉,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龙文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全被女郎分泌的淫水沾湿了。
“你看你湿成甚么样了?承认自己是淫妇了吧?承认了我就放开你的手脚……”
他继续攻坚,又开始舔她的耳垂儿。
“啊……我……我……”她神志有些迷乱了。
“说,我是一个天生淫妇!”他忽然厉声命令道。
“啊,我、我是一个天生淫妇……”女郎羞得呜咽着,却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我听不到,大声说!”
“我是天生淫妇……”
“再大声……”
“啊……我是天生淫妇!!”女郎疯狂的叫喊在静夜当中回荡着,她似乎忘了
自己被强奸的事实,忘了自己刚刚失去的处女之身……
他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毫不费力地将肉棒插进了女郎的密穴。
(三)
他低头看着她,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他也并不在意。他等着她来看他。
郎月慢慢张开眼睛,映入眼的是一床红色的锦被。(这是甚么地方?)她一手撑在床上,斜着身体向四周看。
“啊!”她惊叫了一声,她看到龙文正笑吟吟地看着她,而自己正趴在他的膝盖上面。她还看到自己白皙的大腿,而且自己好像……没穿裤子!
这人是个……淫贼!
她的头脑中闪过了这个念头,又惊又怕,双手一撑,就想起身。
可是起到一半,腰部被一股大力向下一压,她“啊”的一声,重新趴倒在床上。
郎月是个不肯轻易服输的女孩,所以她的武功就要比她的姐姐高得多。她更加用力地反抗,可是压在她后腰上的那只手像一只钉子一样将她牢牢钉在那里,她想起小时候曾用一只钉子将一只蝴蝶钉在地上看它挣扎,觉得自己现在就像那只蝴蝶。
她手脚并用,再次扭动着挣扎。她觉得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量。可她只回头看了一眼,心就向下沉去。
他只是用一只手压着她,面带微笑,盯着她的下身看着。他欣赏着郎月挣扎中臀部形状的各种变化。而她满的屁股像是很笨拙地始终在他面前摇来摇去。
(啊,他在看我的屁股……)羞耻使她突然用力,全身绷紧,发了疯似地挣扎起来。
他没有防备,压着她的手似乎松动了一下。(好!……)
“别动!”他语气不快地说道。
郎月有些害怕,可又哪里肯听他的,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
“啪!”屁股上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她疼得叫了起来。
(啊,他打我屁股……)
屁股上传来的剧痛和羞耻使她无法继续思考。她重新被按倒在他膝盖上。
他一手按住她的腰肢,一手不断用力打着她白嫩的屁股。根据他的经验,为征服一个处女,屁股上的一顿饱打是非常有效的。
郎月赤裸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色的掌痕。她疼得哭了起来。
*** *** *** ***
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快速地在女郎的秘穴中抽送着他的肉棒。
“啊……”女郎双足冲天,身体被折成V字。她叫着,美丽的头颅不断地摇动,长发在床上飞散开来,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可怜的乳房在他的抽送下不断颤动。
他抓住女郎的一只手放在她自己的乳房上。他的手压在她的手上,用力揉搓着的乳房。
“啊……”自己的手带来的快感使她大声呻吟起来。
他松开了手,一边抽送,一边看她揉弄自己的乳房。她的手继续揉了几下,忽然有所清醒,便慢慢松开自己的乳房,手放到一边。
“啪!”他用力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粗鲁地抓起她的手,重新放到她的乳房上。
“揉!”他厉声命令。
女郎害怕屁股受罚,乖乖地揉弄起自己的乳房,再也不敢把手放下来。
“这样才乖嘛。”他亲了她一下。“还要再用力些”。
女郎彷佛受了他的鼓励,立刻卖力地爱抚自己的乳房。
似乎是对她听话的奖赏,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毫无抗拒地张开嘴,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探索。
他吸住了她的舌头。两人贪婪地互相吸吮着。
这女郎就要彻底臣服了,他想。
*** *** *** ***
拍打屁股的力量在郎月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渐渐减轻,渐渐变成了在屁股上的抚摸和阴部的搔弄。她的啜泣渐渐变成了低声的呻吟。
从下身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使她浑身轻轻颤抖着。十九岁的处女,在百风城中像一个公主一样,从来没人敢欺负过她。父亲的管教又严,平常跟那些臭男人连话都很少说,所以这样彻底的欺凌,对她来说是一种绝大的刺激。
郎月像一只青蛙一样趴着,绷紧的身躯早已瘫软,任他摆布。
他抓住她的大腿向两边一扳,大腿立刻松软地分开。
两只手按在紧闭的大阴唇两侧,向外一压,肉瓣无力地分开,露出了小阴唇和里面粉红色的粘膜。可怜的阴核瑟缩地颤抖着。
“哇,郎二小姐的阴户还真是漂亮呀。”他调侃着。低头轻轻舔了一下阴核。
“啊……”郎月因为过度的羞耻叫了起来,却因为阴核受到刺激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
他的脸伏在她因拍打而通红的屁股上,耐心地舔着她的阴核。那里太干燥,还不适合插入。
郎月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声音渐渐变大。
他感到她的秘处开始慢慢蠕动着分泌液体了,差不多了,于是……
郎月正沉浸在淫猥的感觉当中,突然身体被抱了起来,从趴在他的膝盖上变成趴在床上。
等她想起反抗时,他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用力抓住她的腰肢。抬起屁股,使她四肢着地地趴在床上。他扶着阴茎对正位置。
“不要!”她惊惶失措,用力向前爬着躲避。
可是屁股却被他用力抓着向后一顿……
“噗哧!”立刻连根没入。
“呀……!”被撕裂的疼痛使郎月惨叫一声,浑身的肌肉遽颤。
他毫不怜香惜玉,立刻开始凶猛的抽插。
郎月惨叫几声之后,两手一软,头无力地趴在床上,疼得昏了过去,白皙浑圆的屁股却依然高高地翘着,接受他无情的蹂躏。
一股鲜血从大腿根部流出,沿着白皙的大腿形成几股血流,慢慢流到床上。
他从枕下翻出一方雪白的罗帕,替她擦去血迹。然后把沾满处女鲜血的手帕放好。
郎月昏昏沉沉,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她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只希望快点结束。
放弃反抗就是快感来临的前兆。龙文一边放肆地抽插着屈服的郎月,一边得意地想着。
果然,渐渐地她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反而有一种奇怪而舒服的感觉从被侵犯的地方一波一波地传了过来,冲击着她昏昏沉沉的大脑。而且越来越强烈。她浑身燥热,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他的动作。嘴里也开始发出呻吟的声音。
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把肉棒退到洞口,只浅浅地进入。
“舒服吗?”
“嗯……”她仍存一丝矜持。他突然用力插入!
“啊……”郎月毫无准备,快感使她大叫一声。
“舒服吗?”他一边问,一边又开始用力抽插。强烈的快感夺走她最后的理智。
“啊,啊……舒服……”她跪在那里喊叫着,屁股用力向后挺动,本能地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他鼓励似地用力干她。
深夜的房中,抽插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郎月呻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淫邪的音乐。
最后,她终于两眼翻白、浑身颤抖地夹紧了他的阴茎,让他的精液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把郎月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是我的……”
郎月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中,昏沉中觉得非常舒适、安宁。她喃喃说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你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沉沉睡去。
(四)
他现在正对百风城城主的女儿郎月进行着第二次蹂躏。他要使每一个他强暴过的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而郎月又实是个不错的女孩,身材高挑,面目俊美,肌肤白腻。
要把她带走。他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抚摸着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长腿,一边这样想着。
郎月现在又进入了迷乱的状态。双手握着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身体随着他的抽送不断地起伏。嘴里的呻吟声音也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大。她在享受快感了。
龙文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嗯……”郎月突然觉得一阵空虚,她不解地睁开了眼睛。却正看到他正笑嘻嘻地看着她。郎月登时满脸绯红,别过头去。
“不要看嘛……”她的语气中有了撒娇的成份。
这倒是所有漂亮女孩的本能。龙文苦笑了一下。
“不看怎么知道你美呢?”
“以后听不听话?”他的阴茎又缓缓送了进去。
“嗯……”郎月叹息般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合了起来。
“听话,我当然听话,我是你的乖女人……”她喃喃地说道。
“不,是乖乖的奴隶!”龙文纠正她的话,一边将肉棒缓缓抽出。
变本加厉……她的头脑中闪出了这个成语,却立即被阴户的快感冲散。
“快说呀……”
(反正已经这样,说了也没甚么)
“我是你乖乖的奴隶……我是你乖乖的奴隶……我是奴隶……”郎月又一次屈服地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言语。他却感到她的下体变得更加潮湿了。
他面对面地抱起郎月,双手搂住她的屁股,使她的两腿分在他身体两侧。慢慢地抽送着。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在这样的感觉里沉沦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郎月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到他正在那里想着甚么。木桌上放着一堆吃食。
和他的目光对视一下,她立刻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绯红了脸庞。
“起来啦,乖奴隶”他笑着说。
(这男人还蛮英俊的)
“你,你是谁?”她躺在那里娇庸地问。
他从挂在墙上的锦囊里拿出了一朵红玫瑰,走到床边,轻轻别在她的头上。
“原来你是……怪不得……”她的脸更红了。
他看得心动,忍不住坐在床边,掀开锦被,搂住她赤裸的娇躯。
“饿了吧,来,吃点东西。”他拿了一块点心送到她的嘴边。
她这才感到自己实已经饥肠辘辘。昨晚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了。
“张嘴呀……乖!”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红着脸张开了嘴,咬了一口他拿着的点心。
“对,以后就要这样乖乖的哟”。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用手里的点心慢慢喂她,另一只手在她赤裸的大腿和屁股上轻轻地抚摸着。
郎月终于吃完了。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哇,没想到你还挺能吃的。”龙文调侃道。
“谁叫你昨天把人家……”话没说完,又绯红了脸。
妈的,一场强奸就变成了羞人答答的弱女子。他的心里突然涌出了这样一句粗俗的话。他当然不会把它说出来。
“是吗?以后时间还长着呢。”他又上了床,将她搂住,手直接放到她的阴户上搔动起来。
“不要……”郎月无力地拒绝。
“不要我?好呀。那你自己来。”他拉着她的手,放到她的两腿之间。
“啊,这是干甚么?”郎月不明所以,有些慌乱。
“手淫呀,以后我不在,你就可以这样。”
“我不要呀,这样不好……”她想抽回自己的手。
他不理她,只是用力将她的手压在她的阴户上,然后按压起来。
“呀……别,不要……啊!”郎月细细地叫了起来。经过了休息,她的身体对于爱抚更加敏感了。
“不许放开。不然小心屁股”他威胁地在她赤裸的臀部拍了两下。
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她果然听话地继续活动着自己的手。没有移开。
昨晚屁股挨的一顿饱打,真的令她心有馀悸。
手淫带来的感觉使她渐渐开始喘息。
“哪里舒服就向哪里摸……”他欣赏着她的样子,一边出语暗示着她。
她找到了自己的阴核,战战兢兢地在那里压了一下。
“哦……”电般的刺激使满的屁股猛地向上挺了一下。
“对喽,就是那里,继续呀。”
他的暗示使她更加卖力地揉搓着自己的阴核。呻吟声大了起来。白软的肉体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起伏。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节奏颤动着,乳头翘了起来。
“湿了没有?”他在她耳边哈着热气问道。一边把她的另一只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啊,啊,湿了,真的湿了……”她红着脸回答。
“插进去!”
她立刻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肉洞。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搓自己的乳房。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她乱喊着。
“会了吗?”
“啊……会了,我会了,我会手淫……呃……”郎月白腻的肉体突然紧张起来,用力向上挺着胯部,手指用力向肉洞里挖着。这样停了一会儿,身体突然一阵颤抖。
“啊,啊……啊……”她像垂死的人一样叫喊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然后一下瘫软下来。
这女人就快离不开性了,他这样想着,为她盖好被子。
改变一个女人,把她变成性欲的奴隶,这个过程让他无比愉快。
他拿出了他的刀谱研读起来。
而被掳来的百风城二小姐郎月,依旧赤裸着她的身体,躺在他的床上,在高潮的馀韵中沉沉睡去。
武林当中的风雨,从来就是在平静中酝酿。这种安适的感觉,使龙文突然感到有些不安。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甚么事要发生了。
他的感觉没错。天下第一女捕头“玉女追魂”冷雪,带着她手下的“星星”
小组,已经盯上了他。
玫瑰刀(二)
魔头和神捕的较量
(一)
秋风瑟瑟,落叶堆积,西阳残照,一幅凄凉景像。
无论哪里的深秋都是做诗的好季节,无论哪里的深秋都是杀人的好季节。
特别是这个秋天。在这个乱成一团的江湖当中∶少林、武当、崆峒、昆仑四大门派为争夺皇帝颁发的武林至尊的金牌,纷纷发动自己在京城中的势力,探消息造舆论,为在武林大会那一天争夺先机。各门派的高手们多闭关修炼,以免到时功力不济。
东瀛武士灭绝刀伊川藤挑战各门派,不留馀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已经杀了中原三十二名武功高手。扬言在踏平小门派之后,要向四大门派的掌门挑战。
此人武功怪异,行踪飘忽,各门派均心下忐忑。
黑道人士活动猖獗,上个月居然连太师的生辰纲也被抢了。负责押运的武官“鬼剑”邓敌不知所终,有传言说是监守自盗。
三大色魔横行无忌,只要听说他们在哪一带活动,许多人家的年轻女子夜晚在家里都会害怕。端的是人心惶惶。
这些情况,在一个人的头脑中搅成一团,此人正骑马在官道上飞奔。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一个穿大红劲装,披黑色斗篷,发髻高挽的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一个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英气的女人。一个非常要男人命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全天下可能只有一个,她当然就是冷雪。令黑道中人闻风丧胆的“玉女追魂”冷雪的那个冷雪。丞相吴凉手下三大高手“天”、“太阳”、“月亮”中的“月亮”。
就算眼底有一抹难以化解的淡淡的忧郁,这忧郁却使她更像秋风中的霞光,散发着一种令人心疼的美感。她还背着一把非常考究的长剑,“销魂剑”。她的背后,跟着着黑衣的四名少女,也各自佩剑,忠心耿耿地跟随着主人。她相信她们,就像相信她自己的剑一样。
这五个人,就是令黑道人闻风丧胆的女捕头“玉女追魂”冷雪和她的“星星”
小组。
此时她黛眉微锁,在飞奔途中似乎还想着甚么。她想的并不是天下大势。因为她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职业捕快,对于江湖形势虽然关心,却只是从职业的角度了解有关的消息。如此而已。
此时在她心中徘徊的,是她这次准备处理的案子。百风城城主的二女儿郎月被掳,至今去向不明,生死不明。做案者留下一朵红玫瑰。
三天以后,大女儿郎水儿也被掳,十五天后,在五百里之外省城最大的妓院近春院里被人发现,已经变成了一个神志不清的荡妇。
百风城当然算不了甚么大门派。这样的案子就算很难破,也绝对惊动不了当朝丞相手下的“月亮”,“太阳”,“天”。可是城主郎百风却和太师有着密切的交往。他通过太师,太师通过皇帝给丞相施压,使他被迫派出了手下三张王牌之一的“月亮”。丞相跟太师约好,一个月期限,不管是否破案,“月亮”都必须撤回,她有更重要的任务。
太师同意了。他想,冷雪一个月都破不了的案,也太少见了。再说,郎百风这小子为了这么点破事让我惊动皇帝,给他一个月已经够可以了。最好破不了案。
这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也该遭点报应了。
他就没有想想自己坏事做的也不少,而且更毒、更狠、更绝、更大。
冷雪想着她手上的线索。红玫瑰,是三大色魔之一的“玫瑰刀”的作案标志。
据说他的单刀十分了得。
此人对女色有特殊的癖好。记录在案的共有十五人遭其毒手,均是武林世家的妙龄少女,而且均不知所终。唯一一次失手是在洛阳强奸威远镖局总瓢把子的女儿时,遭到围攻,他居然抱着赤条条的女孩出来迎敌。那女孩成了他第一次进攻的武器。然后他才拔出了他的刀。
碰巧她的师兄“太阳”那一次也在场。却依然让他逃脱。据他说,他们过了一招,胸口的衣襟被破,而他的掌风也击中了他的后心,可惜让他借掌风逃遁,不过这一掌也至少可让他休养半个月。
想到“太阳”,她的心中流过一丝暖意。这位刚烈威猛的汉子最近已经开始露骨而笨拙地追求她。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可是,那心中永远抹不去的阴影,那种伤痛,他能拂平吗?
她振作精神,思绪重新回到案件上。
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大多数人只见过他的玫瑰,至于他的刀,几乎没人能亲眼看到。
可是根据她的资料,“玫瑰刀”以往从不在一个地方作案两次。这使官府想要抓他都很难。因为各省有各省的衙门。这年头,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还会去惹这做事邪异的魔头。滑头小子。
应该如何入手呢。
先见见事主再说。她尚无头绪,啪啪击打胯下神驹,带着仆从,箭一般向那小城飞奔而去。
×××
百风城其实是座落在县城边上的一座靠山的大宅院。主人郎百风凭一手天罡掌白手起家挣下了这份家业。并立派收徒,偶尔也替人保镖,做的是规规矩矩的生意。
现在冷雪就坐在郎百风的对面。她的面前,摆着两朵玫瑰。
郎百风神色呆滞,看来女儿遭受的劫难也使他遭受了重大打击。
但他谦恭地招待冷雪。似乎没有因为冷雪的妙龄和美艳而对她的能力有丝毫怀疑。因为太师已经再三叮嘱,此人虽系女子,但文武双全,智勇兼备,此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请出。万万不可慢待。
他等着冷雪的判断。
“有人和他交过手吗?”
“有,舍弟郎百川”
“人在哪里?”
“伤未痊愈,在房间休息。”
“我要见他。”
“这……请随我来。”
郎百风神色呆滞地带着冷雪向后院走去。冷雪向手下示意让她们在此等候。
他们来到一间大屋门口,郎百风打开房门,请冷雪入内。看到的情景使她面红耳赤,大吃一惊!
她看到两个赤条条的人。一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赤裸着乾瘪的身体,正抱着一个少女圆润的屁股,将肉棒插在她的秘穴里,拼命抽送。
那少女跪在床上,已经被奸淫的眼光迷离,对于他们进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对!”冷雪本能地反应到。这时,她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这异香使她的最黑暗的回忆像被闪电照亮一样清晰。
“邪道!”她如中雷击,疯了一样想起这个名字。
×××
六年之前,她刚刚十八岁,武功刚有小成,人又长得漂亮,真有点意气风发加上点不知天高地厚。
她背着师傅空性师太下山,准备在江湖上闯荡一下,试试自己的武功。
她听说有个人称“风流邪道”的家伙在一个叫“世外”的小镇里已经奸淫了三个女孩,就决定自己出手替天行道。
她知道那个小镇上有四个大家族,人称“蒋宋孔陈”,前三家均已被他一天一家地光顾过。于是她秘密地进入陈家,说服陈家实施一个计划。
她躲在陈丽儿的房里,准备等他来的时候,一击成功。
陈家的人见识了这女孩武功了得,便也听从她的计划。又请了镇上著名的几个武师,埋伏在周围以备不测。时间匆促,也只能如此了。
全家人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丽儿也躲了起来。
大家静静地等着。
正当冷雪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忽觉一股妖异之气,这气息使她极不舒服。虽然没有看到人,但她凭直觉感到∶他来了。
奇怪,怎么没有动静?
“出来吧,小妞!我们比比。”一个如金属破裂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十分刺耳。
怎么回事……出去就出去。谁怕谁呀。
人还没到大厅,就闻到一股异香。
到大厅门口一看,大厅的景像让她目瞪口呆。
摇曳的灯烛下,一个肥头大耳的脏老道坐在太师椅上,赤裸着身体露出一身难看的肥肉。
他的面前,跪着一个白的耀眼的裸体,不是丽儿却又是谁?
丽儿像一只小狗一样乖顺地跪趴在地上,眼神迷乱,红红的小嘴正含着那家伙的肉棒拼命舔着,雪白的屁股正冲着大门,像小狗向主人献媚般地摇晃着。
烛光虽然昏暗,冷雪还是看见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有着斑斑的血迹。
如水一般纯洁、文静的丽儿被他奸淫了!这个狡猾的淫魔!冷雪心中因为失败的计划而燃起愤怒的战意。
邪道顾朋看见身着夜行劲装的冷雪,她表情冷艳,英姿勃勃,紧身劲装显出了少女健美窈窕的身段。他好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来呀,小妞,老道今天替你开苞。先来尝尝吧?”他下流地说着,从丽儿口中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一脚踢开丽儿。
丽儿哀叫一声,无力地趴在地上喘息着。
邪道拿着丑陋而巨大的肉棒,向门外的冷雪炫耀似地挥舞着。
(二)
冷雪抽出了她的剑。剑长三尺。一张俏脸映满寒光。她准备迎敌。
空性师太的“绝情剑”并不是闹着玩的。
冷雪虽然年轻,她的剑术却绝不是闹着玩的。
顾朋并不知道。他只知道来了一个容貌俏丽的美艳少女,而且他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处女。一个拿着剑的处女。
刚刚玩过的那个小妮子也是处女。
“刚刚那个是软乎乎的,这个可是脆生生的……”
他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出招!
他肥胖的身体从坐椅上腾空而起,像一个巨大的肉球一样向冷雪飞过去。
左手“灵鹫掌法”击出“搏兔”!
这恃强凌弱的一招,携着他五分的内力和色迷迷的掌风,向冷雪肩头击去!
冷雪出剑!绝情的剑法溢出的剑光却如人一样美艳!剑走轻灵,一剑三招,攻上中下三路。
她的剑招并不出乎他的意料。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她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要快得多。空性师太最得意的弟子,所学果非泛泛。
如果他继续以肉球状向前飞行,恐怕当场就要开肠破肚。
“不好!”顾朋居然能在飞行中间,硬生生坠了下来。
冷雪剑法灵动,剑光如蛇,继续进攻!
“绝情剑法”的要旨就是一旦占先,绝不留情。像一个恩断义绝的情人一样,要把对手彻底逼上绝路。
“好!”顾朋在招架之馀,心中暗暗喝彩。这小妞倒是学武的好材料。可惜,还不到火候!他已经看出了她至少十几处破绽。
他开始反击了。
他赤裸而肥胖的身体突然变得特别灵活,手臂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能任意地转动。他在冷雪缭绕的剑光中穿来穿去。他并不进攻,只是欣赏着冷雪各种舞剑的体态,在他谙熟妇人的眼中,冷雪早已是一丝不挂了。
冷雪久攻不下,心浮气躁。额上开始冒汗。
突然,她看到他的掌穿过剑光,向肩头袭来,她急忙侧身闪避。可是他的另一掌迅捷无伦地印上了她的胸口,魔爪一伸,她的乳房便落入邪道手中!
“啊!”冷雪尖叫一声,急忙回剑急削,要斩断他这条手臂。
“哧啦……嘿嘿……”邪道淫笑一声,缩回的手中拿着黑色的布片。
冷雪的左乳登时从被撕破的夜行衣中暴露出来,雪白的乳房上有几条红色的指痕。
“啊!”冷雪羞愤交加,拼命进攻,剑招开始散乱。
“嘿嘿……”邪道淫笑着又开始进攻。
肥胖的身体不知怎么一转,就转到了冷雪背后。她来不及转身,只觉右臂被他从背后擒住,手臂一麻,“当”一声,长剑落地。然后身体腾空而起。
原来是被人从后面搂住腰肢拎了起来。搂腰的手扣住穴道,使她顿时手足麻软,不能动弹。
邪道身形一动,已经坐回刚才坐的椅子,冷雪被迫坐在他肥肥的腿上,只觉得手脚发麻,已不知如何是好。
一只魔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抓住布片用力一扯!
“哧啦……啊……不要……”随着冷雪的尖叫,裆部的布片被撕破,少女的下阴暴露出来。
“嘿嘿,毛还挺多……替天行道?还是先行行妇道吧!”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她面对自己,两腿却被身体隔在两侧。
冷雪觉得两腿之间的嫩肉上有硬硬的东西碰来碰去,急得几乎昏倒,却不能动弹,只能任人摆布。
“嘿!丽儿,快看你这位侠女姐姐如何被开苞!”邪道居然没有忘了地上倒着的丽儿。
丽儿赤裸地倒在地上,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无神的望着冷雪。
“啊……”冷雪惨叫一声,羞愤欲死。她用力挣扎,偏生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突然,她觉得扣住穴道的手松开了,身体有了活动的力气,她急忙想绷紧肌肉挣扎,可是屁股却被他用力一推……冷雪只觉下身彷佛被撕裂一样传来剧痛。
“啊……”惨叫一声,她眼前一黑,疼得昏了过去。
邪道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把巨大的肉棒插进了她干燥的肉穴里。他满意地淫笑着,将肉棒抽出一点,然后低头看着从冷雪的阴毛中露出的阴茎末端。上面沾满了处女的落红。
风声在屋外呜咽。屋内烛光昏暗地闪动。
身上依旧穿着夜行衣的冷雪,跨坐在肥胖的淫道身上,毫无知觉。身体随着他的抽送起伏着,暴露出的乳房在空气中瑟缩地颤抖着。她的长剑掉在地上,无可奈何地闪着冷冷的光。
(三)
顾朋卖力地冲击着冷雪新鲜的肉穴。
他不想更换姿势。这样的姿势使她柔软的身躯全部靠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密切地接,他觉得舒服。
他还不想剥光她的衣服,觉得这样干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真是一个很伟大的主意。
“老子不光武功高强,他妈的玩女人也能推陈出新。”他得意得鼻涕都快出来,简直觉得自己是个天才了。
他抓住冷雪的头发,使她的头向上扬起,从乱发中露出了一张清秀而苍白的脸。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却似乎有着浅浅的泪痕。
这小妞还真俊。淫荡而粗鲁的邪道不由心中一荡。然而他马上收敛心神。俊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是他年轻时发现的一个真理。那是因为一个机缘。一个被女人背叛的机缘。
自从他发现这个真理后,对漂亮的女人就毫不留情。越是漂亮女人,他越要把她玩得死去活来。真的是死去活来。
女人被他玩过以后,多数都自杀了。没有自杀的一部分去当了尼姑。
“甚么尼姑!还不是跟我这老道一样!我去找她们还不是乖乖地剥光了让我玩个痛快。”……玩尼姑也是他的一大乐趣。
另一部分,也就是“精华中的精华”,被他掳到他建在灵鹫峰顶的“逍遥观”
里面,随时供他淫乐。她们不是不想死,而是死不了。在我手里,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她们是他养的动物。动物哪里有选择生死的自由!
这样的女子并不多,一共只有十七个,已经有八个因为年长色衰而被他喂了他养的淫豹。
这一次他下山就是想寻点新鲜的货色,却一无所获,不料在今晚一下碰上两个极品!尤其是现在这个!皮肤嫩滑,容色秀丽,外表纤弱四肢里却蕴含着柔韧的力量。嗯,调教得好以后能跟我干上一两个时辰,还能够替我做饵,控制一批武林里的人士。他越想越得意。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刚才的丽儿也是上等货,用手一捏几乎能捏出水来,叫声一听就知道以后准是个淫妇。可就是没有现在过瘾。
他妈的,还是干有点本事的女人过瘾,可惜有点本事又长得漂亮的女人太少了。
冷雪的肉穴在肉棒不断的抽插下,逐渐宽松、湿润了。他又成功了。
他一边抽插,一边将冷雪的身上翻了个遍,这妞儿武功不俗,他可不想一会儿就因为暗器送了自己的命。冷雪身上当然有不少暗器,暗青子、飞蜂针,还有两枚很漂亮又很锋利的飞镖。
他连她的头发也没有放过,在里面搜出了一个锋利的发簪。……在会武功的人手上,这绝对是件武器。
解除了冷雪身上所有的武装,他在她胸口点了一指。
“唔……”冷雪闷哼一声,苏醒过来。
当看到顾朋丑陋而肥胖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吓得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抬起,用尽力气推拒着他的肩膀。身体也开始乱扭。
她的反抗反而刺激了邪道。因为她的阴道也因为全身肌肉的紧张而突然夹紧了他的肉棒。
“哈哈,过瘾!你还真浪!”邪道狂笑,双手抱紧屁股用力推送!
“啊!……不要!”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冷雪浑身一软,差点又趴在他的身上。
她挣扎着重新开始反抗。肉棒的冲击连续不断。冷雪觉得自己就快被他刺穿了,下身有灼热的感觉。
“怎么样,舒服了?穿开裆裤的感觉不错吧。……女人真他妈贱,还没几下下面就湿成这样了!”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阴户已经不太疼了,而且,湿淋淋地真的流出了不少“水”。这是怎么回事?冷雪混乱的头脑里掠过这样一个问题。
“小妞,道爷我来教你吧,女人舒服了下面就会流水!”邪道“循循善诱”。
“不是……啊……谁来救我……”冷雪羞愤难当,拼命挣扎。
没人来救她。美女落难,英雄无踪。可是下体的感觉却是她不能抗拒的,这淫邪道人的力量也是她不能抗拒的。
每次肉棒深入时,她都不能自主地尖叫一声。她听到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自己的喊声,可她却无法不发出这样的声音。她当然不知道这就叫“叫床”。
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没有信心。冷雪终于重新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再挣扎。她绝望地放弃了反抗,任凭他奸淫着自己的肉体。
这一次她没有昏倒。嘴里呻吟的声音连绵不断……
邪道突然就这样抱着她站起身来,问地上的丽儿喝道∶“带路!去你的房间!”
冷雪的腿本能地夹住了他的腰。
丽儿不敢反抗,乖乖地站起身来,瑟缩着赤裸的身体走向自己的房间。雪白的大腿跟上依旧有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他抱着冷雪,一边奸淫,一边向丽儿的房间走去。
“你不是在那里等我吗?我就去那里干你!”他淫笑着说。
“啊……不……啊啊……”
可是她现在所有的反抗只不过是无力地摇了几下头,摇动她早已披散下来的长发。
丽儿的房间里有一张不大的床,在锦缎帷帐的笼罩下,显得富贵而雅致。
他站在房间中央用力抽插,直到冷雪大声尖叫,浑身哆嗦之后才把她扔到床上。
“啊……”床很软可是冷雪还是感到身体被撞痛了。
她呻吟一声后却无力起床。她仰面躺在床上,两腿大张,露出了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阴户。上面的血迹和淫水混成一团,喘息着无力改变自己的姿势。
“去,把她的衣服脱了!”邪道向站在角落的丽儿喝道。
丽儿乖乖地走到床遍,却不敢去脱冷雪的衣服,她见过她的武功。
“真没用,怕甚么?她现在没有力气,快脱!不然有你好看!”邪道恶声恶气地喝道。
丽儿受到恐吓,战战兢兢地去解冷雪的衣襟。
冷雪的手无力地握住她细细的手腕,眼里露出乞怜的光。丽儿迟延了一下,看了一眼邪道,他眼里的凶光使她哆嗦了一下。
她爬上床去,双手抓住冷雪的一只手,按到床上,然后双膝跪在她的手臂上,用身体的重量压住冷雪的左手。又用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右手。空着的手一粒一粒解开夜行衣的扣子。
冷雪挣扎了几下,居然没有力量挣开丽儿对她的束缚。衣襟敞开,露出了雪白的肚兜。肚兜是从后面系紧的,丽儿无法解开。腰间一松,腰带也被解开了!
冷雪的眼中流下了无可奈何的泪水。丽儿移动身体,双手抓住她黑色的长裤用力向下拉。冷雪的身体死死压住了裤子使她剥不下来。
“笨蛋,把她翻过来!”丽儿受了提醒,双手用力抓住冷雪的腰和屁股,使劲吃奶的力气翻动她的身体。
冷雪抗拒不过,被她翻过来变成俯卧的姿势。丽儿很顺利地剥下了她的长裤和亵裤,又从背后脱下了上衣,解开肚兜的纽袢。
邪道在旁边色迷迷地看着冷雪一点点被丽儿剥光。她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像只待宰的白羊。美艳的身体随着低声的饮泣而轻轻颤抖着。
(四)
“哈哈哈哈……怎么样,小妞,现在听话了?”
顾朋看到冷雪被自己强暴过后,连丽儿也对抗不过,不禁得意得大笑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工作“很有成效”。
“来来,翻过来让道爷好好看看你。”说着他走到床边,抓住她的大腿把她翻了过来。
冷雪双目紧闭,毫无反抗,美丽的裸体软软的任他摆布。
顾朋将她身体拉直,一只肥手放在她的阴户上揉搓。冷雪本能地和拢双腿,大腿根软软地夹住他的手。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一只脚拎起扛到肩上,用身体压住另一条腿。
冷雪两腿大张,阴户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被他恣意玩弄。等他感到阴户湿润了,便将肥胖的身体向她身上压去……身下的身体突然紧张起来!眼前突然出现五只纤细而有力的手指!
“夺珠!”这是冷雪很少使用的招数。冷雪毕竟是冷雪,她在几乎失去反击能力的时候,发出了杀手!
顾朋不愧是武林高手,反应奇快,在间不容发之际,居然头一侧,躲开了致命的一击,饶是如此,左耳还是一疼,被指尖破,鲜血流出。
“妈的,你敢暗算老子!”
顾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白嫩的脸颊上登时出现了五个暗红的指印。
冷雪头一歪,昏厥过去,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
“小贱货,看老子怎么对付你!”
“咳,咳……”冷雪被呛醒过来,只觉得浑身燥热,头疼欲裂。但房间里似有一种异香。
“唔……”她的呻吟被塞在嘴里的东西堵住。……甚么东西……她睁开眼睛。
自己嘴里含的竟是一只丑陋的肉棒!
(啊……不要!)
下体也被塞得满满的,两腿被人架了起来。
还有几只手在她赤裸的胸部和屁股上乱摸!
(不行……)
冷雪扭动头部和身体。
“唔唔……”
正在奸淫她的两人发现她醒转过来,立刻加重了抽送的力道。抚摸乳房和屁股的人也加重了爱抚的力量。
“唔……”十八岁的少女哪里能承受这样的刺激,反抗的力量立刻土崩瓦解。
她流出了无可奈何的泪水。
身体上传来的各种感觉使她仅存的一点理智也烟消云散,开始无意识地应和那些淫徒……
冷雪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
她忽然发现自己在舔插在嘴里的肉棒,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开始不断张弛夹弄着侵入的肉棒。
(“不,我不能这样……脏……可是……”)
她想停止,可就是无法做到。她已经被强烈的淫欲所控制。那些淫徒似乎已经失去人性,沉浸在强暴美女的兴奋当中。
这几个人是陈家请来帮冷雪忙的武师。
因为武功不如冷雪,所以所受到的礼遇也不如她。输给女人早已使他们妒火中烧。
顾朋用药物控制了他们的神志。刚才冷雪闻到的异香,就是顾朋自己炼制的迷魂药物“乐极升天”。
他一到陈家,就暗暗在空气中撒下了这种迷药,控制了所有人的神志,所以才能在冷雪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奸淫了丽儿。
他给他们暗示,诱发出他们的兽欲,让他们来轮奸冷雪。
他坐在一张椅子上,怀里抱着赤条条的丽儿,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观赏着冷雪凄惨的模样。他要让这小妞尝尝甚么叫“生不如死”。
奸淫冷雪的两人终于控制不住,在她大声的呻吟中射精了。
冷雪浑身是汗,张着嘴无力地喘息着,白浊的精液里面溢了出来,两腿之间的小穴同样无力地张开,精液从身体深处倒流出来,慢慢地渗进床褥。
不让她回过神来,马上又上来两个人。粗大的肉棒重新填满她的小嘴和肉洞……
(“啊,让我死吧……”)可是她的身体却拼命地应和着……
这几个武师一次一次地在冷雪身上发泄着,最后都口吐鲜血而亡。精尽人亡。
冷雪早就昏死了不知多少次,白嫩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黏黏的精液。
邪道在陈家的马厩里找到马车,把丽儿和冷雪弄到车上,趁天没亮离开了小镇。
虽然冷雪被抱上车的时候还在昏迷当中,他还是点了她的穴道。她的一招“夺珠”实让他心有馀悸。
冷雪和丽儿被带到三百里外的小城“太白”,那里有一所妓院,名叫“天堂”,是邪道的一个据点。
他要让冷雪变成一个妓女。要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来奸淫她,污辱她。要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然后听命于他。
(五)
“天堂”是邪道的得意之作。
每一个被送到“逍遥观”中的“极品”,都曾被他带到这里,用各种淫邪的方式调教。
被他调教过的女子,不论是甚么身份,最后都放弃了自尊,乖乖地做了他的宠物。
宠物的含义是∶她们只会看他眼色,献媚取宠,毫无羞耻之心。她们只知道追求性感,终日生活在半麻醉状态之中。
她们对自己的人格已经完全放弃,从内心深处知道自己是一只美丽的动物,被他所豢养,因而只能乞求他的怜爱。
就算放她们走到大街上,她们也不会逃走,她们的意识里已经没有逃走的概念。
这些女子已经不是人了,而是真正的宠物。
冷雪差一点就变成了邪道的宠物。
那一段日子,冷雪彷佛生活在淫荡的梦魇当中,她的全部生活就是∶做爱,手淫,昏睡,吃饭,洗澡,大小便。
来的第一天,冷雪被人抱进妓院后,拖进澡堂被几个肥婆清洗一番,被套上了一套薄纱的衣服,没有内衣。
那衣服是半透明的,冷雪自己感觉到连那些肥婆都露出了色迷迷的眼光,她害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也试过反抗,可是穴道被封,最后也只能任人摆布。
紧接着她就被一个壮汉奸淫了。
那是一个赶车的粗壮汉子,一个家里有一个肥胖的黄脸婆的汉子,一个一辈子除了他老婆以外,只在最破烂的妓院里睡过最便宜的妓女的汉子。
邪道从大街上找到他,告诉他今天交桃花运,可以免费玩一个上等货。
直到他被领进这座城里最豪华的妓院中最豪华的房间,在豪华的帷帐里,一个穿着薄纱的隐约玉体摆在了他的面前,他才相信这是真的。他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冷雪躺在床上,惊惶地看着他们。
邪道把冷雪的衣襟撩开一些,让满的乳房几乎裸露出来,然后解开了她的穴道。
“现在,你可以随便玩她,但是不可弄伤她。”这句话使那个粗俗的车夫立刻变成了一头野兽。
他立刻扑在冷雪身上,疯狂地去剥她的衣服。
冷雪拼命反抗,又喊又叫,可是男人疯狂起来的力量,又岂是女人所能抗拒的。
当肩头露了出来,乳房已经完全暴露,上衣眼看就要被剥去时,冷雪才想起来用武功。
可是她刚一运力,腰间立刻被一个物体碰了一下,不偏不斜,正撞在软麻穴上。
只是轻轻一撞。那是邪道从床上的水果盘中随便一抓,扔过来的一枚李子。
“啊……”冷雪轻呼一声,立刻浑身软了一下。
壮汉立刻趁这机会,剥去了她的上衣,美丽的上身顿时赤裸。他开始剥她的裤子。
冷雪觉得穴道并未封住,刚要重新运力,邪道又扔过来一枚李子,使她运力的努力又告失败。
但他实没有封冷雪的穴道,他只让她在那一瞬间失去武功。他要让她尝尝被没有武功的人强奸的滋味。
所以冷雪还可以手抓脚踢,那壮汉一时手忙脚乱,难以得手。
可是最后他还是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把它们反扭到背后,然后用一只手攥住了冷雪的两只细细的手腕。
冷雪美丽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
那壮汉别的没有,就是蛮力很大,冷雪双臂被他扭住,就好像被铁铐铐住一样,怎么挣也挣不脱。
“嗯,这还差不多,对付小妞就得这样。”邪道坐在太师椅上,拿起一枚李子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
壮汉受到鼓励,嘿嘿地笑着很得意,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毫无遮掩的乳房。他可不懂甚么怜香惜玉。
“不要……”冷雪被他弄痛了,她拼命扭动上身,又想运力,可是手臂被反在背后,双腕被死死捏住,根本无法运力。
女人的力量到底无法和男人相比,练过武功的女人也不例外。
邪道这次没有帮壮汉的忙。他觉得不用帮忙了,壮汉已经制住了冷雪。
“去剥她裤子呀,笨蛋,真是甚么都没见过。”邪道看到壮汉只知拼命玩弄乳房,忍不住出声提醒。
壮汉从不断乱踢的两腿美腿上剥下了冷雪的下裳。
(“啊,被剥光了……”)
她内心绝望地喊着,赤裸的身体依然不甘心地扭动着。
壮汉早已被冷雪的艳色刺激得两眼发红,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了丑陋的肉棒。肉棒早已充血,硬硬地向上斜指着。
壮汉将冷雪翻过来,使她趴在床上,两手抓住两雪白的臀峰,用力向两边拉开,使她的阴户暴露出来。然后趴在冷雪身上,肉棒在阴户上乱冲乱撞,想破门而入。
冷雪拼命扭动屁股,终于自由的手撑在床上,抬起上身想翻身起来。可是壮汉又抓住了她的手腕,依旧用一只手捏住双腕,这一次是压在了她的头顶。
冷雪重新趴在床上。壮汉用另一只手压住不断扭动的雪白屁股……挺动腰部……
“咕滋……”肉棒牢牢地插了进去!
“啊……”冷雪并未感到很痛,因为在肉棒不断的乱撞之下,下体已经保护性地分泌出不少液体,但身体被刺穿的感觉使她依然惨叫一声。叫声中充满了绝望。
壮汉松开了捏住冷雪的手,双手插到冷雪身体下面,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
“嘿嘿……”他得意地淫笑着,在冷雪不断挣扎的身体里用力抽送。
冷雪感到自己的肉洞在他的冲刺之下,渐渐宽松、潮湿了。她觉得自己的力量快被这个野兽般的壮汉挤光了。冷雪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只有摇着嘴唇忍耐着。
“怎么,想叫了吧,叫吧……叫了才会舒服啊……嘿嘿……老子最喜欢听女人叫床啦!”邪道在一旁淫荡地说。
听到淫荡的话语,冷雪只有咬紧牙关趴在那里忍耐着。
“呵呵,还挺硬!小子,给她来几下慢慢的,深的……”他指导着那只知疯狂抽送的汉子。
汉子早把这老道看成了再生父母,立刻听话地放慢速度,将肉棒退到洞口,在慢慢慢慢地送进冷雪的身体,一直插到最深处。
抽送节奏的变化使冷雪的下身立刻产生了淫痒的感觉,她好像陶醉似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她无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好像刺激了壮汉,他如法炮制,再次慢慢抽出肉棒,再慢慢进入。
“啊……”冷雪又轻呼一声。
“叫得好!小妞有感觉了吧,继续叫,大声叫……”邪道诱发着她淫荡的感觉。
冷雪想不出声,可是这种慢慢的抽送使她实在无法忍耐。
每次插入到底的时候,肉棒头都要顶在身体深处的嫩肉上,这时她就会像无法忍耐似的轻呼一声。
“舒服了吧,看看下边湿成啥样了!装得倒是挺一本正经……贱货!”邪道并未仔细去看她的阴户,只是凭猜测这样说着刺激她。
冷雪真的感到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而且已经顺着阴户沾湿了阴毛,流到了床铺上。那里有一点凉凉的感觉。
(“真的流水了……难道我真是一个……贱货……”)
冷雪混乱地想着,这时她的呻吟声已经渐渐频繁起来。
不仅是插入的时候,慢慢抽出的时候也会呻吟一声,阴户的嫩肉也会卷紧肉棒,好像不舍得让肉棒出去。
冷雪并不知道,她的肉体在粗鲁的强暴下,正一点一点淫荡起来。
(六)
“用力干她!”邪道突然这样命令那个壮汉。抽送的力量立刻加重了,粗大的肉棒在冷雪的小穴里快速地冲刺着。
“啊……”加强的刺激使她大声呻吟一声。叫声一旦开始,就再也止不住了。
大汉被她的叫声所刺激,一边抽送,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腰胯,端起白嫩的屁股。冷雪毫不反抗地被摆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
壮汉没命地抽送肉棒。每次推进时,他的胯骨都会撞在冷雪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呜……啊啊……”冷雪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
“好听!好听!怎么不再硬挺了?小贱货……装甚么侠女,还不是跟母狗一样……再大声些……!!”邪道一边吃着李子,一边说道。
冷雪双手撑在床上,被壮汉干得浑身燥热,头脑早就一片混乱。听到他的嘲弄,神志却突然清醒了,立刻粉脸绯红,羞愧难当,咬着红唇低下头去,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美丽的脸颊。
可是肉棒在小穴里猛插一阵之后,她就忍受不住地重新抬起头大叫起来。
“哈哈,对对!一插就叫!爽死你!”邪道嘴上依然不饶她。
冷雪已经顾不上理他,似乎只知道跟着壮汉抽送的节奏扭动屁股,拼命呻吟。
嗯,这小妞还真是个可造之才。生性淫荡。邪道这样想着。他叫进一个杂役,低声吩咐了几句。
“啊……啊啊……”大叫几声过后,冷雪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屁股上的肌肉拼命地一下一下收缩着,雪白的小手突然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床褥。
壮汉只觉肉棒突然被身下美女的嫩肉夹紧,龟头受到温暖的冲击,再也控制不住,便拼命抱紧冷雪白软的屁股,将肉棒插向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喷出一股股黏稠的精液。
“啊……”冷雪感到插在阴户里的肉棒不断地跳动着,一股暖流注入身体深处。她用阴户拼命夹紧了肉棒。
“喝,夹得还真紧,武功没白练!”邪道继续嘲弄着她。
冷雪简直快羞死了,可是阴户就是不听话不知羞耻地死死缠夹着那条丑陋的肉棒,彷佛要一滴不剩地将壮汉的精液全部吸进体内。
壮汉终于抽出了软垂的肉棒,冷雪立刻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趴在床上。分开的大腿根部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秘穴里溢出来,顺着阴户流到床褥上。
邪道赶走了赶车的壮汉,走到床边,双手抓住冷雪屁股的肉丘,用力扒开。
红肿的肉缝可怜地张开,露出阴户内部鲜红的嫩肉。
“哦,有一点肿……不过依你的体质,还可以再来一次。下一个……”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色迷迷的白面书生,衣衫华丽,一望便知是个风月老手。
“他可是花了三百两银子来玩你的。好好伺候人家。”
“不要……”冷雪四肢瘫软,无力地说。
书生来到床边,看到晶莹的肉体,立刻露出了狂热的眼光。他的手指在冷雪赤裸的脊背上游动,彷佛在抚摸一个精制的瓷器。
“极品,果然是极品。”他喃喃地说,然后就扑到了冷雪身上。冷雪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挣扎。
终于被书生将精液注入体内。
立刻有几个肥婆进来把半死不活的冷雪架了出去,全身清洗一遍再送回来。
然后又是一个嫖客。
这一天,冷雪共接了四个嫖客。
她被第四个嫖客干得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裸裸地睡在邪道的怀里。她想自杀,可是却被他制住。然后可怜的阴户和乳房就落入玩弄之中。
等冷雪的小穴里春潮泛滥的时候,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阴户上。然后告诉她昨天的客人对她很满意,她一天就替他赚了一千两银子。
又告诉她应该如何手淫。她当然不想听,可是那些话还是一字不漏地传进耳朵。
她当然想抽回手,可是他的手压在上面,根本抽不回来,反而由于他的压迫下,冷雪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他又去舔她的耳朵,告诉她她的耳朵特别敏感,男人只要舔上了她的耳朵,她就完蛋了。
她最终放弃了反抗,手指不自觉地按照邪道教的方法蠕动起来。
冷雪毕竟是个娇嫩的女子。她在自己的浪叫中达到高潮。邪道搂着她,不停地用下流的语言嘲弄她,刺激她。
冷雪被他污辱得流出泪水,却只能带着泪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地刚一醒,手立刻又被压到阴户上,耳垂儿上也传来难以抵御的刺激……
这一整天,冷雪就处在这种状态之中,手淫、昏睡、醒来、再手淫……中午的时候,邪道就抱着她吃饭。她不肯吃,可汤饭还是被灌了下去。还被迫吃了一颗邪道炼制的“怜惜”。
“怜惜”是一种固本培元的药物,可以使人尽情淫荡而不至丧命。这是邪道的又一“重大成果”。他把这种丹药叫做“怜惜”,意思是女人不会很快被他玩死,这就是他的“怜惜”。然后又是手淫、昏睡。
邪道在冷雪昏昏沉沉的时候,套出了冷雪的名字和来历。然后告诉她,她以后就叫“雪奴”。
第三天还是如此……
第四天醒来的时候,冷雪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了阴户上不停地蠕动。
邪道不在旁边,她反而感到有点失落。可是她的手淫却没有停止。她在高潮中沉沉睡去。
这一天,她乖乖地坐在邪道的怀里吃了饭,吃饭的时候,小穴一直被邪道的肉棒塞得满满的。
第五天依然是在手淫中醒来。
正当她欲仙欲死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忽然飞走了。
睁眼一看,哇,自己不知甚么时候躺在了一个半人高的小小的台子上,台子上铺着床褥,跟她自己平时睡的一样。周围有几只明烛,摇摇晃晃地照着台上的裸体。
台子下面昏暗处好像坐着不少人,好像看戏一样在看她。
冷雪这些天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对淫邪的话语也不仅是害羞,更多的是感到刺激。除了淫欲以外,她根本就没有时间想别的东西。
可是被这么多人看见自己手淫的淫荡样子,还是使她感到特别羞耻,她收回了手,捂在自己脸上。
现在其实不是清晨而是深夜,不过冷雪几乎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她躺的这个小台子,就是“天堂”为贵宾进行特别表演的舞台。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台来,他是今晚最豪爽的嫖客,获得的奖励就是可以在大伙儿面前让这位美女获得高潮,但自己却不得脱去衣服。
邪道已经让人告诉他,这位美女的耳垂儿最敏感。
所以他上来就扶起她的上身,使她正对观众,然后从背后搂住,双手从腋下伸出抓住柔软的乳房。然后含住了冷雪的耳垂儿。
冷雪立刻浑身一软。
“雪奴……”男人在她耳边喘息似地说着。
(七)
从耳朵上传来电流般的趐样感觉。
(“不要在这里”)
“啊,不要……”冷雪软绵绵地坐在床上,像呻吟般地低声哀求。
“雪奴小姐,听说你最喜欢男人摸你?”男人呼出的热气和话语从她的耳孔传了进去。
“不,不是……”白皙的手放到胸前,抓住正在柔软的乳房上揉搓的手。
男人强硬而固执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并用手去逗弄嫣红的乳头。一阵阵潮水一样的冲击像电流般从乳房直传到脑后。
“不,不……”冷雪坐在床上,修长而婷匀的双腿斜着靠在一边,背靠在男人身上扭动着雪白的上体。
她竭力抵抗着乳房上传来的刺激,双手去推在乳房上邪恶地活动着的手。
场内早已安静下来,众人都摒住呼吸,双眼盯着台上。谁都不错过一个画面,不错过一声呻吟。
引发美女高潮的过程是最诱人的,“天堂”的老板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的贵宾表演都是围绕着这样一个“主题”。
现在,谁都看的出来,正在被玩弄的美女——雪奴就要崩溃了。
背后的男人似乎要延长征服美女的过程,揉搓乳房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
冷雪快要崩溃的神志终于清醒了一下,她想坐直身体……男人低头亲吻着她肩胛骨附近的肌肤。
背后突然传来一丝痒痒的感觉,冷雪像怕冷似的打了个寒颤。这么多天的污辱,那里却从来没被人亲过,因此分外敏感。
后背的肌肤如凝脂般柔滑,男人的舌头从上面经过,在肌肤上留下了闪闪发光的痕迹。
“……”冷雪像闻到最馥郁的花香,深深地吸气,胸前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下。
美丽的眼睛迷糊起来。
“雪奴,你真是迷死人了,男人不为你发狂才怪……”男人一边舔她,一边突然揪了一下乳头。
“啊……”冷雪轻呼一声,挣扎着又去推他的手,可是刚刚手淫过的身体力量非常有限。
这次男人更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搓起她的乳房,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并重新含住了她的耳垂儿。
“啊啊……”强烈的刺激使冷雪一下陷入狂乱之中,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手上摸索着,好像要定放在自己乳房上的是甚么东西。然后双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头向后仰去,靠在男人肩上,瘫软的身体随着男人用力的揉搓起伏着。
夹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彷佛难耐地互相摩擦。断续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一片,音量也大了起来。
“哇,金员外只摸奶子就让雪奴舒服成这样,真不愧是花丛老将……她最喜欢让男人看她发浪的样子!”邪道刺耳的声音盖过了冷雪呻吟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中,依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味道。
他的话语让冷雪的混乱的脑海中掠过一丝反抗意识。
(“有那么多人在看……”)不等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经插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一拨。白嫩的大腿立刻软软地分开。男人的手指立刻被阴户分泌的液体沾湿了。
手指插入小穴,灼热而潮湿的嫩肉彷佛有了生命,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手指紧紧缠绕起来。男人的手指迟疑了一下,才彷佛狠了狠心似的在柔嫩的小穴里抽送起来。
“啊,啊啊……”连冷雪自己都听见自己的叫声无比淫荡地在大厅中回荡。
她强打精神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已经变得很难控制。手指只用力抽送了几下,修长的双腿就重新分开。
冷雪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模糊的意识中,隐约觉得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那里正被一只陌生的手指所插入、穿透、控制……
“金员外干得好呀!雪奴已经喜欢上你的手指啦!你听听她的叫声,简直舒服死啦……各位大爷不要吵,雪奴今晚是金员外的,不过一会儿会有馀兴节目,是安排雪奴明后天的客人。各位只要交五十两银子,就可以先验货,然后参加叫……
现在请先欣赏她发浪的样子和可爱的叫声吧……“
这是鸨母在浪声浪气的发言。
冷雪的艳色实是所有的妓女中最出众的,多年的武功训练使她的身体骨肉婷匀,各个关节有着超强的柔韧性。
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躯体像水波一样蠕动起伏,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她的叫声即淫荡又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彷佛风雨中的弱柳,随风飘摇却又屹立不倒,拒绝一切却又承受一切。而且自然。
那实是女子高潮来临之前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而其它的妓女无论叫声如何淫荡,总是装出来的,不过是换钱的一个手段。
众看客早已看出这雪奴是风月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这样的女人,就算接受过很多男人洗礼,却依然能够保持处女一般的心态,惹人爱怜。而且销魂蚀骨。
看客们早已按奈不住,纷纷要取金员外而代之,所以鸨母才说出刚才的一番话。而冷雪已经听不到这些了。
金员外得意之极,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揉搓乳房的手指、舔弄耳垂儿的舌头同时加重了力度。
“啊……不要啊……啊……啊……”冷雪全身好像已经完全浸泡在淫荡的水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我怎么会这样……完了!
冷雪脑海中最后浮现出这个词,然后意识好像一下飞到了天空的尽头,飘飘渺渺,不知所终。她沉沦、迷失、狂乱、堕落在肉体的淫欲中。
白得耀眼的肢体像一条妖艳的白蛇,在男人的摆弄下蠕动出各种淫荡、淫秽、下流、不堪的姿势。
昏乱的头脑终于渐渐冷静,冷雪却依然觉得飘浮在半空中。她觉得自己四肢彷佛蜷在了一起,想要伸直却办不到。于是她睁开了困惑的眼睛。
“这、这是甚么姿势?!……”冷雪看到自己被人从背后抄着膝弯抱了起来,自己的姿势好像小时候被父亲把着撒尿一般。
她知道是邪道抱着自己,这些天,她已经非常熟悉邪道的呼吸声和身体的感。
他正这样抱着她走下台去。
“干、干甚么……”冷雪扭动了一下,发现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其实,发现抱着她的人是邪道以后,她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就这样赤裸着、两腿大张着被抱到看客们的眼前。
“各位交了钱的大爷,一会儿就可以参加叫啦,现在请观赏雪奴发浪以后的小穴吧,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哦。……也可以摸,不过只能摸一下啦,现在只是验货……要想彻底的爽,还请参加一会儿的叫啦。……”跟在一旁的鸨母像只聒噪的乌鸦续续叨叨个没完。
冷雪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两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好像最后两滴不甘心的雨水从风雨过后却依然娇艳的梨花上悄然滑落。楚楚可怜。可是看客们却只被她淫荡的姿势所刺激。
他们的眼睛只盯着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一朵异常妖艳的红花。那被淫水打湿的乱蓬蓬的阴毛,湿漉漉的、无比淫猥的阴户。
冷雪终于被抱回了房间。刚才的叫很成功。
接下来的两天,她被安排了七位嫖客,他们一共花了五千两银子。
有多少人看过、摸过她的阴户,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又流了不少浪水,又表演了一遍呻吟。
在极端的羞耻过后,冷雪放弃了保持冷静的努力。
(“随它去吧,再说……大家好像都很喜欢我这付样子。”)
而刚才那位金员外早已在房里等候多时,立刻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
冷雪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很容易地就被奸淫了。
那男人把她送到绝顶高潮。他最后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然后命令她吞下去。
连冷雪自己都不明白为甚么就那么听话地吞下了肮脏的精液。而且似乎很舒服。精液似乎不像想像中那么恶心。金员外让雪奴吞下了自己的精液,满意地走了。
玄关处,邪道浑身赤裸,抱着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女孩已经全身瘫软,一滴滴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慢慢滴到地板上。
冷雪朦胧中感到有人来到床边,睁眼看去,那女孩正是陈丽儿。
邪道将陈丽儿和冷雪并排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二人中间,然后一手一个,将两个赤裸瘫软的女孩搂在怀里。不知为甚么,冷雪感到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是她太疲劳了,不多久就在邪道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冷雪发现自己的手又放在了阴户和乳房上,她没有多想就继续玩弄起来。她发现丽儿也正拼命手淫着,已经开始越来越大声地呻吟,正贪婪地追求快感。
“怎么,丽儿也变成这样……”她一边手淫,一边这样想着。
这时,她的呻吟和丽儿的呻吟已经交织在一起。
邪道悄悄地走了进来,看着床上锦被下面的两个美人正闭着双眼蠕动着身体。
长发散乱在枕头上,两张红红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他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后掀起了被子。两团蠕动的白肉落入他的眼中。两人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一手揉搓乳房,一手揉搓自己的阴户。
“嗯,不错,简直就是一师之徒”。邪道得意地想着。
二女均觉身上一冷,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邪道淫邪的笑容,脸登时红了。冷雪不由停下了手,羞得闭上了眼睛。
丽儿却更加卖力地玩弄自己,并开始扭动身躯。她的呻吟声彷佛在向邪道献媚。
冷雪脸却更加红了,虽然已经变成这样,她还是觉得丽儿的表现实在是太……
下贱了。
“丽儿真听话,回头道爷好好疼你……雪奴,不要停呀。跟丽儿学学……”
邪道说道。
冷雪心里不意,可是手还是重新插进了大腿之间,慢慢地恢复了动作。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重新交织在一起。冷雪羞红着脸,习惯性地慢慢体会自己极乐的高峰。
旁边的丽儿的叫声却已经愈来愈大,突然,她翻身起来,跪趴在床上,头抵着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向着天,一手从胯下将手指伸入小穴拼命挖弄,一手揉弄乳房。冲着床边的邪道,献媚似地摇摆圆圆的屁股。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
冷雪感觉到丽儿的动作,睁眼一看……哇,这是甚么姿势,简直跟母狗一样……
可是邪道却奖赏似地拍了拍丽儿的屁股∶“嗯,不错。……雪奴,你也这样!”
丽儿更加起劲地摇动屁股。冷雪却无力地摇头拒绝。
邪道不由分说,抓住她的脚踝拉到床边,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
然后抓住她的腰骨向上一拎,冷雪的屁股就抬了起来,双腿跪在床上。
冷雪看到从自己的胯下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还来不及挣扎,手就被拉到阴户上,然后被迫在阴户上按压起来。
销魂的快感立刻夺走了冷雪所有的想法。
冷雪被摆成和丽儿同样的姿势,高高翘着雪白的臀部,在邪道眼前手淫着。
邪道看到她虽然沉沦,但屁股却一动不动,就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冷雪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笨拙而缓慢地摇摆浑圆雪白的屁股。
她意识到自己和丽儿其实是一样的。
两个赤裸的女孩在邪道面前毫无廉耻地翘着雪白的屁股,像比赛一样疯狂地呻吟、扭动。
……
正当冷雪拼命呻吟着摇动屁股,就要登上高峰的时候,邪道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不许她再爱抚自己的阴户和乳房。
(“怎么……??”)
冷雪从高峰上骤然跌下,顿时感到无名的失落。她不明白邪道为甚么这样做,他好像一直喜欢自己这样。
尤其是看着丽儿一点点登上顶峰浑身香汗淋漓抽搐着大声呻吟着瘫软在那里时
,冷雪觉得胸口发闷,难受极了。
她在邪道的怀里扭动着赤裸的身躯。
邪道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雪奴,你要是敢再不听话,我就不让你玩你的小穴,不让男人碰你。”
他断定她已经离不开淫欲了。
果然,冷雪喘息着说∶“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快放开我……”
“真的?”
“真的,真的……啊……快放开我呀……”
邪道放开了她的双手。
冷雪立刻迫不及待地将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却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八)
眼看就要登上顶峰了。
忽然丽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声音比她自己的声音要淫荡好几倍,愉悦好几倍。
她睁眼一看,自己不知甚么时候又躺回床上,旁边邪道正将丽儿对面抱在怀里。
邪道的肉棒在丽儿的小穴里快速地冲刺。
冷雪心里忽然慕起丽儿,她知道丽儿现在一定快要爽死了。
(“啊……我也想要……”)
她一边手淫着,眼睛望着邪道,像一只渴望主人怜惜的小狗露出乞怜的眼光。
邪道淫笑着抓住冷雪的腿把她拉到身边,一只肥胖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小穴。
“啊……”冷雪不甘心地扭动雪白的身体。她还是嫉妒丽儿……为甚么只用手
指来插……
可是就是这样的思想也在一阵阵快感中消散了。
邪道一边用肉棒冲击着丽儿,一边用手指挖弄冷雪的小穴,同时玩弄着两个美丽的身体。他发现虽然冷雪身材比丽儿高大,可是小穴却比丽儿要紧窄。
这一发现使他更坚定了要让冷雪彻底驯服的决心。
丽儿早就欲仙欲死地浪叫着,双手扶住邪道的肩膀,不断起伏着身体,拼命用小穴套弄着粗大的肉棒。
冷雪也同样在呻吟着,而且一双手不知甚么时候也已经放到乳房上揉搓起来,而且不知羞耻地弓起膝盖,大张着两腿,不断地收张着阴户周围的肌肉,吞吐淫秽的手指。
丽儿尖叫几声之后,终于浑身颤抖着瘫软下去,喘息着动弹不得。
邪道不再理她,他用手压住冷雪的小腹,低头看着手指在小穴中进进出出的光景。
为甚么,为甚么还不给我?冷雪脸色潮红,彷佛中了魔似的想着,眼神直直地盯着肉棒。
“想要吗?要就说呀……今天要好好接客,贱货!”邪道像对一条狗似地说。
可是冷雪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忙不迭地点着头∶“我要,我要……我一定……好好接客……”
邪道又让她舔了一遍肉棒才从后面对准她的小穴,故意慢慢地把肉棒插进她的身体。
冷雪彷佛解脱似的流下了愉悦的泪水。
高潮过后的冷雪昏睡在床上。丽儿已经被邪道抱走了。
一个嫖客悄悄走了进来,他是昨晚叫的胜利者。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了看裸睡的美人,然后摸上床去。
等冷雪醒来的时候,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天,冷雪接待了三位嫖客。
最后一个嫖客是一个瘦瘦的老头,一双乾瘦的手反复抚摸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然后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可能是年级太老了,他的肉棒很难完全地勃起,可冷雪还是跪在床上,含住肉棒很卖力地吮吸,终于使老头在她嘴里射精。
看着冷雪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以后,老头满意地走了。
跟这个老头做爱是最轻松的,他比一般的嫖客早走了半个时辰。
没有达到最高峰的冷雪有些失落。
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她赤裸着身体走下床,忽然觉得一阵眩晕。
武功出色的冷雪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她不得不扶着床头休息一下。
然后摇摇晃晃地向桌子走去。
冷雪觉得有点别扭,她有些不习惯走路了。
这些天来,不是被人在床上奸淫就是被人抱在怀里玩弄,两条腿好像已经只习惯于向两边分开,不习惯前后移动了。
她倒了一杯茶漱口。
风从一扇没关紧的窗户上吹进,赤裸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这瑟缩使她的头脑几天来第一次清醒。
然后就那样赤裸裸地坐在椅子上可怜地抽噎起来。
她搞不懂为甚么自己会这么惨,自己好像并没有做错甚么。
她也想不出办法逃走。
只要邪道在,凭自己的武功是绝对逃不掉的。
除了几件薄纱裙之外,屋子里没有可以遮体的衣服。她明白那几件衣服穿上跟没穿几乎没甚么区别,是没法穿着见人的。它们只能挑动嫖客们的淫欲,诱使他们像野兽一样把它们剥掉。他们都喜欢剥她的衣服。每一个男人都想奸淫她。
自己的身体也变了……现在那些男人的手只要一碰她的身子,她的下面就会潮湿起来,浑身发软,完全失去了运用武功的能力。连刚才那个乾瘪老头,都能轻而易举地制服摆布她。
而且身体好像并不讨厌男人的爱抚,在男人的爱抚下她能够乖顺地做任何淫秽不堪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名真正的妓女。
甚至还不如这里的妓女。她们是为了挣钱的,起码知道为甚么要做,可自己是为了甚么呢?
……每天早上都像中了邪术一样,醒来的时候手肯定放在阴户上。
那种销魂的感觉真的夺去了冷雪的“魂”。
唉,我已经是一个淫妇了……雪奴,这名字倒真挺合适。
都是那个臭道士,每次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不过,也真的很舒服……我也真的很贱,被他强奸还会觉得舒服……冷雪抽噎着胡思乱想,觉得越来越冷,就站起身走回床上躺下。
邪道抱着丽儿推门进来。冷雪躺在锦被下面,清秀的脸上泪痕未乾。
“哭甚么……”邪道恶声恶气地说。
“落到我手里算你走运,要是落到雷独那小子手里,你早就被玩残了。乖乖的接客,先替老子挣点银子。不然,没有男人你可知道是甚么滋味。小贱货!”
冷雪被他骂得哭出了声。
“还哭还哭,老子最烦女人没事就哭……把手放上去!”
冷雪一边抽抽噎噎地,一边把手放到可怜的阴户上,细长的手指慢慢在阴唇上移动。
“对啦……这样雪奴才乖,再用力些,道爷才会疼你……哈哈哈哈……”邪道得意地说着。
冷雪很快有了感觉,抽噎的哭声慢慢变成了呻吟。
最后,趴在床上,让邪道从后面奸淫,浪叫着登上顶峰。
刚才一瞬间的清醒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经过几天的观察,邪道信冷雪已经没有办法抗拒淫欲,她已经变成了一个顺从的淫妇,每天接客的时候都能让那些客人爽得欲仙欲死。
当客人不能把她带上顶峰的时候,她就会自己手淫着解决。
可是就是这样,接客的时候她依然会脸红,依旧会有轻微的抗拒,当然,每次抗拒最后都以屈服而收场。
很多嫖客就因为这一点而十分满足。这让他们有一点强暴美女的感觉。而且,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真正毫无廉耻的女人。
男人喜欢的是……本来很羞涩,在他的玩弄下却变得毫无廉耻的美女。
很多男人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他们却喜欢这样做。
这是一种本能。
“嗯,这雪奴可真他妈够味……”这是邪道对她的评。当时在场的其它妓女嫉妒的眼光几乎能把冷雪杀死。
然后他就训练冷雪和丽儿互相玩弄。
两个女孩早已变成了性欲的奴隶,在他的调教下很快就掌握了愉悦的方法。
邪道总是让丽儿去玩弄冷雪。
每到这个时候,丽儿就会像一疯狂的小淫兽,想尽一切办法玩弄她。
丽儿最喜欢自己穿着整齐的服装然后把冷雪剥光了玩弄。用现代的话说,她已经有一点变态了。
冷雪开始当然不意,这样使她觉得自己的身份越来越下贱,甚至还不如妓女。
可是在邪道的帮助下,她抗拒不了丽儿。再说,丽儿对于她身上敏感而羞耻的部位了解得好像比她自己还清楚。
所以丽儿每次都能达到目的,使冷雪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又是羞耻又是快乐地浪叫着登上顶峰。
抗拒的意识越来越淡泊。
她也很想玩弄丽儿,想看看自己如何把丽儿弄得欲仙欲死。
可是邪道就是不许。他告诉她,她是雪奴,就是被别人玩的。
冷雪最后也终于死了这条心,顺从地做了丽儿的玩物,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也能乖顺地听从丽儿的指示。
等到即使没有别人在场,不管冷雪的意如何,丽儿都能顺利地剥光她的衣服玩弄一番使她达到高潮的时候,丽儿实际上已经能够支配冷雪的一切心理和生理了。
邪道就带她们去见当地最大的官员∶知府慕容别情。
他是他在官府的至交,靠山,生意伙伴。
官匪一家,自古如此。
所以他的“天堂”才能够如此红火。
如此胆大妄为。
后来她们才知道,慕容别情最喜欢看女子的同性狎弄。
而且冷雪比丽儿的身材要高一些,有力一些,也更美艳一些。
由丽儿来玩弄冷雪可以让这位知府大人得到更大的满足。
那一晚,邪道告诉二女要去伺候知府大人,谁要是敢惹恼他就在阴户上涂上淫药,三天不许碰男人。
两女当然不敢违抗。
因为,这样的惩罚对她们已经是最有效的手段。
两人被秘密带到知府衙门,慕容别情的卧室里。
他早就坐在太师椅上等候了。
进房之前,邪道跟丽儿低声吩咐了几句。
冷雪并不知道知府大人的怪僻,她反正已经准备好任他奸淫,想到一会儿又能体验升天的感觉,下体就已经有些湿了。
慕容别情四十多岁,身着锦缎便服,正襟危坐,道貌岸然。
“贱婢雪奴向知府大人万福”冷雪身着白色纱裙,向慕容别情盈盈下拜。
“起来吧。”她的美丽使慕容别情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透过白色的纱裙,他隐隐看到她雪白的肢体上穿着白色的肚兜和亵裤。
“谢大人。”冷雪早已习惯这样的目光,她站起身来,等着他来玩弄。
也有一点点好奇,想看看这位道貌岸然的官员如何开始最下流的行动。
可是没等她站稳,腰肢就被丽儿从后面抱住了。
“啊,丽儿,干吗……??”
还没等冷雪明白过来,丽儿已经掀起了她的纱裙,一双小手十分利落地把她的亵裤拉到了膝盖下面。
“啊……不要”尽管已经习惯在男人面前赤裸身体,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冷雪还是本能地抗拒。
她看了看慕容别情,希望他能制止丽儿。
可是他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的眼睛里闪动奇异的光芒。
“丽儿,别……”她挣扎着抗拒。
丽儿的细嫩的手从纱裙下伸了进去,插进两腿之间。手指灵活而熟练地插进了冷雪的秘穴。
手指在纱裙的下面邪恶地活动着。
虽然有纱裙遮蔽下体,冷雪还是羞涩无比,两条大腿夹住了丽儿的手。
可是手指却依然在秘处灵活地挑逗着。
慕容别情表情专注,紧盯着纱裙里隐隐约约的手指的活动,还有紧紧并在一起夹着手的大腿。
冷雪的喘息声大了起来,夹紧的大腿慢慢松弛。
慕容别情盯着她的脸,那张脸正不知因羞涩还是兴奋而逐渐红润起来。
(九)
冷雪身体软下来,娇慵无力地靠在丽儿身上。
“不要了……丽儿求求你不要了……”在这样衣冠楚楚一脸正气的男人面前,冷雪感到分外难堪。
在这样的男人面前能主动淫荡起来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毫无廉耻的荡妇。
冷雪天生就不是那样的女人,肉体虽然已经被改变得非常淫荡,意识里却始终保持着羞涩的成分。
“甚么不要……别忘了咱们两人一起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哟……来,雪奴姐姐,自己把衣服解开……”丽儿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一边把她的手拉到衣服的纽袢上。
“不要……”冷雪白皙的手指放在纽袢上没有动作,无力地摇着头,哀求地看着丽儿。
“雪奴乖……瞧下面都湿成甚么样了……快哦!……忘了我是怎样让你快活的?……”插在秘穴里的手指加快了动作。
“哦……”冷雪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像做梦一样慢慢解开衣襟丽儿很温柔地剥去她的白纱上衣。
冷雪不但没有反抗,还很顺从地把双臂放到后面使衣服更容易脱掉。
白纱上衣像一片凋零的花瓣飘落在猩红的地毯上。
冷雪凝脂般的肩头和雪藕般的双臂赤裸着暴露出来,在暗色的背景下彷佛发着淡淡的荧光。
膝盖下面的亵裤早就滑落到了脚腕上。
半裸的美人使慕容别情的眼光变得灼热。
冷雪甚至觉得被他盯着的身体在发烧,脸彷佛也在发烧。
她低下头去,双臂不胜羞涩地抱在一起,垂下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
然后身体就被掉转过来,被丽儿面对面地搂住。
丽儿扬头将小嘴贴到她的嘴上,把小巧的舌头送进她的口中。
两人的舌头温温软软地卷扫在一起,冷雪的手不自觉地抱住了丽儿。
扮演男人的丽儿用力搂紧她的身体,一只手从肚兜下面伸进去抓住乳房揉搓起来,并把她的身体向慕容别情坐的方向推了推。
冷雪距离他只有咫尺之遥。
赤裸的脊背和纱裙下若隐若现的臀部就在慕容别情的眼前。
手可得。这个美丽的肉体手可得。
慕容别情这样想着,感到自己这个官没有白做。每次玩弄美丽女子的时候,他都有这样的感觉。
他仔细打量雪白的脊背。
两条细细的红绒线绕在粉嫩细长的脖颈和纤细的腰肢上,挂住前面的肚兜。
腰间的绒线还打了一个玲珑的结。
彷佛美女是被这两条细线所缚。
慕容别情感到莫名的兴奋……如果用这两条线捆住她,她一定挣脱不开……
他甚至已经可以看清肌肤上每一根细细的汗毛。
光滑而白皙的脊背因为出汗,在烛光下泛出淡淡的油光。
肌肤下面的肌肉随着搂抱的动作时隐时现。
纱裙下面赤裸的屁股同样隐约可见,满的臀峰和沟壑彷佛在炫耀女人柔韧的活力和肉感。
像所有男人一样,现在慕容别情最想看的就是纱裙内的风景。
丽儿彷佛知道他的想法,趁冷雪不注意的时候撩起了她的纱裙。
“啊……”冷雪轻呼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屁股已经完全暴露,经过这些天男人们不断的奸淫和丽儿的玩弄,她的臀部像成熟妇人般浑圆腴起来,有时自己对着镜子都会不好意思。
“雪奴最喜欢光着屁股扭给人看了,是吗?……”丽儿用情人般的声调在她耳边挑逗。
“不是……不……哦……”在丽儿的挑逗下,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雪白腴的屁股在慕容别情的眼前淫靡地蠕动,连肛门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粉红色菊花般的肛门随着臀肌的动作而收张。
慕容别情一定在盯着看……冷雪意识到这一点,因为羞涩而有了轻微的反抗。
“丽儿不……不要……”她的声音彷佛在喘息,又用手无力地去推丽儿。
每次被丽儿玩弄,这样的过程都要重复许多次,也不知被她嘲笑了多少次。
丽儿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向冷雪的屁股。
白嫩的小手在同样雪白的屁股上用力猥亵地揉搓,有时还抓住臀肉用力捏住,放开时雪白的屁股上就会留下纷红色的指痕。
冷雪有些不甘心地扭动屁股,一只手反到背后抓住丽儿的手腕。
为了使她屈服,丽儿揉搓乳房的手加重了力量,又去舔她耳垂儿。
放在屁股上的那只手紧压在屁股沟上,一边用力按压一边向股间移动,最终将手指伸进了潮湿的秘穴。
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同时的,节奏相同的。
“啊……”三个地方的强烈刺激使冷雪浑身一软,身体几乎失去平衡,急忙用双手抱住丽儿。
丽儿持续着进攻。
“啊……啊……啊……”每一次丽儿三处同时用力,都像是眩晕的波浪冲击冷雪的大脑,使她尖叫一声,身体瘫软一下,然后又被丽儿用力搂着屁股站直。
随着丽儿的按压,冷雪腴的屁股渐渐开始有节奏地翕动起来,圆圆的臀峰一张一合地彷佛在夹弄丽儿放在中间的手。
几滴浑浊的液体从大腿根上像汗珠一样过大腿内侧,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闪光的痕迹。
冷雪几次挣扎着想用手推开丽儿,可是只要她一反抗,丽儿马上就加重玩弄的力量,于是好不容易才提起的力量就像皮球泄气一般无影无踪。
在丽儿的揉搓下,冷雪的身体异常柔软地起伏蠕动,头向后仰去。
丽儿又趁机吻住美丽的脖颈。
“啊……”冷雪早就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怎么不反抗了?我早就说了,你是最贱的女人……在我手里你是逃不掉的……小贱货……”信冷雪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后,丽儿语调变得冷冰冰地,彷佛污辱冷雪可使她心情愉快。
在跟邪道相处的日子里,她觉得自己怎么都不如冷雪受宠,所以邪道让她玩弄冷雪的时候,她每一次都特别兴奋,用尽办法污辱她。
已经神志不清的冷雪被污辱的言辞刺激得更加兴奋。
慕容别情露出饶有兴致的目光看着丽儿熟练地玩弄比她高半头的冷雪。
那雪奴明显已经沉浸在淫欲当中,无力反抗了。
……听说她武功还很不错,怎么连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都对付不了?
……一定是顾朋不知用了甚么方法把她调教成这样。这老道实邪门,对付女人可真有一手。
……以后可要告诉嫣儿离他远点。
嫣儿是慕容别情的掌上明珠,十七岁的千金小姐。她当然不知道她无比尊重的父亲居然有这样的嗜好。
冷雪逐渐增大的呻吟使他收回思绪,重新欣赏起眼前的淫戏。
高个的雪奴居然在娇小的丽儿玩弄下,只知道呻吟……应该拿剑的手无力地垂在体侧,随着身体的反应做着毫无意义的摆动。
丽儿忽然加重了手和舌的动作。
“别……丽……啊!!……”
冷雪的话语已经连不成句,像被按了开关一样近乎疯狂地蠕动着身体,赤裸的脊背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慕容别情闻到她蒸腾的体香。
丽儿扶住她的腰,轻轻向下一压。
冷雪立刻双腿一软坐了下去。
可是丽儿不等她坐到地上,又用手向前推动她的屁股。
冷雪就跪在了猩红的地毯上。
丽儿也跪在她旁边,手指从屁股后面再次插进小穴,用力搅动起来,她很有技巧地刺激阴道内部的敏感部位。
没有一会儿,冷雪就开始尖叫着颤动雪白的身体,身体无力地蠕动着向后仰去。
丽儿按住她的细长的脖子,用力向下压。
冷雪上身像摔倒一般前倾,急忙用手撑在地上,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她本能地用力挺直脖子。
可是丽儿仍旧用力压她,搅动小穴的手也适时地加重力量,终于使冷雪双臂一软,上体失去支撑,脸碰到了地毯上。
“啊……不要……”下巴碰到地毯,有轻微刺痛的感觉。
冷雪觉得浑身软绵绵地毫无力量,只能可怜地哀求,却打动不了丽儿。
丽儿把冷雪摆成狗一样的姿势,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翘在慕容别情的眼前,屁股下面的裂缝湿漉漉地半张着,闪动着淫猥的光泽……慕容别情伸手扯开了冷雪肚兜的纽袢,肚兜滑落下去。
冷雪的身上只剩下被掀到腰间的白色纱裙,高高翘起的腴肉感的屁股不断蠕动着。大腿中间,丽儿雪白的小手淫靡而灵活地蠕动着。
“行了,你也脱光衣服……”慕容别情对丽儿说道。
然后慕容别情非常轻柔地抱起冷雪,可是她却吓得叫了起来。
因为他很轻柔地搂住了她的腰,很轻柔地向上一拎,还很轻柔地把趴在地上的冷雪倒提了起来。
等冷雪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脸冲外倒提起来。腰被紧紧搂住,屁股贴在他胸部的官服上,秘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大头冲下……长发像黑色瀑布般倒垂到地上。
“不要哇……”冷雪拼命扭动身体,纤细的上身躬了起来,两腿也拼命踢打。
她已经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可是只不过是四肢无力地摆动几下而已。
这对于慕容别情丝毫不起作用,他只是用一只手牢牢搂住她的细腰,把满的屁股慢慢抬高到眼前。
冷雪的四肢无意义地摇动。
慕容别情彷佛痴迷似的死盯着眼前少女最神秘的秘穴。
他闻到冷雪略带酸味的体臭。
细长的裂缝上,潮湿的花瓣有些凌乱的皱褶,溢出的粘液闪动淫靡的光泽,证实着主人刚刚受到的凌辱和凌辱下的兴奋。
他用两只手指压在花瓣上,然后左右分开花瓣,花瓣下面鲜红的粘膜显现出来,粘膜的顶端有一颗小小的鲜红的肉核,正羞涩地颤动着。
粉红色湿润的肉洞随着冷雪的挣扎,缓慢而有节奏地开合着,像正在呼吸一般。那里通往少女身体的最深处。深不见底。
他把头埋到冷雪的大腿中间,舌头压在阴核上。舌尖很有技巧地轻轻扫过鲜嫩的花蕾。
“啊……啊……”冷雪在怪异的姿势下受到邪恶的刺激,忍不住叫了起来。
仅存的羞耻感使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扭动屁股,踢打双腿,想要摆脱。
实际上她扭动的只有倒垂的上身而已,腰已经被牢牢搂住,屁股贴在慕容别情的下巴上,根本动弹不得。
两条白腿倒是还能弹动,可是就在摆动的双腿中间,慕容别情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来来回回反复地舔着柔软的肉缝。
慕容别情啪叽啪叽地舔出了声,他的口水和肉缝里渗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冷雪觉得自己的下体从来没这么湿过,又是恶心又是兴奋。
等慕容别情含住花蕾吮吸起来,可怜的冷雪再也经不住快感的冲击,再一次软软地放松了身体,浪声呻吟起来。
大腿像断线的玩偶一般垂成“V”字,阴户凸显出来,彷佛更方便了男人的玩弄。
小腿斜在半空中,随着慕容别情施加的刺激本能地摇晃着。
倒垂的清秀面孔上面,美丽的眼睛迷离半张着,因为过度的刺激有时会翻出白眼。只有鲜红的小嘴彷佛不知疲倦地呻吟着,呜咽着。
慕容别情已经变成了一头穿着衣服的野兽,倒提着失去反抗力量的赤裸的冷雪,肆意玩弄。
他一边拼命舔着,一边倒提着冷雪坐回到椅子上。肉缝早已在他不断地舔弄下,无力地张开。伸长舌头伸进肉穴。
冷雪只觉一个温暖湿润而柔软的物体在身体里灵活地窜动。忽然到某个敏感的位置。
“啊……”她忽然失去控制,尖叫着疯狂地扭动起屁股,满的大腿像痉挛似地拼命夹住他的头部。
(十)
慕容别情用力固定住冷雪疯狂扭动的屁股,把手指插进小穴搅动。
丽儿也脱光了衣服,走过来跪在慕容别情脚边,搂住冷雪的肩头使她不能动弹,然后含住了鲜红的乳头,毫不留情地用力舔了起来。
“啊啊……”
冷雪觉得好像掉进一个无底洞,昏乱的头脑中产生掉下深渊的恐惧感。她一边呻吟一边不能忍受地拼命想扭动身躯,可肩头和屁股都被牢牢搂住,只有胡乱弹动着架在慕容别情双肩上的白腿。
没有多久,冷雪尖叫着颤动雪白的肉体,大腿内侧的肌肉拼命收缩,终于从小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将慕容别情的手指浸泡起来。
冷雪像死了一样瘫软着白白的肉体不再动弹。
慕容别情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脱去衣服,分她的双腿,将肉棒插入松软潮湿的小穴奸淫起来。他慢慢地抽插着。
丽儿也爬上床,白嫩的手指轻轻爱抚着冷雪的身体。
“不要……”冷雪嘴动了动,喃喃地说。她觉得自己累极了。
可是没过多久,熟悉的感觉从下体又涌了上来,像澎湃的潮水卷走她的意识,她不由得又张开嘴呻吟起来……
“就这样一直下去吧……”雪白的肉体在慕容别情身体下面不安地扭动。
房间里回荡着冷雪无可奈何的呻吟和慕容别情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就算是偶尔来的敲门声也被置之不理,没人敢闯进这间密室。
可这一次却不能不理,因为有人在砸门,拼命地砸……“……!!”
“谁这么大胆?!!”慕容别情正伏在冷雪柔软的身体上拼命抽插着,欣赏着她呻吟扭动的模样,突然被人打断“雅兴”,不由大为不悦。
“老爷,不好了,小姐她……”
话音未落,门就被一个滚进来的肉球撞开。
定睛一瞧,原来是两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人……一个肥肥的男人正死死抱着一个苗条的少女,身体停止滚动之后,立刻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插起来。
这男人竟是邪道。只见他双眼血红,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抱着少女拼命抽插。对于别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没看见。
那正被奸淫的少女相貌清丽,双目紧闭,苗条的身体随着邪道的奸淫无力地摆动,显然已经昏厥过去。
“嫣儿……!”慕容别情看清少女的面容,惨呼一声,赤条条地从床上跳下来。
一股寒气向他的身体直逼过来。
他知道那是别人刺向他的剑,还有誓不罢休的杀气。
剑势如风。盛怒中的慕容别情根本没有看清剑来的方向。
和持剑的人。他来不及招架。他急退。一下子倒跳回床上。他的身体重重落在冷雪和丽儿的身上,二女被砸得惨叫起来。
剑光闪闪,如影随形,追杀过来。慕容别情终于看到一个黑衣蒙面的剑客。
他无法抵抗,情急之中抓起冷雪的身体向剑光迎去。
黑衣人怕伤到冷雪,急忙硬生生将剑招停住。
慕容别情开始反击。
他举起冷雪向那人砸去。
那人突然见到一个赤裸的身体向自己飞来,又不忍滥伤无辜,只好用手接住。
冷雪早已昏厥过去。
慕容别情抢得先手,立刻双掌齐出,连下杀手。
他的四十二路金刚伏魔掌十分纯熟,内力也十分充盈。
并且不顾及冷雪的死活。
(“这女人是不错,不过天下不错的女人多的是。”)
黑衣人来不及放下冷雪,只好勉强招架,却再也占不了便宜,最后只好挟着冷雪,退出房门,遁走。
慕容别情没有追。不是不想追,实在是没法追。因为他一直没穿衣服。
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有光着身子打架的经历,更别说光着身子追杀了。慕容别情不想在几百年后,还有人提起“世界上有记载的第一个光着身子打架的人是某朝知府慕容别情”。
他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他还不想丢官。正因为如此,他不能像邪道一样无所顾忌地淫乐。
他要做更大的官,那时会有更多更好的女子供他享乐。当然,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别的,比如金钱和众人的仰慕。
官做得越大,一切就越安全。
长期以来,他一直打着如此的如意算盘。而眼下,他首先做的事就是点了邪道的昏睡穴,让他从嫣儿身上离开。然后把嫣儿抱到床上,让已经吓傻的丽儿照顾嫣儿。
然后才弄清原来邪道是中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春药,不女子交媾,恐怕性命难保。
“报应啊……”他心里叹息了一声,然后解开邪道的穴道,把赤条条的丽儿丢给他。
邪道立刻拼命地奸淫起丽儿。
慕容别情想不起来刺杀他的是谁,因为他的仇家太多了。
……
冷雪却因此脱离了那个淫窟。
救了她的黑衣人原来是个少女,年纪也不比冷雪大。她只说她是“天女宫”
的。她爹爹原来是慕容别情的下属,因为慕容别情垂涎她母亲的美色,就设计害死她的父亲,然后强暴了她的母亲,玩弄了几次以后,就把她交给了邪道,然后就不知去向了。
她被家里的忠仆救了出来,加入了专门男人为敌的“天女宫”,学成武艺后,回来找慕容别情复仇。可是功亏一篑,只好下次再说了。
冷雪没好意思说自己也是武林中人,只是说自己是个苦命女子,被人骗卖到这里,被迫从事皮肉生涯。
那女孩同情之心大起,连忙说要护送冷雪回家。冷雪只好答应。
可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冷雪偷偷起来,拿了少女的五十两银子,留下一封借钱的信,走了。
她终于回到师傅的身边,在偷偷出走一个月以后。
空性师太看到自己的爱徒回来,自然高兴非常,也顾不上责骂。
她虽然看出冷雪身上突然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味道,处女必定已为人所占,却也没有追问。江湖儿女,率性而为,空性师太倒没有那么多成见。
她只是没有想到,冷雪曾经经历过那样黑暗的日子。
只是为冷雪回来后的拼命苦练而欣慰。
冷雪却只想着复仇。
她终于有所成就,不但练成了空性师太的绝学“绝情剑”,更把武功发扬光大,练成了“销魂剑”。
一个月的妓女生涯,使她明白了“销魂”是比“绝情”更加锋利的武器。
然后空性师太就把她介绍给了丞相吴凉。
她居然在丞相面前屡立奇功,很快成为丞相的三大王牌之一,并有了“天下第一女捕头”的美誉,还有了一个美丽的绰号“玉女追魂”。
她想去杀邪道,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在办案的过程中,她救了几个有灵性的风尘女子。她教她们武功,成立了她自己的“星星”小组,她带着她们屡立奇功。
可是每天早上醒来时手淫的习惯却再也改不掉了。开始,每天晚上临睡时,她都拼命提醒自己明早一定不能再那样了。可是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阴户和乳房上不停的揉弄,根本无法停止。后来,她渐渐放弃了努力,也逐渐习惯于每天早上体会一下销魂的滋味。
片刻销魂,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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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百风城中的房间里,她再次闻到失身之前闻到的那种异香,从前的生活立刻在头脑中电光火石般掠过。
然后闪过的念头就是∶终于找到他了!复仇的机会来了!
“邪道,出来!”她怒叱一声,拔剑在手!
空中却突然掉下一张大网,要把冷雪罩在当中!
冷雪想退,可是房门已被关上,眼看大网就要将她罩住。
她冲天而起,长剑急挥,将大网一劈两半。人在空中,一个曼妙的转身,就刺开了门楣,破门而出,退出了险地。
“哈哈哈哈,雪奴,几年不见,武功果然大长啊。这些年下面没人插,想我了吧……来来,再来伺候一回道爷,保证你爽的昏死过去。”满嘴淫辞秽语从屋里走出来的,一脸淫相的胖道人,正是顾朋。
想抓的魔头没有现身,却来了一个更可恶的魔头!
他的身后还跟了四个年轻一些的道人,每个人的眼里同样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看到冷雪,他们的眼珠几乎要掉了出来。
邪道已经跟他们说过这个名满天下的女捕头曾经是他的“雪奴”。
今天要让她恢复原来的身份。
而且,他们都有份!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邪道的手下自然也是一群好色如命的亡命之徒。
冷雪清叱一声,发出呼唤星星小组的信号!
她虽然愤怒,却并不想冒以寡敌众的风险。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炼,她已经是一个老到的捕头。
星星小组彷佛从地里冒出来似的,霎时就聚拢在冷雪身后。
四个少女跟着主人,准备经历又一场搏杀。
她们还从来没失败过,这一次她们的好运还会继续吗?
(十一)
邪道的手下冲了过来。
他们听邪道说过,这雪奴武功并不十分可怕,所以尽管冷雪名声很大,他们却并不怕她。
心中没有惧意,色胆自然包天。
色胆包天的结果是冷雪还没出手他们就遇上了麻烦。
出手的当然是星星小组。
她们一出手便是一个阵势。
冷雪为了弥补她们武功的不足,教她们演练了十八套阵势,并为每一个阵势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利用这十八套阵势,可以让她们的武功威力增强一倍甚至几倍。
现在她们的阵势就叫“六宫粉黛”。
身着黑色劲装的少女们扭动美丽的身体,彷佛弱不禁风似地舞动长剑,每个人的脸上似乎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彷佛是身居后宫的红粉佳丽,遥望路过的君王,渴望一场天降甘露的宠幸。
只有她们的眼里闪动着冷酷的杀意。
邪道的手下过于轻敌,所以就吃了亏,吃了大亏。
大亏的意思就是两死两伤。
邪道顿时心生惧意,他知道自己那几个弟子的份量。
没想到冷雪的手下就已经这么厉害。
纵横江湖几十年,没有把握他是不会出手的。所以他很少失败。
可这一次他失去了必胜的把握。
不容他细想,星星小组已经找上了他。
她们已经换了一个阵势,这个阵势名叫“星星点灯”。
她们当然不是真的要点灯,而是要取对手的首级。
四柄长剑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带着寒冷的杀气,刺、劈、削、砍向邪道肥头大耳的脑袋。
她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邪道出掌,灵鹫掌法,空气中顿时出现隐隐的风雷之声。
雄浑的阴刚掌力向少女们的剑上击去。
少女们的剑顿时失去了方向,阵势被掌力所破。
可是还是有一柄剑刺中了他的肩头。鲜血流淌。
邪道怪叫一声,然后急遁。
他要逃命了。
冷雪带领手下追了过去。
邪道逃向百风城后山的树林。他的轻功很不错。
邪道逃向密林深处。
冷雪自然跟得上他,而且距离越来越近。
可是星星小组却落在后面,转过几棵大树之后,就不见了她们的踪影。
这种情形冷雪已经遇上很多次,她的手下会在合适的地方等她。
越追越近,冷雪晃动的剑尖几乎已经可以刺到邪道的后心。
邪道突然反击了,两人战在一处。
灵鹫掌法迎战销魂剑。
邪道一边打,一边不停地唠叨∶“这些年你可出了名了,想道爷我了吧,待会我一定会让你爽的……”
“平常有没有摸自己的小穴呀……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有了,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戒掉的……”
“道爷也很想插你呀,你现在喜欢从上面插还是从下面插呢?……哎哟,这下可差一点点……”一不留神,头低得慢了些,发缵被宝剑削去,顿时劈头散发。
冷雪紧咬红唇,忍受着他的污言秽语,只是一招接一招地出剑,招招致命。
没过多久,邪道已经迭遇险招,受了四五处轻伤,他忙于招架,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终于相信自己是打不过她了,他还有最后的一招,可是一直没机会用,……
难不成今天就死在这里不成?
他突然跳出圈外,跪了下来,一边向冷雪磕头,一边说∶“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我意伏法,只求你留我一条活命……你看我已经年纪一大把,可我还不想死呀……看在我们曾经合体的份上,你饶我一条命吧……”
他居然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
冷雪背靠着一棵大树,厌恶地看着他,剑招停了下来。
捕快的职业习惯告诉她不能杀一个已经伏法的人。
可是要防备他的反击。
“好吧,你自断经脉,我可以饶你一死……”
冷雪冷冷地说。
“谢谢,谢谢……我这就……自断经脉!”
话音未落,一件暗器向冷雪的喉部疾射而来。
果然有暗算,冷雪轻蔑地一笑,头一偏,就躲过了暗器。
“噗!”暗器打在身后的树干上,发出奇怪的声音。
然后冷雪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不好……是迷香……”
她急忙闭气,然后展开剑招向邪道攻击。
“哈哈,中计了吧,那是道爷的暗器,里面放了迷香,不过你不会失去知觉的……一会你就能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邪道再也不还手,只是绕着树躲避着。
没过多久,冷雪就觉得双腿发软,两眼发花,有些支持不住了。迷香虽然只吸入了一点点,可是由于剧烈的进攻,很快在体内扩散开来。
邪道这才开始反攻。冷雪吃力地招架着。
“哧啦……”大红劲装的后心被撕开了,雪白腴的后背暴露出来。
“啊……”冷雪背后一凉,惊呼一声,拼命反击。
邪道像猫戏老鼠一般地进攻。
冷雪一不留神,屁股被他用力摸了一把。
“哈哈,屁股好像比以前大了……”邪道淫笑着。
冷雪觉得自己的力量正在急遽消失,在加上受到污辱,不由急怒攻心,脚步踉跄,剑招更加散乱。
几招之后,邪道又看准时机,一把扯开了她大红劲装的前襟。满的乳房颤动着暴露出来。
“啊……”冷雪本能地收手想拉回破碎的衣襟遮掩自己的胸膛。
可是腰间忽然一松,腰带也被扯断了。
大红的长裤向下一卸,露出了两条美腿和月白色的亵裤。
“完了……”冷雪绝望地将长剑横向自己的脖颈。她知道落到邪道手里会是甚么下场。
可是邪道夺下了她的宝剑,这并不费劲,因为冷雪的动作已经相当缓慢了。
“蓬!”销魂剑被邪道掷向一棵大树,剑身刺入树干,露在树干外的一半剑体不甘心地颤动着。
邪道在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冷雪周围不停地游走,嗤嗤连响声和冷雪的惊呼声中,冷雪的大红劲装和贴身的亵衣被一片片地撕碎,她拼命的抵抗根本就无济于事。
邪道剥下了冷雪身上最后一丝布片,然后退后几步淫邪地审视着她。
冷雪摇摇晃晃地站着,在昏暗的树林里,雪白的肉体分外耀眼,满的乳房微微颤动,乌黑的长发和腹下卷曲的黑毛在微风中微微飘动。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和羞辱而轻轻地战栗着。
“嗯,雪奴,保养的还不错吗,就是比以前稍微胖了点……来来,快让道爷抱抱……”
邪道伸出两只胖手,像召唤小孩子一样召唤她。
冷雪四肢无力,但神志未失,知道逃是绝对逃不掉的,事到如今,只好一搏了。
她居然媚笑着向邪道的肮脏的怀里扑去。
就像见到久别的情人般
在身体将要接到邪道身体的刹那,忽然弓起赤裸的右腿,浑圆的膝盖向邪道的下腹狠狠顶去。
眼看就要成功了……
可是她的膝盖怎么用力也不能再前进一点,……被邪道的一只胖手牢牢地抓住了,不但不能前进,想放下来都不可能,阴户也张了开来。
邪道一手提着冷雪的一条腿,另一只手伸进冷雪的股间。
阴户立刻被胖胖的手整个盖住,手指在柔软的裂缝上面滑动起来。
冷雪立刻呼吸急促,赤裸的身体也颤抖起来。
邪道给她的刺激比每天自己手淫的感觉不知要强烈多少倍……
她想要挣脱,可是身体毫无力气。
“啊……谁来救救我呀……”冷雪的脑中又涌现出这样本能的想法。
邪道放下她的右腿。
两条白软的大腿立刻将股间的手软软地夹住。
“嘿嘿,雪奴,乖乖地听话吧。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彻底改变了……这些年没接过别的男人吧……你瞧瞧你瞧瞧已经湿成甚么样了……”邪道一边淫靡地活动着手指,一边在冷雪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语言。
“啊……不要”冷雪无力地哀求,眼里流出了悔恨的泪水。恍乎中似乎又回到了六年之前淫邪的日子。
邪道加重了玩弄的力量。
“哦……”冷雪终于哀哀地呻吟起来,雪白的身体开始蠕动。夹紧手指的大腿慢慢地分开,敞开了阴户,更方面了手指的活动。六年间她为了报仇苦练武功,根本就没接过男人,所以性欲很容易地就被挑动起来。
冷雪的大腿慢慢开始有节奏地夹弄邪道的手。
“你是谁?”邪道忽然这样问道。
“甚么?……”冷雪迷迷糊糊似乎没听清他的话。
“你是谁?叫甚么名字?”
冷雪没明白他说的意思。
“我是冷……”
“甚么!再说一遍!”邪道将手指插进潮湿的小穴用力转动起来。
冷雪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死也说不出口。
“喝,还挺强硬,我看你能硬到甚么时候……”手指在小穴中疯狂地活动。
“啊……”一股快感直冲脑后,站在地上的脚几乎站立不稳,冷雪迷失地乱叫起来。
“你是谁?”
“啊……啊……我……”
“我……啊……”就是说不出口。
邪道忽然抽出了手指,把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
冷雪下体一阵空虚,她难耐地扭动腴的屁股。……这一招他以前好像用过┅
┅这次不能屈服了……
“你说不说?”
“我……”
邪道看她不说,也不强逼,等她性欲消退一些后重新把手指插入小穴。
冷雪拼命扭动屁股,呻吟着追求淫荡的快感。
眼看就快登上极顶时,邪道又抽出了手指。过了一会儿又再次插入。
邪道第三次拔出手指后,冷雪终于呜咽着哀求起来。
“求求你,别,别再这样了……”
“你是谁?”
“我,我是……雪奴”冷雪被自己的屈服羞的红了脸。
“你不是天下第一女捕快吗?”
“我,我是天下第一女捕快……我也是雪奴……啊……求求你快……”冷雪有气无力地哀求,她知道这样的淫欲自己是无法抗拒的。
“要插吗?插哪里?”
“插、插下面……”骄傲的女捕头现在甚么话都说得出来。
邪道放开她的膝盖,然后恩赐似地说∶“趴下!”
冷雪乖乖地趴到地上,将雪白的屁股冲着邪道。满的肉丘中间,淫秽的肉缝上沾满了淫液,闪着淫靡的光。
邪道从裤子里拉出肉棒,抵在她的阴户上。
“哈哈,老子现在要干的是天下第一女捕头……”邪道扳住雪白的屁股,腰上用力,准备插入了。
他的话似乎唤醒了冷雪的意识,没想到还是要失身给邪道……她忽然挣扎着想要摆脱。
可是在这样的姿势下她只不过是扭动屁股而已,根本无法摆脱,也没有谁能救她。
除了这一朵洒然飘来的玫瑰!
(十二)
玫瑰是真的玫瑰,娇艳欲滴地过幽暗的树林,彷佛诉说着一段美得令人移神的情事,一场春梦。
可现在却化做一道追魂夺魄的红影,冲着丑陋的邪道而来,直奔胸口要穴。
居然还带着破空之声,好像锐利的刀锋过肃杀的空气。
邪道事隔六年,好不容易再次制服了冷雪,正抱着她雪白腴的屁股准备插入,品尝强奸天下第一女捕快的得意滋味。
忽闻暗器破空之声,一抬眼,暗器已快到眼前,大惊之下,只好双脚用力,向旁边腾空跳开闪避。
好不容易站稳后,肉棒兀自从裤裆里伸出,却已经从坚硬变得软垂。
那玫瑰到了冷雪身体上空却突然变幻了方向,垂直而下,“啪”地落到满的屁股上。
鲜红的玫瑰顺着屁股的雪白曲线慢慢滑落到草地上。
冷雪睁开美丽的眼睛,眼神迷茫,不知道发生了甚么。
性交中的惊吓对男人来说可是非同小可,邪道也不例外。
从这一天起,他落下一个毛病∶玩女人时不能看到红色的花,看到了就会硬不起来。
每次这样时,他都恨不能把这个外号“玫瑰刀”的小子给剁成一百零八块。
春梦乍醒,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生可啃熟不可啃。
他气得大喊起来∶“哪个不知死的小子敢搅了道爷的好事?有种的赶快出来,道爷赏你个全尸……”
“嘻嘻,臭道士,还不快把你那玩艺收起来,小心着凉……”
随着一声清脆的娇叱,一个身穿嫩黄稠衫,身材高挑的女孩从一棵树后跃到冷雪身边,用一件黑色的斗篷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把她扶了起来。
冷雪双腿发软,少女几乎是半抱着把她扶了起来。
“啊哟,冷捕头,这么一下就软成这样?唉唉这怎么去抓玫瑰刀呀……”
少女揶揄地取笑着冷雪,却掠过一丝嫉妒的眼波。
冷雪摇摇晃晃地站直身体,立刻瑟缩着拉紧了斗篷,包裹起赤裸的身体。
她低着头流出了羞悔的泪水,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半边雪白的脸颊,邪道一看又来了一个美女,年轻漂亮,明眸皓齿,巧笑嫣然,跟成熟美艳的冷雪站在一处,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立刻色心大起,惧意全无,肥胖的脸上堆起了笑容,双手忙不迭地在腰间忙活一阵,把肉棒塞回裤子里面。
“嘿嘿,小妞,你也想爽了吗?来来,道爷让你跟她一起爽……”说着便向少女扑了过来。
“妈呀……”少女惊呼一声逃开,声音中却没有惧意,倒像是一种撒娇似地挑逗。
手上却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长剑。
“谁跟你爽呀,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样,还想和冷捕头……今天本姑娘要替天行道,教训教训你!”少女娇滴滴地说着。
这话让邪道忽然想起六年之前,冷雪在被他强奸之前所说的话。只不过冷雪的语气是冷冰冰杀气腾腾的,而这少女的语气却充满娇嗔诱惑的味道。
这想法让他的性欲顿时高涨,裤子里的东西重新鼓涨起来。
“嘿嘿,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她六年前也和你一样,最后还不是乖乖的露出小穴让道爷狠操……”邪道已经开始出掌了。
少女舞动长剑他战在一处。高下立现。
连邪道都有点纳闷,这少女武功如此稀松平常,较之六年之前的冷雪也颇有不如,居然就敢出手救人?
观战的冷雪心沉了下去,看来今天不但自己无法幸免,连这少女恐怕也要失身了。
果然邪道出手开始轻薄。一把将少女的稠衫从胸口撕开。
“啊……”少女惊呼一声,连忙运剑反攻。
邪道出手连连,转眼之间,少女的上身已被剥光,颤动着刚刚发育饱满的乳房,羞红着脸兀自挥舞着长剑。
“你还不快出来,人家快被他剥光了啦!”少女一边舞剑,一边不知冲着甚么地方撒娇地说。
邪道一凛,原来她还有高手支援……,交手之时不由多了几分小心。
……可是她的帮手并未出现。
“讨厌……”少女咬着红红的嘴唇,曼妙地舞动着长剑。彷佛不是在对敌,而是在跳一种蛊惑人心的艳舞。
邪道看到她并无后援,胆子又大了起来,故技重施,很快剥光了她的下裳。
浑身一丝不挂的少女惊呼了几声,羞红着脸居然还在舞剑进攻,好像也没有跟邪道拼命的意思。
这下连一旁观战的冷雪也有些诧异起来……这少女,居然能赤裸着舞剑,这是怎么回事?
邪道终于夺下了少女的长剑,从背后抱住她赤裸的身躯,使她身体正面对着冷雪站立的方向。少女的身体温润柔软,比他还高半头。
少女这才有些急了∶“不要,放手了啦!……你还不快出来!……啊哟!”
邪道的一只手已经从前面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开始抚摸秘处,另一只手开始揉搓乳房。
“啊……啊……”少女呻吟起来,雪白修长的身体开始蠕动。
“你……你再不出来,人……啊……人家就真的要被他……啊啊……”少女语不成声,在邪道的挑逗下扭动着修长盈的身躯。
冷雪瞪大美丽的眼睛,看着眼前淫艳的画面,觉得心中渐渐烦躁起来。
刚才被强行挑动的欲火似乎重新燃烧起来。
“啊……”冷雪忽觉自己的左边乳房被人抚摸了一下似的,传来一阵快意,低头一看,原来是一片花瓣落在斗篷的胸部。
“怎么,原来是一片花瓣……”冷雪苦笑着摇头,可是马上就发现情况不对了
……
眼前忽然出现了很多鲜红的花瓣,携带着一股柔柔的力量,向她身上击打过来。
冷雪所中迷香的药力尚未散去,双手又紧抓着斗篷,只能勉强护住胸部。
只有扭动着身体躲避。可哪里躲得开?
那些花瓣像长了眼睛,隔着斗篷不断击打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屁股,下腹,大腿根部,后背的敏感穴位……花瓣显然是被强烈的气流所推动,下流而准地攻击着女人羞耻的部位,打在身上感觉好像是柔软的拳头,又像是刻意挑逗的按摩。
裹着黑色斗篷的冷雪周围飘满了粉红色的花瓣。
甚至还有几片轻轻过她小小的、粉白得几乎透明的耳垂儿。
冷雪闭了闭眼睛,自己都感觉到身体在轻轻的颤抖。
这些轻飘飘的花瓣居然使她感到温暖而舒适,居然像邪道的手一样使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冷雪觉得很难堪。
她觉得嘴唇发干,下体却有些潮湿了。
“这是谁呀……真讨厌……哦……”冷雪一边尽力躲避,一边羞红着脸想。
一片花瓣又准地击中了她臀部的沟壑。
对面被邪道玩弄的少女又喘息着叫起来∶“啊……不要啦……真讨厌……好了
好了,我承认跟她一样是个淫娃啦……人家认输了啦!……哦……我意让她做姐姐啦……臭道士快拿开手……啊啊!……不要再逗她了,快来救我呀……
啊呀呀,他要插进来啦……不要呀……“
少女最后的叫声已经变成了惊惶失措的惨叫,因为她感觉到邪道已经从后面把肉棒抵在了屁股的沟壑里,准备插入了。
少女拼命扭动身躯,可是已经被充分玩弄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少力量,又哪里敌得过邪道的力量?
可是她的喊叫却起了作用,向冷雪飞过去的花瓣全部改变了方向,向邪道飞去。
漫天花雨。
其中二枚,在众多的花瓣中脱颖而出,带着嗖嗖的风声,直逼邪道的双目。
邪道抱着少女在地上打了个滚,避开攻击。
“真他妈倒霉……”又一次在即将插入的时候被人搅了好事,邪道心里恶狠狠地诅咒着。
然后他就看见一团雪白的刀光向他席卷而来。
刀法奇快、奇绝、奇特。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悱恻,彷佛即将久别的情侣,最后一晚的抵死缠绵。
邪道奇怪地想到死亡,甚至有一种幻觉……这样死了也不错。
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只有连连退后闪避,开始还心有不甘地抱着少女,后来为了逃命,只好松开少女,尽力闪避。
刀光一直将他迫到了十几丈开外。
刀势顿收。
邪道看到一个身穿白袍的青年,手上握着柄短短的弯刀。刀锋雪亮。
青年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就这两下子也配称色魔……我不杀你,滚吧。”
邪道立刻就滚了。
因为他的衣服早已经被弯刀得七零八落,露出了肥胖的身体。只不过他的身体比冷雪和少女的身体要难看几百倍。
如果要杀他的话,他早已经死了七八十次。
逃得很远以后,他才死撑场面地说出一句狠话∶“玫瑰刀,果然厉害……小子,你等着……敢抢我的妞儿……”
“玫瑰刀!!……”刚才被花瓣搞得头昏脑胀的冷雪听了以后浑身一震,几乎昏倒。
完了!
才出狼穴,又入虎口。
现在迷香的药力还没有过去,无力反抗,看来又要被人轻薄了。
冷雪绝望地想着,却又有一点好奇,想打量一下这位淫魔中的“后起之秀”,不过少女已经走过来开始不停地对她说话。
“冷姐姐,刚才我跟龙哥打赌输了啦,只好认你做姐姐喽。不过,我也不吃亏,你本来就比我大嘛。嘻嘻,本来是要让你叫我姐姐的,你会不会叫呀?以后我们一起服侍龙哥吧,他可喜欢你啦!……嘻嘻,换衣服喽!”
少女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鲜红的衣裙,手里拿着一套墨绿的长裙给冷雪。
“不要……”冷雪很想赶紧换上一套衣服,可是……那年轻人就在不远洒洒然地站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两人……“好啦,不要害羞啦,刚才他已经看过啦,再说……反正以后都是要给他看的啦,还要……嘻嘻,你肯定喜欢的,龙哥很会爱女人……刚才的花瓣你一定很喜欢……”少女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扯掉冷雪披着的斗篷,雪白的肉体再次暴露出来。
“啊……”冷雪羞红了脸,顾不上遮掩身体,赶紧十分灵活地穿上了衣裙。
虽然没有内衣,但却可以出去见人了。
“哇,姐姐你真的好漂亮!……改天我要摸一摸你哟……龙哥可是教过我的……
嘿嘿还没有机会实践一下……“少女惊诧于冷雪身着女装后居然有一种典雅华丽的美感,于是又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还在冷雪满的臀部揉了一下。
“月儿别闹了,走吧。”刚才冷冰冰的青年脸上已经带着温暖的却又一点坏坏的笑意,在冷雪看来,笑得有些邪门,甚至有些让人害怕。
他语气温柔却不容质疑。
“月儿……?她是……郎月??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她是被掳走的吗?”冷雪奇怪地想着,淫欲真的可以改变人呀。
“你是玫瑰刀?”冷雪终于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没有抬腿就走,开始冷静地发问。
“是呀,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玫瑰刀,龙哥!上个月他一直跟我在一起!嘿嘿,这中间他还爱了几个女人,可是龙哥最后都没要她们!有一个还是号称武林四大美女之一呢……她们连他姓甚么都不知道……冷姐姐,你知道吗,四大美女你排第二呢。嘿嘿我生得晚,只排第五……”
月儿得意洋洋喋喋不休乱七八糟地说着,彷佛跟这“龙哥”在一起是很值得骄傲的事。而且漫不经心地就给自己加了个“武林第五美女”的头衔。
冷雪看了她一眼,眼光中流露出一丝爱怜的神色。这小妮子实挺可爱。
然后转头面对龙文。
“龙……公子……”冷雪差一点也叫他龙哥,又觉得未免太轻佻,而且……
他好像还没有自己大。
所以改口叫公子。
“龙公子,你武功如此了得,世上已罕有对手,为甚么不干点正事,为百姓出点力量呢?如此大好身手只求美色岂不可惜?”冷雪早已看出这青年的武功实很高,自己的捕头大哥“天”或许还可以和他一较短长。
而且,她直觉地感到这青年并不是一个坏到骨髓的人。他跟邪道根本就是两种人。
“哈!天下之大,我龙文不过是沧海一粟,有甚么可惜不可惜!世上有你们这么多美人,我爱还爱不过来呢,哪还有功夫想功名之事!再说这也是造福人间呀,女子们个个欲仙欲死,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尝到过这样的滋味……啾!!”
青年露出三分孤傲三分开朗三分轻浮一分沧桑的笑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她身边。
冷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他搂住亲了一下。
“其它的好事嘛,顺手也会干一点。比如暗杀尚书王大人的凶手”快刀“吴达
就是我杀的……嘿嘿他没有我快……人头已经放在吴丞相的书案上……他其实是太
师派去的……还要别的例子吗?“他搂着冷雪说。
冷雪被他亲得飞红了脸,想反抗却又没有力气,而且被他搂着,并不难受。
可他耳语般说的道理简直就是歪理。
“那你也要人家女子意才行啊。”
“你怎知她们不意呢?”
冷雪语塞。
“好了啦,你们别谈大道理啦。我可是又累又饿,刚才那臭道士真可恶,弄得我现在好累!……龙哥咱们赶紧走,到县城找个地方休息吧。你不是说还有大事要办吗。”
“走吗?”龙文在冷雪耳边说。
“……不……”冷雪觉得这简直不像自己的口气,倒彷佛像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在请求丈夫的怜悯……跟他说话好像只能用这种语气。
怎么能跟着这个淫魔走?而且……两腿也没有力气。
龙文放开了她,笑着冲月儿说∶“月儿,上弦……”这是他们的暗号,黑话。
月儿嘟起了嘴∶“又要人家卖力气……我只管两里路哟……”
却乖乖地走了过来,一把就把冷雪横抱了起来。
别看她娇娇怯怯的样子,原来力气并不小。
“干嘛?不要……”冷雪挣扎了几下,却浑身无力,只好让她抱着。手还搂住了她的脖颈。
脸又红了。
“哇,冷姐姐你可真可爱……啾!……真轻!好像没有骨头……可以走三里路了……”月儿亲了冷雪一下,跟着龙文向山下走去。
龙文没忘了带走冷雪的销魂剑。
他们从另一条路下山。山路崎岖。
眼看就要走出树林了,月儿忽然“啊哟”一声,软倒在地。
龙文回头一看,冷雪冷冷地站在地上。
“龙公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不会暗算你……不过,我终究是个捕快,我要捉你归案!请你原谅……”
冷雪彷佛下了决心似地说。就算打不过他也要试一下。
龙文这才想起没有点她的穴道,而且迷香的药力已经过去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是个捕快,但终究是个女人,小女人……”他彷佛喃喃自语地说。
冷雪已经挥掌攻来。
由于没有剑,冷雪只好施展自己并不十分擅长的拳脚功夫,身穿的长裙也不利于她的发挥。
龙文也没有拔刀。冷雪一喜,这样自己的胜算就大了一些……可是她突然发现龙文其实只是在逗她出招。
因为她出招的时候,长裙下面赤裸的身体就不可避免地露出一部分。特别是踢腿时,长裙就会卷起来,整个下体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不管它……冷雪咬着红唇下定决心似地继续进攻,可是脚上武功的运用明显地减少了。
如此一来武功又打了折扣,所以当龙文进攻时,她很快就抵挡不住了。
最后双臂终于被他捉住反扭在背后。
龙文用一只手捏住冷雪两只纤细的手腕。
冷雪挣脱不开。
(“啊,要是我有剑就好了……”)她一边挣扎一边这样想。
“雪儿,不乖是要受罚的……”龙文对她耳边情话般耳语,拉着她坐到路边的一块岩石上。
然后冷雪只觉身体被粗暴地抬起,奇妙地掉换了角度,等明白过来,已经趴在他的膝头,变成俯卧的姿势。
墨绿色的长裙被掀到腰部以上。
由于内衣早被邪道剥光撕碎,所以冷雪刚才没有内衣可穿,现在雪白的双腿和屁股一下子全部暴露出来。腴的屁股在空气中微微地颤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哈,看来你也一样……龙哥的女人都喜欢让他先打一顿屁股……哇,姐姐的屁股好白呀。”月儿躺在地上,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兴高采烈地说着。
“打……屁股……?”冷雪知道自己的屁股暴露出来,她羞涩难当地拼命往双手上用力,却依然没用。龙文的手像铁铐一样将她的双手手腕死死捏住。
冷雪眼泪都急了出来,又羞又急地扭动娇躯。
不知为甚么,在这青年眼里暴露下体好像使她特别的难为情。
“啪!”龙文的手掌重重落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形成一个红红的掌痕。
“啊……”冷雪毫无准备,疼得惊叫一声,身体在龙文的怀里跳了一下。
龙文放开了她的手,压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打着她的屁股。
“啊……”疼痛和羞耻使冷雪拼命挥舞着四肢挣扎,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白鱼。雪白腴的大腿因为用力挣扎弹动而显出肌肉的形状,展示着女人最诱人的肉感。
可是屁股上该挨的打却一下没能减少。
两条白腿的弹动渐渐无力,最后终于软软地趴在龙文膝盖上不再挣扎。
她也不再叫喊,紧咬着红唇忍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耻。
只是无声地流着屈辱的眼泪。
“啪、啪、啪”击打肉体的声音在静静的树林里显得分外清脆……雪白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和大腿上雪白的肌肤形成艳丽的对比。
冷雪渐渐觉得屁股已经有些麻木,不那么疼了,可是另一种熟悉的感觉却从下腹慢慢涌了上来。
她很诧异自己的阴户好像又湿了。
“……怎么会这样?!!”诧异当中,有一种想要手淫的冲动。
龙文却笑着对她促狭地耳语起来∶“雪儿,你的那里好像湿了哟,哈哈,原来天下第一女捕快冷捕头喜欢被脱光了打屁股,这秘密可是我第一个发现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秘密贴在京城的大街上……”
“我,我不是……”冷雪不知不觉中接受了“雪儿”这个称谓。她红着脸呜咽着答了一句,可是语气并不坚决。
那里的潮湿是无法否认的。
(“真羞死人了……他可真坏……”)
“好啦,今天就罚到这里,以后要是不乖,屁股可是有的受。起来吧。”龙文点了冷雪身上一处穴道,然后扶她站起来。
唉,又不能用武功了……冷雪悲哀的想道。
她忽然发现自己一向引已为豪的武功其实并没有以前想像得那么有用。
长裙落下来重新遮住了被打得有一点点肿的红红的臀部,和两条美丽的白腿。
龙文又解开了月儿的穴道。
“你要是不走,我就把你剥光了留在这里,捆在树上,然后留了字条告诉大家你是谁……怎么样,雪儿?”
“……”
冷雪长发遮面,含着眼泪低头不语。
“哈哈,这样才乖嘛,雪儿,你一定会喜欢我的……来,把眼泪擦了……哟,怎么越擦越多了?……”龙文居然掏出丝巾,很温柔地搂着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不知为甚么,被他这么一弄,冷雪的泪水却不听话地越流越多。
“我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爱哭……”冷雪恨自己不争气,在这么个比自己还年轻的男人面前因为被打屁股而哭,简直就像小孩子……可是屁股赤裸裸地被他一览无馀,又被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了无数下,又真的使她感到十分委屈。
……还有月儿也都看到了。
就算以前那段最黑暗的日子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时只是感到屈辱。
自己后来好像就变得很坚强,很少哭了,特别是做了捕头之后。
可是今天却被这个小淫魔搂在怀里抽抽噎噎哭着,越哭越委屈。
“好啦,不哭了,以后乖一点就不会打屁股了……天下第一女捕头可不许随便哭哟……”
龙文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觉得冷雪的身体娇弱而柔软。
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像一个声名狼藉的淫魔,冷雪也不像一个名动天下的女捕头,倒像是一个温柔的小男人在哄撒娇的情人。
心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他心动了一下,弄不清自己为甚么要这样哄她。对月儿和上次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凌波仙子”谭若冰,强暴之前也是都有一顿屁股的饱打,却没有像今天这样劝哄。
可能是对这位天下第一女捕头居然会如此柔弱心中没有准备吧。
但真的很少有这种感觉。
他暗暗告诫自己最好不要惊动深层的心情。
“好了啦,你们有完没完……快走吧。”月儿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丝嫉妒。
冷雪终于止住了抽噎,不好意思地拿着他的丝帕擦乾眼泪,又掉过身去擤鼻涕。
屁股很疼,身体却觉得轻松舒畅。
然后就被龙文横抱起来向山下走去。
因为怕掉下来,所以冷雪不得不用双臂搂住他的脖颈。
开始,冷雪还很紧张,生怕他有甚么不轨的举动。时间一长,心理渐渐放松下来,觉得这样被抱着还挺惬意,以前在妓院里被那些男人抱时,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
她悄悄挪动着身体找到最舒服的姿势和部位。
然后就感觉到倦意。
今天一天的奔波、打斗、污辱使精力过人的冷雪也精疲力尽。
她居然在龙文的怀里沉沉睡去。头舒服地靠在他的肩上,发出轻微的鼻息。
龙文觉得冷雪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脖子被她的呼吸弄得痒痒的。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沉睡的美人,露出一丝温柔怜惜的神色。
(十三)
迷迷糊糊之中,冷雪感到一阵轻微的颠簸,从龙文的肩上抬起头,美丽的眼睛迷茫地张望一下,立刻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
他正带着一脸坏笑看着她。
“雪儿,你的睡姿真是天香国色,秀色可餐哦。”
说着俯首在她的嫩脸上叭地亲了一下。
“不要……”冷雪羞红了脸,用手推拒着龙文,一面扭头眨着眼睛悄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原来这是一驾马车……”)
车厢是封闭的,很宽敞,装饰得十分豪华,四壁上点着明亮的灯烛,而且……
冷雪忽然发现了这驾马车的特别之处。
车厢的特别之处在于,没有任何可以坐的椅凳,只能“席地而坐”。
而且,地板上厚厚地铺着大红的锦缎,锦缎上绣着一幅身披轻纱的裸体女子,正露出妖媚的表情,荡漾着挑逗的眼波。
连冷雪都感觉到那眼波中强烈的诱惑。
(“这简直就是一张大床”)
裸女身旁,月儿正沉沉地睡着。
龙文就盘膝坐在裸女的腿上。
被他们一闹,月儿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
“龙哥,我要……”月儿彷佛呻吟般地说了一声。
冷雪正盯着那裸女绣像出神,却被月儿的声音搅得心神一荡。
她太了解这种声音的含义了。这些年手淫的时候,她也会情不自禁地这样呻吟……“大爷,我要……”
“大爷”是冷雪被强迫做妓女时对所有嫖客的称谓。
耳边又传来龙文的耳语∶“雪儿,月儿在要,你要不要?”
他口中的热气吹到她的耳中,冷雪觉得痒痒的。声音却彷佛在催眠一般。
冷雪立刻挣扎着说道“不要不要……”挣脱了龙文的怀抱抱着双膝坐到一边,面孔红红的,却没忘了拉下长裙将自己赤裸的双腿遮住。
龙文笑着看了她一眼,也不去抓她,对着月儿说道∶“月儿,过来……”
月儿慵懒地翻转身体,四肢着地像一只小猫一样爬了过来。
龙文脱下了全部的衣衫,露出年轻男子精壮的裸体。
冷雪立刻看见软垂的肉棒,羞得把脸扭到一边。
(“这家伙真是个淫魔,一点也不害臊……”)
龙文扶着它,冲月儿轻轻挥舞着,低低唤道∶“来呀……”
月儿陶醉般地伸手抓住了肉棒,慢慢将头凑近,将龟头含进鲜红的小嘴。
“呜……”月儿立刻发出了一声沉闷而喜悦的呻吟。然后就开始香甜而卖力地舔了起来。
龙文轻轻变换了身体的角度,使冷雪能更清楚地看到两人的春宫游戏。
冷雪却没有注意他动作的变化,只看到肉棒渐渐挺直,表面上沾满了月儿的口水,在灯烛下闪动着奇异而魅惑的光芒。
月儿一边舔,一边不时用献媚的眼光看着龙文,偶尔也含着肉棒向冷雪瞟一眼,眼神里却是骄傲的神色。
冷雪不喜欢月儿看她的眼神。……真是个淫贱的女孩,对男人就只会像小狗一样献媚。
想这些的时候,她完全忘了她曾经有过比这更下贱的表现。
月儿的嘴终于离开了肉棒,气喘吁吁地趴在龙文怀里,头倚在龙文胸前,仰脸请求∶“龙哥……主人……可以给我了吗?……”
“给你甚么呀?”龙文的语调轻薄而淫邪。
“给……给我插到下面……”因为有冷雪在旁边,月儿的脸上也掠过一抹绯红。
“月儿这么乖,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来,起来把衣服脱了。”
龙文像哄一只小猫一样哄着月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月儿彷佛受了鼓励,非常麻利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少女嫩滑白皙的肉体。
然后她就躺进了龙文的怀里,跟刚才冷雪的姿势一模一样。
只不过两个人现在都是裸体。
而且龙文的手插进月儿的两腿之间,把修长白软的大腿推开。
冷雪坐的地方正好对着月儿大腿敞开的方向,距离也不过二尺,月儿的一只脚就在她的脚边。
所以她立刻就看到月儿茂盛的阴毛和有些潮湿的狭缝。
而且看得非常清楚。
龙文用手指在狭缝上轻轻了一下。
“嗯……”月儿立刻快活地呻吟了一声。
在狭缝的肉瓣上,龙文的中指灵蛇一般活动起来。
月儿也连绵不断地呻吟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根本就不怕冷雪和前面的车夫听到。
冷雪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起身坐得远一点,可是浑身像被淫靡的景像和声音抽光了力气,就是动弹不得。
眼看着月儿的阴户一点点潮湿起来,龙文细长的手指上已经粘满了月儿身体内部分泌的液体。
月儿的吟声变得更加销魂,两条润的长腿在冷雪面前不断屈伸。
龙文忽然用手将月儿的两腿从膝弯处抄起对折到她的胸前,月儿的阴户从腴的屁股上立刻凸现出来。
手指分开了月儿的肉缝,然后端着她的屁股送到冷雪的眼前,差点碰到冷雪小巧的鼻尖。
(“干甚么”)
冷雪有些发呆,却清楚地看见白软的屁股,分开的肉缝里面鲜嫩的肉洞,沾满了粘粘的液体,四壁的嫩肉轻轻地收张着,彷佛婴儿的小嘴在不断地喘息。
甚至闻到甘酸的体味。
她觉得有些口干,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好不好看?要不要舔一下?”龙文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呸……”
冷雪听到他居然让自己去舔月儿的阴户,立刻满脸鄙夷、不屑、绝不同流合污、决心出污泥而不泄地啐了一口。
满脸绯红地别过头,挣扎着想起身换个角落坐,却发现自己现在只要一动,脸就会碰到月儿的屁股。
她干脆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龙文笑了起来。
“嘻嘻,信不信我舔她,你的下面也会湿起来?”
这话居然使冷雪浑身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已经有些湿了。
(“真没用,刚才他玩的又不是你……”)
冷雪心里自己对自己说。
其实,她的潜意识中已经认为自己被龙文强奸只是迟早的事了。
显意识当然不会承认。
打死也不会承认。
“天下第一女神捕,怎能被一个小小的淫魔强奸?这简直太不成话。”
可惜这只是她的一厢情。
龙文真的就在她的眼前舔弄起月儿的阴户。
月儿忠实地呻吟起来。
龙文的舌头沿着阴户的肉瓣周围慢慢舔着,慢慢向深层侵入。
冷雪听到月儿更大的呻吟声,闻到月儿下体更加强烈的气味。
那是女人发情时的气味。
这气味使冷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浑身渐渐感到燥热。
她只有闭着眼睛抵抗着淫戏的诱惑,长长的睫毛却不停的颤抖着。
龙文忽然“咦”地惊呼一声。
冷雪以为发生了甚么事,睁眼一看,龙文正将舌头卷成筒状伸进月儿的小穴,进进出出地抽插,月儿大腿根上的肌肉已经开始不停地抽搐。
龙文只是要诱冷雪睁开眼睛,却故意不去看她,这样她就会一直看下去。
冷雪果然没有再闭上眼睛,眼神恍惚地看着舌头在小穴内进出。
龙文终于停止了爱抚,将月儿的身体翻转过来,四肢着地,双手扶住她肥圆的屁股,两只拇指按住肉瓣分开,露出肉洞,然后将粗大挺直的阴茎慢慢慢慢地送进了月儿的体内。
他耐心地抽插着肉棒,时轻时重,时急时缓。
月儿双手扶地,口里不断地呻吟,长发从头上披散下来,遮住白嫩的脸颊。
在淫戏的刺激下,冷雪的身体也产生了一些变化。
抱在胸前的双腿早已斜斜地并在一起,无意识地互相摩擦。
她歪歪地坐着,眼神散乱地看着面前的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穿着墨绿长裙的身体有些轻微的蠕动,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她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把手放到阴户上去,决不能在这臭小子面前丢丑。
龙文开始一波用力的抽插。
月儿拼命地呻吟,扭动雪白的屁股,满的乳房在身体下面淫荡地摇晃。
龙文伸手撩起月儿的头发,使冷雪能看到她的脸颊。
冷雪迷蒙中看到月儿的面容彷佛已经起了变化,清纯的脸上满是淫荡之色,如同身体深处真实的淫荡的一面,在龙文不断的奸淫中被迫浮现出来。
“雪儿湿了吗?来让我瞧瞧……”龙文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突然对冷雪说。
冷雪迷迷糊糊,还来不及反应,一只足踝已经被龙文捉住。
然后一下就被龙文拖到月儿旁边,原本靠在车厢壁上的身体,因为失去依靠,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刚要挣扎……
龙文的手已经灵活地探进了长裙里面,在冷雪的阴户上用力压了一下。
立刻感到潮湿而柔软的肉瓣。
楚楚可怜。龙文心神一荡,想起这个成语。
肉棒却更粗长了一分。
“哎呀……啊……”
冷雪大吃一惊,只觉下体一痒,一股暖流从体内涌出,不由呻吟一声,急忙反抗,龙文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阴户。
“哈哈,雪儿,你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
两只刚刚在冷雪下体轻薄了一下的手指,沾满她分泌的淫液,在她眼前直直地示威。
“这是你流出来的哟……”
他一边说,一边在月儿满白嫩的屁股上擦乾手指。
冷雪的淫液粘在月儿的屁股上闪闪发亮。
龙文继续用力奸淫着月儿。
冷雪好不容易爬起来坐好,动作显得很笨拙。
她靠在车厢上无力地喘息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阴户被龙文摸了这一下,却让她回想起六年以前被嫖客们强暴的感觉。
初时感到污辱,后来感到刺激和舒服的感觉。
她呆呆地看着龙文奸淫月儿,觉得自己的阴户热热的酸酸的,下体更加潮湿了。
(十四)
龙文终于将精液喷洒在月儿体内。
那时月儿双臂已无力支撑,头趴到地上,高高翘着雪白的屁股,一边摇动一边有气无力地呻吟。
他用双手将月儿的屁股用力掰开,将耻骨用力抵在阴户上。
肉棒顶到月儿身体的最深处。
他就在冷雪的面前射精。
冷雪几乎听到一股股精液注入月儿体内的滋滋声。
那一瞬间,月儿疯狂摇动的屁股停了下来,只是拼命收缩着大腿内侧的肌肉,雪白的身体随着精液的注入痉挛似地颤抖,嘴里不断发出哭一样的叫声。
然后月儿就浑身瘫软地趴在了地上,彷佛连喘气的力量都没有了。
大腿根部的肉缝无力地张开,冷雪看到白浊的精液从肉缝里面溢了出来。
冷雪浑身酸软、口干舌燥地看着眼前的景像,闻到汗液、精液、淫水混合的味道。这种味道在密闭的车厢里蒸腾、翻滚,温温软软地包围着长裙下面赤裸而成熟的肉体。
晶莹剔透的肉体。
这肉体已有了变化。
她觉得自己的阴户潮湿,酸酸痒痒的,有好几次都差一点忍不住要伸手去抚摸,可是想起自己的身份和任务,又怎么也不想让这淫魔看到自己的淫荡模样。
她不知道,龙文这样做是有意的。
龙文依旧盘膝坐下,然后轻轻翻转月儿的身体,一手搂腰一手抄起双膝,爱怜地将月儿抱进怀里。
月儿躺在龙文怀里昏睡过去。
龙文掉转角度,使自己面对着冷雪。
他赤裸裸地坐着,怀里抱着同样赤裸的女郎,眼睛看着冷雪。
“她是我的”。
龙文忽然用平静又带着几分落寞的语气说。
“你也是。”
冷雪低下头去,乌黑的长发有几缕落到前面遮住脸颊上绯红的艳色。
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说话,这语气使她感到在劫难逃。
“你武功还不够高,逃不了的。”
“我知道你被邪道强奸过。”
“我看过你的身子。”
“打过你的屁股。”
“摸过你的阴户。”
“你需要男人的爱抚。”
“你会喜欢我的肉棒,跟所有的女人一样。”
“如果你不意,我就强奸你。”
“只要我高兴,随时可以强奸你。”
“你会喜欢被我强奸。”
……
龙文就这样平静地、慢条斯理地、一句一句地说着,语气彷佛很温柔,像催眠一般。
冷雪低垂着脸,一动不动地听着,脸色越来越红,最后终于忍不住又羞又气地嚷了起来。
“你以为你是甚么人?强奸几个女孩子就变成大情了?你还不就会欺辱女孩子?我冷雪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技不如人,没甚么好说的。你要来就来,别婆婆妈妈的,来的时候小心点,当心别被本小姐咬到。还要当心我的两个师兄和全天下名门正派的人。你已经四面楚歌了自己还不知道。”
她歇了一歇,又道∶“你要是还不糊涂,快放了本小姐,然后及早收手。我看你还不是太坏,去相爷那里给你求个情,给你个机会立个功,就能放你一条生路。”
冷雪说完这话,觉得很舒畅,很解气,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龙文露出无奈的表情。
“怎么女人总是说一些无聊的话呢?”
“你喜欢我用哪一种姿势插你呢?一定是喜欢我面对面抱着你,是吗,冷捕头?”
冷雪气得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月儿被他们吵醒,迷迷乎乎地喃喃地说∶“吵甚么呀,龙哥,你把她奸了不就完了,看她还能威风几时?”
龙文却只是把手插入她的两腿之间活动着。
月儿重新呻吟起来,赤裸的身体像一条白蛇缠绕在龙文身上。
车停了下来。
有人敲马车的门。
“公子,下车歇歇,吃点东西吧。”
龙文继续用手玩弄月儿,直到她再次登上顶峰后瘫软下来。这才给她穿上衣服,打开车门抱下车去。
回头只对冷雪说∶“冷捕头,饿的话可以下来吃些淫魔的东西。”
听这施舍般的口气,冷雪真是有宄可饿死也不食嗟来之食的想法。可是发觉肚子实在饿得有些受不了,只好跟着跳下车去。
原来车停在了一座破败的庙宇门口。走进庙宇,里面有一张很大的石桌,周围有几个石凳,石桌上居然摆满了精美的菜肴。旁边站着两位穿着黑衣的老者伺候,一高一矮,太阳穴都高高隆起,态度却十分恭谨。
龙文让月儿在一张石凳上坐下。
冷雪刚找了一个远离龙文的石凳坐好,龙文来到她的背后。
“雪儿,来,让我抱抱……”
说着搂住了她的腰肢,向上一拎,冷雪的屁股就离开了石凳。
“干嘛?”
等她想反抗的时候,龙文已经坐到她的位置上,而她就坐在龙文的腿上。
“不要……”屁股接到龙文的大腿,虽然隔着两层布,冷雪的头脑中却依然想起月儿翘着雪白的屁股接受奸淫的画面,她羞红着脸扭动挣扎。
“冷捕头,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就脱光你的衣服然后再喂你……”龙文在她耳旁轻轻说道。
冷雪果然停止了挣扎,被抱着吃饭总比被剥光了好,两害相权取其轻。
两位老者对于眼前的事情视若无睹,过来给三人斟酒。
龙文让冷雪抬起屁股,冷雪不知缘由,乖乖地听话。
龙文却将她的墨绿长裙向上拉起,然后再放下。
冷雪的修长的双腿和圆润的臀部赤裸着在残阳下一闪而过,外泄出一抹不经意的春光。
两个老者眼光闪动,交换了一下眼神。
冷雪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赤裸着坐在龙文腿上,虽然长裙下垂,盖住了下体,可是在场的人都能想像出长裙下面的景像。
“来,雪儿,月儿,我们先喝一杯”龙文举起杯子。
月儿举起杯子,冷雪无奈,也只得咬着红唇,羞红着脸举杯。
由于饥饿,三人风卷残云般吃将起来。冷雪本来有些害羞矜持,后来发现龙文和月儿简直就是旁若无人,大吃大喝,实在叫人慕。于是干脆放下架子,跟他们一样吃喝起来。
所以当这枚暗青子射来的时候,她正双手捧着一块鸡骨大啃,心想要是相府的师兄们看到自己这付吃相不知会怎么想。
这枚暗青子是从墙外射来的,准迅捷地射向龙文的喉头。
事出突然,冷雪不及细想,本能地将手中的鸡骨掷出隔挡。
暗青子被鸡骨击中,落在地上。
然后一面围墙就轰然倒塌,三十几名黑衣人手持长剑,在围墙倒塌的尘土中冲进院落,将五人围在中间。
然后就走进了两个身穿白衣的人。
两个女人。
两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其中一个更是出色,如芙蓉出水,清丽绝伦,却满脸哀怨之色,楚楚可怜。
另一个身材稍矮,却也是一流容貌。
“玫瑰刀,你这淫贼!居然敢向神女宫动手,冒犯我师妹!今天你休想逃脱!”
身材稍矮的女郎语音十分清脆,语调却十分严厉。
“神女宫!”冷雪听师兄说过这个名字。据说里面所有的成员都是女的,在江湖上行踪诡秘,专好色之徒做对。宫主自称九天玄女,武功高得出奇,却没有人见过她的行踪。
月儿丝毫不怕,只冲那容貌清丽的女郎道∶“咦,你不是凌波仙子吗?不是已经不当右护法要去当尼姑吗,怎么又找回来啦……哈,一定是喜欢上主人了。
还不快过来见见,你跟我一样,也是他的奴隶哟,嘻嘻。……喂,你是谁呀?“
最后一句是冲刚才说话的女郎说的。
“她是宫主的左护法,银月仙子洛天儿。”一个黑衣人答道。原来她也是个女人。
“哇,你们这里这么多仙子,一定有不少人得道了……要不我也加入,弄个仙子干干……对了,看见吗,这是主人新收的奴隶,叫雪儿,是最乖的一个……
她武功不错呢,一会儿你们可以较量较量。“月儿喋喋不休,却十分狡猾地把冷雪变成了神女宫的敌人。
“凌波仙子?她就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凌波仙子谭若冰?果然是人间绝色。
好像听月儿说过她被龙文强奸了,今天大概是来报仇的。嘿嘿倒要看看这自命不凡的玫瑰刀如何应付。“冷雪有点紧张地观察着形势,一边胡思乱想着。
龙文泰然自若,自己倒了一杯酒。
“雪儿来,喝酒……”他将酒喂给冷雪。冷雪只得喝下。
“冰儿,想我了吗?”
凌波仙子脸一红,正待答话,洛天儿却抢先说道∶“嘿嘿,你这淫贼,淫辱我师妹却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来呀,给我拿下……”三十多个黑衣女郎围成圈向石桌围逼过来。
两名黑衣老者向黑衣女郎攻去。
黑衣女郎们立刻分成两组,一组将两老者围在中间,另一组依旧对龙文三人形成合围之势。
两老者仅凭肉掌,在十几柄剑中穿梭游动,不落下风。
合围龙文的一组却一直未动。
“玫瑰刀,神女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受降自宫,可以免你一死……”
洛天儿话音未落,只听“哎哟哎哟”两声,两个黑衣女郎已分别被两个老者点了穴道。
洛天儿脸色一变,对谭若冰使了个眼色。
谭若冰立刻清叱一声,加入战团。
然后洛天儿和包围龙文的一组也展开了攻势。
龙文在冷雪腰上一拍,解开她被封穴道,将销魂剑递给她,说道∶“雪儿,月儿,多加小心……”双掌一振,仗着洒然的身法,迎上前去。
一场混战。
龙文没有拔刀。
冷雪却被迫得拔出了剑。
黑衣人个个武功不若,有五人围攻冷雪,冷雪若不拔剑,早就被捉了。
冷雪展开“玉女销魂”剑法。
饶是如此,冷雪面对五人,也是守少攻多。神女宫的武功实不同凡响。
月儿没几下就做了俘虏。嘴里兀自道∶“哼,抓我算甚么本事,有本事把雪儿和主人抓到才真是厉害……”
洛天儿指挥十名黑衣女郎围攻龙文,自己却悄悄向冷雪的战团靠去。
然后突然攻击冷雪。
冷雪正全神贯注应付五个黑衣女郎,冷不防背后偷袭,啊的一声,被洛天儿点了穴道,软倒在地。
洛天儿制住冷雪,立刻带领剩下的黑衣女郎围攻龙文。
那边围攻两老者的黑衣女郎只剩下了五六个,其馀均被点倒。馀下的在谭若冰带领下毫无畏惧地攻击着两老者。
两老者也都挂了彩,身形也不像开始时那般自如,败像已露,只是勉力支撑。
龙文被围之下,哈哈一笑,玫瑰刀终于出鞘。
像美人娥眉那样艳丽的弯弯的刀。
形势立变。
刀光一起,只听叮当一阵乱响,围攻他的宝剑全部从中折成两半。
洛天儿和众女郎吃了一惊,都看着自己手中的断剑愣了一愣。
龙文却一个转身,落在正在进攻的谭若冰背后。
谭若冰正在进攻,忽觉一个身形鬼魅般地闪到自己背后,正要转身,手腕却被他从背后捏住。
当!她的剑落到地上。
然后腰肢就被死死搂住,双臂被箍在身体两侧,根本动弹不得。
“冰儿,你带人来捉我,可是要受罚的……我要让她知道你是意的……”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腰间活动,熟练地解开腰带。
“不要……”她慌乱地挣扎起来,却感觉到他的手从腰带松脱的位置伸了进来,贴着小腹直接摸到了阴户上。松脱的衣裙从腿上滑了下去,露出了圆润的臀峰、婷匀的双腿和双腿根部诱人的黑毛。
“啊……不要哇……师姐救我……”谭若冰惊惶失措地叫了起来,身体拼命扭动,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了握住阴户的手。
龙文的手毫不留情地在阴户的狭缝上滑动。
狭缝渐渐潮湿。
“啊……喔……”在微弱的呻吟中,谭若冰浑身渐渐瘫软,夹住手的双腿也渐渐无力地分开。
“不要……师姐快救我……”凌波仙子下体赤裸,阴户被玩弄,从上次的经验知道自己就快完了,现在只能无力地哀求。
洛天儿带着黑衣女郎以肉掌攻击过来,却被龙文一掌迫退。
此时两老者已经将围攻他们的女郎全部点倒。立刻过来挡住洛天儿和剩馀的黑衣女。
洛天儿眼看师妹受辱,眼都红了,不顾他们的拦阻,虚晃一招,奋不顾身地向龙文攻来。
却不知龙文抱着谭若冰如何一转,洛天儿眼前一花,只觉背后一麻,身体一歪,未等落地,便已被龙文拦腰搂住。
龙文一手一个,将赤裸下体的凌波仙子谭若冰和失手被擒的银月仙子洛天儿抱到马车之上。
洛天儿躺倒在车内,立刻发现龙文的手顺着膝盖和大腿内侧摸了上来。
“不要……”
她像谭若冰一样惊惶地叫了起来,立刻夹紧双腿。
可是阴户已经被握住。龙文的手隔着她的下衣轻重有至地揉捏着她的阴户。
“啊……”她忍不住下体渐渐传来的难耐的感觉,微微呻吟起来。
龙文的另一只手在并排躺在洛天儿身边的谭若冰的赤裸的阴户上滑动。
谭若冰已经不能停止呻吟,不断屈伸着白嫩婷匀的双腿。
(十五)
洛天儿有一种想要死去的念头。
她本来以为所谓淫魔不过是江湖中的下三流,以神女宫的实力,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宫主燕无忧也早就告诉过众姐妹不要受男人的骗,并且教给她们高明的武功。
然后让她们去对付那些自命风流的男人,特别是那些在江湖上武林中有身份的大侠、帮主、掌门。
她们往往是诱惑那些男人,等他们本性暴露的时候,再制住、羞辱、阉割他们。随后宫主就在他们身上种上蛊毒,他们就变成了非常忠实的奴仆。
所以最近江湖上有几个有名的人物不明不白地就消失了。
洛天儿和谭若冰已经可以说是宫里的顶尖人物,可她们都不明白宫主这样做的目的。为甚么不杀了那些道貌岸然的虚伪之辈。而是这样的奴役、凌辱、利用。
不这样做,大家也能过得很好。
燕无忧只是告诉她们不要多问。
她们就不多问,她们很崇拜尊敬这位比她们大不了多少的宫主。她武功高,组织能力强,法度甚严,待下属却很好。
而且长得很美。
她们最近要对付的,就是已经臭名昭着的“玫瑰刀”。
这任务真的很棘手,因为几乎没人能描述出这家伙的长相,也没人知道他的姓名。她们也不能像官府一样明目张胆地追缉,所以只能在发案的地点暗中查询。
所以才出动了宫中的左右护法,银月仙子洛天儿和凌波仙子谭若冰。
她们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让宫中最出色的美女、右护法谭若冰在他案发的地点招摇。
周围暗暗设下埋伏。
可是她们没有成功,宫中另有要事,只好暂时撤退。
在回宫的途中,谭若冰却忽然失踪了。
晚上就寝的时候还跟大家有说有笑,最后回房歇息。可是第二天清晨人就不见了。她住的房间里,只剩下凌乱的床铺和地上散乱的衣衫。
大家到处寻找可是没有结果。
三天之后,有人送给她们一纸书信,让她们去某客栈接谭若冰。
洛天儿在房门外就听见女人销魂蚀骨的呻吟。
推开房门,迎面看到的是一双八字分开的玉腿和玉腿间妖艳的阴户。一只纤纤玉手正在阴户的肉缝上淫靡地活动,一只手指已经插进了潮湿的肉洞里。
原来谭若冰竟被人赤条条地摆在八仙桌上,两脚登在桌沿,弓着双膝,两腿无耻地向房门的方向张开,正半闭着眼睛,蠕动着雪白的身体,欲仙欲死地手淫。
而且,小嘴半张着发出令人耳热心跳的淫声。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她居然娇喘着说∶“啊……主人,你回来啦……我这样您满意吗?我,我喜欢这样……我不要回神女宫了……”居然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插在阴户里的手指还加快了动作,身体激烈地蠕动起来。
她的声音和动作无疑是在向推门进来的人献媚。
简直像只小母狗摇着尾巴向它的主人献媚。
洛天儿面红耳赤,没想到宫中的第一美女,冰清玉洁、心高气傲的凌波仙子竟变得如此下贱无耻。
简直就像中了邪术一般。
她关上房门,一巴掌就打在谭若冰脸上。
“快起来,真不要脸……”
谭若冰吃痛,睁眼一看进来的不是淫魔,却是自己宫中的姐妹天儿,大惊失色,羞得无以复加,双手捂在脸上哭了起来。
洛天儿将她扶到床上,想给她穿衣,却发现房间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穿的衣服。
她当然可以命令手下去解决衣服的问题,却也隐约感到三天里冰儿过的是一种甚么样的生活。
谭若冰却怎么也不肯说,只是哭泣。后来禁不住洛天儿的逼问,才抽抽噎噎地说∶“他,他不要我了……我也没脸回神女宫了……呜呜……没人要我……我不要活了……”洛天儿好不容易才劝住她,弄清楚原来是玫瑰刀干的好事。然后又说服她跟众姐妹一起,要把这小子捉到报仇再回宫。
她们四处打探消息,终于听说玫瑰刀受“天流玉王”的邀请,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集会。
于是她们在路上伏击。
那两个黑衣老者,就是玉王手下的大将独孤忍,司马耐,江湖人称“天生忍耐”。专门负责“天流派”的接待工作,端的是一付好脾气。
她们衡量了实力,觉得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才出手。
可是她们惨败。
还是低估了玫瑰刀,没想到他如此难以对付,三十多人全部被擒,连洛天儿也落到了他手里。
而且一只淫邪的手,现在就摸在她神秘的处女阴户上。
肆意玩弄。
洛天儿气得浑身颤抖。
她只想到这次要抓到这个淫魔,却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受到他的污辱。
阴户被抓住以后,她只觉万念俱灰,只想快些死去,却丝毫动弹不得。
她只有双眉紧蹙,双眼紧闭,咬着牙根忍耐。
旁边的谭若冰却已经销魂地呻吟起来。
“她为甚么不反抗?……她的穴道没有被点啊?……”洛天儿隐约浮现这样的想法。
无法多想了,因为阴户渐渐传来令人奇怪的感觉。
邪恶的快感。
(“被淫魔玩弄就是这样的感觉?”)
“啊……”龙文的手指忽然在她的阴户上轻轻击打了一下,洛天儿只觉似有电流从下腹部激发,倏地通过全身,不由浑身一颤,叫了一声。
这时,另一些女人的惊呼不断地传进车厢,中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苍老而淫邪。
完了,宫里的姐妹们也都遭殃了……洛天儿绝望地想。
龙文跪在二女之间,双手扣住二女的阴户玩弄,欣赏着她们表情的变化。
谭若冰已经浑身瘫软,嘴里不断呻吟,双手隔着上衣,不自觉地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起来。
她的阴户已经湿漉漉地等待插入了。
而洛天儿还皱着双眉,紧闭双眼,拼命忍耐。
“要征服她”,龙文心里这样想。
他并不只想征服她的身体,那太容易了。
还有她的心灵。
心灵和肉体双重的征服,就是对女人完整的征服。
他喜欢对女人做完整的征服。
征服的标志就是她们被他强奸以后,再见他时的眼神。
那种眼神决不是恶毒的恨意,如果说有哀怨,也只能说是一种特别的爱意。
女人的心理微妙如斯。
所以他既喜欢玩弄女人,又有些看不起女人。
他喜欢强奸她们,就是喜欢她们初时的恨意。
通过奸淫,恨意会转化成微妙的爱意,再高傲的女人都会像只小狗一样露出奴隶的本性。
这个过程让他感到无上的快感。
这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这也并不容易做到。
但他是龙文,绰号“玫瑰刀”的色魔,有高强的武功和娴熟的做爱技巧,所以如果他有三天时间,他完全有把握做到这一点。
可他现在没有这个时间。
怎么办呢?
他在瞬间做了一个决定。
就是∶先让她恨。恨得越强越好。
然后以后找机会再让她体会做爱的妙处,调教她成为自己的奴隶及助手。
以前没有这样试过,这样做有风险,不过也挺有趣的。
他的手指忽然插进谭若冰的阴户,用力抽插起来。
她立刻快乐地呻吟起来。
“啊啊……哦……哦……主人……”
呻吟中夹杂着“主人”的称谓。
龙文很满意,因为这是他调教的成果。
他每次让她有快感的时候或是想要快感的时候都强迫她叫自己主人。
上次他只用了一个晚上,谭若冰就承认了他是主人。
不仅是奸淫的时候,平常清醒的时候也是一样。
他又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忽然停止动作,把手收了回来。
谭若冰正在邪恶的快感中沉沦,忽然中断了感觉,下体空虚难耐,心情焦躁,不由哀求起来∶“不要……主人……冰儿要你干我……”
龙文把她的手拉着放到她自己的阴户上。
“乖,我要替你师姐开苞,你看她没有男人多可怜,根本不知道中间的妙处……”
她摇着头表示不要,却听话地把细嫩的手指插进了阴户。
“啊……啊啊……”谭若冰的呻吟声重新响了起来,沉浸在自慰的感觉当中。
龙文掉转身体,剥光洛天儿的衣衫。
“淫贼!无耻!……啊……宫主知道了,非阉了你不可……我变成鬼,也要让你永远玩不成女人……”
洛天儿破口大骂,却苦于穴道被点,觉得浑身软得像个面团一样,只能任他翻来掉去,却无可奈何。
她宝贵的处女身体终于一丝不挂地落在这个淫魔的眼中。
洛天儿终于流下了眼泪,知道自己难逃此劫了。
也只好这样,这已是最坏的结果。
还能怎么样?洛天儿并不怕死。
龙文翻转着洛天儿的裸体,仔细审视,彷佛一个家庭主妇在挑选一块便宜的布料。
还特别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她的阴户。
洛天儿几乎羞得昏了过去。
可是他说了一句话,让她觉得还不如被奸淫了好。
龙文说∶“咦,就这样还配称仙子?屁股这么大,阴户这样丑陋,真倒我胃口。”
然后就转身脱下裤子,将挺直的肉棒插进了谭若冰的阴户。
谭若冰立刻快活地呻吟起来。
可怜的洛天儿被赤条条地扔在一边,他竟再也不看一眼。
洛天儿羞得雪白的肉体都有些微微泛红,内心的自卑被唤了起来。她一向觉得自己虽长相比冰儿略差一点,但自己武功比冰儿又略高一点,就算扯个平手吧。
可是这淫魔竟然对自己的身体毫无兴趣,把自己像块破布一样扔在一边。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她一边啜泣,一边这样想。
龙文一边奸淫着冰儿,用肉棒感受着她窄小温湿的肉洞,一边偷眼观察着洛天儿。
他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下次如果奸淫她的话,只要让她有快感,她立刻就会成为自己的铁杆奴隶,绝对死心塌地。
他开始专注地奸淫谭若冰。
他认为男人要奸淫女人就要给女人以快感,能给女人快感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他很注意自己的做爱技巧。
可这一次,他没有把她带上顶峰,就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因为他听见了一声惊呼。女人的惊呼。
这声音是从庙里传来的。
冷雪的惊呼。
他忽然想起冷雪和月儿刚才在激战当中失手被点了穴道,现在是没有反抗能力的。
而且冷雪的裙子下面甚么都没有穿。
那一对“天生忍耐”可不是甚么好鸟,否则也不会投靠到“天流玉王”的帐下。
他匆匆整好衣衫,展开身形掠入院中。
他担心冷雪。
院子里简直成了一个肉铺,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赤条条白晃晃的女人肉体。
有几个女子,给赤条条地倒吊在破庙的屋檐下,彷佛肉铺里倒吊在铁钩上的待宰的白羊。
矮胖的司马忍光着难看的下身,站在屋檐边上,将肉棒插进一个倒吊着的女子嘴里抽动,一边拔开她的屁股,玩弄她的肉缝。
龙文看都不看,直接掠入殿中。
殿中只有三人。
(十六)
大殿已经破败,灰沉沉的只有从窗棂射进的几缕残阳带来一点光线,照着地上一具无知觉的裸体。
“月儿!”
月儿一丝不挂地昏倒在地上,四肢无力地摊开,洁白的乳房、大腿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抓痕。
雪白的大腿根部有斑驳的血迹。
龙文不及照料月儿,目光一转,立刻看到佛像前的供案上独孤忍正在凌辱冷雪。
独孤忍和司马耐本来是一对亡命江湖的江洋大盗,仗着一身武功,见财劫财,见色劫色,无法无天,只求自己痛快。后来,巾上了天流玉王,才被收伏下来做了手下。
可是脾性却没有更改,天流玉王却也不多加管束,只要你把事情做完就行。
* y玉王有很多这样的手下。
所以他的组织虽然能力很强,却逐渐臭名昭着,在江湖上逐渐孤立起来,只能秘密地存在。
今天他们看见龙文将潭若冰和洛天儿掳走,马上兴奋起来。他们知道龙文是个色魔,他会好好对付她们的。
美丽的、武功很高的女子被色魔强奸……这样的想像让他们非常兴奋。
而更令他们兴奋的是龙文的两个女伴也被点了穴道,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路上他们已经偷听到他们的对话,龙文和月儿做爱的声音,以及冷雪的身份和刚才吃饭之前一闪而过的裸臀。
他们早就心痒难耐,想找机会干了她们两个。
现在机会来了。
而且不仅她们两个,还有二三十个神女宫的美女。全都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玉王只嘱咐我们要款待玫瑰刀这小子,并没说要款待他的同伴。”
“这小子是个色魔,他可以上的女人我们也可以上。”
他们找到了这样的解释然后用猜拳的方法决定了分配女人的方法。
独孤忍分到了冷雪和郎月,司马耐分到了剩下的所有女人。
独孤忍将冷雪和郎月抱到了大殿里面,她们根本就无力反抗。
他先将冷雪放在了佛龛前的供案上,然后在大殿的正中强奸了郎月。
那是极其残忍的凌虐,月儿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最后昏过去不省人事。
但他却没有射精。以他的年纪,一旦射精就没有办法再奸淫冷雪了。
“一定要射在冷雪的身体里……”他这样想着。
所以龙文一进来就看见他正在玩弄冷雪。
他强迫冷雪跪在桌案上,屁股高高地抬起,一只手将她细长的脖颈压在桌案上,另一手将她的长裙掀到腰部以上,使她光洁圆润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就将手指插进了冷雪的小穴。
冷雪当然想挣扎,可是被点了穴道后浑身无力,所能做的挣扎非常有限,除了叫骂以外,只能任他凌辱。
他玩女人的经验当然很丰富,没多长时间就感觉到冷雪的下体流出了很多淫液,小穴周围的肌肉开始收缩,彷佛要将他手指吸住。
痛苦的叫骂也逐渐转化成淫荡的哀求。
她的呻吟刺激了他。
“没想到这女捕快的身体这么敏感,嘿嘿这下有的玩了……”
他大着胆子解开了冷雪的穴道。
他见过冷雪的武功,如果两个人真较量起来,他不一定赢得了冷雪。
可她现在的状态,十有八九是没有办法运用武功的。
果然,冷雪发现自己穴道解开以后,立刻全身绷紧挣扎。
可是脖子被他死死压在桌面上,他又适时地加重了在小穴中搅动的力度。
冷雪只是把被压住的头转向了侧面,正好能看到大殿门口和昏倒在地的月儿。
身体却在强烈的刺激下,无法控制地重新瘫软。
小穴中传来的感觉使她无法抑制地呻吟,眼中却流下了不甘的泪水。
这时她看到龙文奔进了大殿。
两人视线一对。
冷雪羞不可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一面重新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
白嫩的臀部夹着独孤忍的手左右摇晃。
独孤忍正专注地玩弄着冷雪丰腴的屁股,忽然觉得她又绷紧了肌肉挣扎,心中有一点奇怪。
“嗯?她还有力量挣扎?嘿嘿,看我怎么玩你……”
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呻吟。
这声音淫靡无比,好像女子高潮时候快要气绝似的叫喊,却又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
然后他看见了一片胭红的刀光,这声音居然是这刀光所发出的。
还有龙文比刀光还要锋利的眼神和铁青的面孔。
“咦?世上还有这样的刀声?……啊哟不好!”
这是他转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因为他的头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飞到了大殿的角落。
龙文一刀斩了独孤忍,将他的尸体踢到一边。无头的尸体倒在佛像脚下,鲜血这才喷涌而出。
冷雪身上的压制一下子解除,无力地趴在桌案上。
龙文将她被掀到腰上的长裙拉下盖住她赤裸的臀部,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冷雪两手搂住他脖颈,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无声地痛哭。
“雪儿不哭了,是我不好,我已经给你报仇了……乖……不哭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龙文心中歉疚,柔声抚慰着她,不时在她额上轻吻一下。
路过殿外的时候,他顺手点了还在拼命玩弄着女人的司马耐的穴道。
龙文将冷雪抱到车上,也不理依旧赤裸的潭若冰和洛天儿,一边安置冷雪一边解开洛天儿的穴道,令她能够活动却禁制了她的武功,命令她去大殿把月儿抱回来。
洛天儿想穿衣服,却被他喝住。
她只好一面流泪,一面赤裸着走下马车,把昏迷的月儿抱了回来。
院子里的情景使她觉得惨不忍睹。
神女的姐妹们全部赤条条地倒在院子里,看到同样赤裸的她之后,她们的眼神变得更加绝望。
更使她难堪的是倒在地上的司马耐那惊异和色情的眼神,放肆地盯着她赤裸的身躯。
她只好加快脚步,尽可能快地回到马车上。
她居然忘了,她可以拾起一柄剑杀了那个又矮又胖眼光又下流的司马耐,那只是顺手的事。
马车上有五个人,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这五个人当中,只有冷雪和龙文穿着衣服。
月儿依旧人事不省地躺着,潭若冰和洛天儿赤裸着身体瑟缩地靠在一起,低声啜泣。却不时抬眼偷偷看着冷雪。
车上四个女人,只有她一个穿着衣服。
而且听说她是奉圣旨出来捉拿“玫瑰刀”的,怎么现在和他成了一路了?
两人心里均大惑不解。
洛天儿心想八成也是让这小子给淫辱了……她确实漂亮……冰儿太柔了,也许
只有宫主可以跟她相比……
……怎么女人经过他的手都会乖乖听话?冰儿是这样,连名满天下的第一女捕
快也这样……唉……还好他对我不感兴趣……
洛天儿心中忽然有些酸溜溜的,转念却又想起他刚才羞辱自己的情景,又恨恨地想一定要找机会把这小子阉了。
冷雪却停止了抽泣,秀发散乱,坐在那里只是发呆。
龙文试了试月儿的鼻息,点了她身上的几个穴道,又从怀中掏出个药瓶喂她吃了几粒丸药。
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冷雪身边,大大方方地把她搂在怀里,开始思考怎么收拾这个局面。
冷雪也不挣扎,全身放松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一阵奇怪的安静。
洛天儿终于忍不住说道“喂……天快黑了,那些女孩没穿衣服,晚上会冻死的……”
龙文没有理她。他好像听到空中隐约有笛声传来,笛声优雅缠绵,向这里迅速接近。
很快其他人也听到了这种声音。
洛天儿心中一喜∶“宫主来了……”
冷雪神情又紧张起来,这笛声虽然没有敌意,吹笛之人的功力却非同小可。
万一是敌人,岂不又是一场恶仗。
龙文依旧是满不在乎的表情。
月儿却“嗯”的一声醒转过来,转头看看,却搞不清状况。忽然清醒过来,扑到龙文身上哭道∶“龙哥……那瘦老头欺负我……我好痛……”
龙文也将她揽入怀中,道“月儿不哭了,我已经把他杀了……”
这时空中忽然又传来一阵笛声,与刚才的笛声互相呼应,只多了些阳刚之气,与先前的笛声互相呼应,十分和谐,也迅速接近。
龙文面色凝重了一下,又哂笑道∶“看来我的面子还不小,天流玉王和九天玄女都到了!”
****本文到此结束,请不要再问有没有下文。*****
玫瑰刀(续)
作者:经血
(一)
龙文把谭若冰的身子拉过来,咬着她的耳垂说:“冰儿,怎么样,就凭你们几个还想复仇?我猜你是想我干你吧,你说是不是?”
谭若冰喘息着说:“你杀了我吧,否则我是要报仇的。”
龙文突然把两个手指插进了谭若冰的阴户里,边抽边抠,谭若冰啊的一声蜷曲起双腿,白的耀眼的大腿根流出了一道水痕。
龙文说:“掏出来。”
谭若冰一楞,但立刻就明白了,红着脸犹豫着,龙文的手加快了节奏,谭若冰颤抖的惊叫着,屈服的伸出手解开了龙文的裤子,从亵裤里将早已硬邦邦的阳具捧了出来,龟头上还粘着几根断裂的阴毛,红红的身子青青的头狰狞可怕。
郎月和冷雪看的面红耳赤,呼吸粗重,只觉得下体越来越湿,月儿嫉妒的呸了一声:“便宜这两个小蹄子了。”
龙文说:“亲它。”
谭若冰把头猫低,痴痴的看着手中捧着的阳具,先是用嘴唇将断开的阴毛夹掉,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上边的马眼,转眼间鸡巴胀的更大了,她心想:“我就用嘴给你弄出来,这样你就不能祸害我和师妹了。”想到这再没一点忧郁,张开嘴将老二含住开始上下套弄,黑色的鸡巴和绝白的脸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洛天儿看到这,眼泪早已流满脸颊,哭着说:“师姐,你不能……”
龙文笑道:“我的宝贝,你别着急,一会就轮到你了。”说完把手伸到谭若冰赤裸的屁股沟里,找到那个小疙瘩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屁股衬着上身黑色的衣服显得白得耀眼。
受到刺激的谭若冰更加疯狂的吞吐着,拼命的绞着雪白的大腿,使得变形的屁股看起来更加诱人。
龙文的眼里似乎冒出了火,他一把将洛天儿拽了起来,撕开她的衣襟,露出了雪一般的肩头和乳房,然后把头埋进去拼命的嗅着亲着,洛天儿吓得闭紧双眼不敢吭气。龙文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抓住裤腰一拽就把裤子连同内裤全撕了下去。
谭若冰见状连忙加快速度,希望他快点射出来。龙文一把推开她,转身把洛天儿放倒在地,把裙子向上一掀,爬了上去准备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洛天儿哭叫着:“不要,我……我来事了。”
龙文掰开她的双腿一看,果然见红。洛天儿羞的小脸通红,虽被分开大腿给陌生男人看处女的私处,却也无力反抗。龙文早已被精血冲昏了头脑:“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我不管,这次我一定要干了你。”说着就要提枪上马。
谭若冰一看红了眼,也不理自己的下裳已被撕光,抬起玉腿朝着龙文的脑袋踢去。龙文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狠声说道:“那好吧,她来事就让你代替。”
说完手一抡谭若冰就趴在了地上,从洛天儿身上爬起来,双手端住谭若冰的胯部向上一提,然后扶着老二对准了部位,腰部用力一挺就全根进入了她的娇嫩的身体。
谭若冰大叫一声,极大的快乐伴随着少许的痛苦,自从上次之后一直禁欲的她被这种巨大的快乐给彻底击昏了,摇动着屁股幸福的呻吟着。龙文以玫瑰刀的速度在她的体内狂猛的冲刺,体味着强行进入的快感,这时他才明白原来征服才是至高的快乐。
抽插了千余下后,谭若冰突然全身绷紧,眼睛翻白,阴道猛烈收缩夹紧,这让龙文想起了初次奸她时那又紧又温暖的感觉,心中一甜也达到了高潮,精液滋滋的射进了她的子宫。
等到龙文把老二拔出来时,谭若冰的阴道还在有力的收缩,把龙文的精液又飕飕的反射了出来,足足喷了有两三米远,可见她的高潮是多么强烈。
龙文得意的笑着走到洛天儿跟前,说道:“怎么样,看见你师姐的骚样没?
早晚你也一样,哈哈哈!“
洛天儿看着他的老二在自己眼前一晃一晃的,上头还挂着一丝精液,羞的赶忙闭上眼睛。
龙文说:“怎么,你嫌少爷的鸡巴难看么,哼!”说完蹲下把老二在她的脸上擦去残余的精液和她师姐的淫水,洛天儿羞辱的泪水混合着精液从脸颊淌过,从耳垂一滴滴滴落地上。
这时外面的两个老人说:“少爷,前面有一座庙,看起来还算干净,咱们在这歇一晚吧,现在天黑了,再走恐怕就没有落脚的地儿了。”
龙文说:“好吧,老王老张你们先去收拾一下,咱们就在这过夜。”
龙文领着四女进入了大庙,洛天儿虽然整理好了衣襟,可是裙子里面却和冷雪一样的空空如也,谭若冰就更不用说了,一直光着下体,虽然羞于走动,可让她一个人留在外面,她是更加不敢的。
可是他们一进庙,谭若冰就后悔了还不如在车上不下来了呢…!有一个老和尚带着两个小和尚过来打喏:“无量寿佛,几位施主……”说到这他们看到了下体一丝不挂的谭若冰,全都楞住了,两个小和尚的眼里更是喷出了火。老僧讷讷的说:“施主,这这未免有伤风化吧?”
龙文哈哈大笑说:“方丈有所不知,这个女娃犯了家规,这是我对她的处罚,既然您看不惯,在下就让她穿上裤子就是了。冰儿,还不快快谢谢方丈?”
谭若冰眼里含着感激的泪水,盈盈下拜:“多谢方丈!”她这一跪不要紧,可把雪白的屁股厥了起来,屁股中间的一道红红的缝也显露无余了,看得两个小和尚直吞口水。
老和尚慌忙摆手:“不用谢,快起来穿衣裳吧。”说完闭上眼睛,口中念着他的“无量寿佛”去了。
谭若冰流着泪穿上了裤子,心里对老僧充满了敬意,甚至想认这位修行极高视女色为无物的老人为干爹了,而那两个小和尚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一看那色迷迷的眼神就知道了,唉,其实要怪也得怪自己,谁让自己的腿这么又长又白,屁股又这么肥满,而且又刚刚被凌辱,未经人事的小秃驴哪受得了啊?
几个人吃完饭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龙文当着老和尚的面不敢造次,只好接受了他的建议:谭若冰和月儿一间,洛天儿和冷雪一间,而龙文则自己一间,老王老张一间。
谭若冰和月儿躺下后,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想着白天的凌辱眼泪又流了下来。月儿不屑的撇了撇嘴:“哼,装什么淑女啊,你又不是头一次被龙哥玩,刚才你不是叫的挺骚的吗,现在又来扮清纯,行了,快点睡吧,没准明天龙哥还要玩你呢,你要是不养足精神到时可受不了。”月儿说完翻过身去不一会就睡着了。
谭若冰则又过了好一阵子才睡着。
迷迷糊糊之中谭若冰觉得有人摸上了自己的床,以为是龙文,心想:“这回好了,还明天呢,现在就来了。自己要是喊叫的话老僧必来搭救,可他不会武功啊,万一激怒了龙文恐怕性命难保,唉,都怪自己命不好,逆来顺受算了。”
这时他点亮了蜡烛,把蜡烛放在床头,然后脱鞋上了床。谭若冰只好闭着眼睛装睡──睁开眼睛多难为情啊,月儿还睡在旁边呢。
他揭开了她的被子,颤抖的手抚摩着她娇媚的面庞,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轻轻的摸着柔软的乳房,喉头吞唾沫的声音是那么的响。
谭若冰觉得心里痒的难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时摸脸的那只手向下摸到了她的裤腰,忧郁了一下,然后果断的伸了进去,滑过青草地落在了果园里,用手指极温柔的抚摩着阴唇,而她的下面早就湿透了,这使得他的手更加大胆,手指向下插进了她的阴道,谭若冰早已不能继续装睡了,大口大口的咽着口水,甚至发出了细细声的呻吟。
而他则把自己的裤子拉下去,掏出了充血的阳具,用手握着在她的脸上摩擦着,顺着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下巴,最后落到了她的嘴唇上,她闭着嘴不让它进入,他下边的手突然用力,她受到刺激张嘴喘气,而这时这只极端丑恶的大鸡巴趁势就塞进了她的嘴里,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已动了情欲的谭若冰也配合着用舌头舔着龟头,这时他喘息越来越重,干脆跨身坐在了谭若冰的身上,而把上半身伏在她的脸上,一动不动任由身下的谭若冰吸吮着他的阳具,此时已迷乱的谭若冰一边吸吮着一边抚摩他的身体,他突然全身僵硬,口中发出了嗷嗷的叫声。
谭若冰知道他到达了顶点,也激动的摸着他的头,似乎想让他上下两个头都爽到极点,但让她感到恐惧万分的是她摸的竟然是一个光头:“啊!你!”这时阳具在她口中爆发了,一汩汩的精液直接射到她的嘴里,还来不及吐出来就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腥臭的味道使得她想吐:“唉,我早就知道小和尚坏,没想到还是被他奸污了,不知道是哪一个小和尚呢?”
和尚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满足的哼了一声,慢慢的抬起了头。谭若冰嘴角还流着白浊的液体,看着这张脸,惊的把嘴里残余的精液全吞进了肚里──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满脸的皱纹,甚至连眼角都已经下垂了,双眼透漏着色迷迷的光,全然不见了刚才的慈祥和修行──他,竟然是老和尚。
谭若冰的泪水又下来了:“我以为你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僧人,没想到你竟是个批着人皮的禽兽。”
老和尚笑着说:“哈哈哈,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告诉你,我就是人称江湖三淫魔之一的”惊天指“雷独,我被正道人士逼到了这里,已经有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没想到老天可怜我,把你们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送到这来,刚才看到你的光屁股我早就忍不住了,现在不奸了你我对得起谁啊?”
“天啊,我做了什么孽,一天之中让我碰到两个淫魔。”谭若冰哭着说。
雷独道:“你个臭娘们哭个什么丧啊,我今天是第一个奸你,然后就轮到她们,一个都不放过。”说完把谭若冰的头抓过来:“给老子舔干净,剩一点我就杀了你!”
谭若冰只好张开嘴含着他的已经软垂的沾满精液的肉棒,用心的用舌头舔净上边的东西,雷独伸手一把撕掉她的睡裤,在摇曳的烛光中,两条雪白的大腿蜷曲着,显得是那么的可怜且无助,就象摆在案子上的绵羊任人宰割。
雷独看着她的大白腿,咽了一口唾沫,跨下巨物又蠢蠢欲动了,把谭若冰的上衣望上一掀露出了一对大奶子,奶头小且粉红,娇嫩欲滴,乳房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让人充满了摧残它们的欲望。雷独手摸奶子,另一只手在阴户上来回爱抚,不一会她下体就已经湿淋淋了。
谭若冰感觉空虚难耐的同时,也明显感觉到嘴里的含着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心里不禁感叹:到底是淫魔,这么大的岁数精力还这么旺盛,恢复的这么快,我的子宫里还留着龙文的精液,看来一会这老秃驴也会把他的精液射进去,两个人的混在一起,如果我怀孕的话究竟会是谁的呢?
就在谭若冰胡思乱想的时候,雷独从她嘴里抽出老二,来到她两腿中间,停着鸡巴瞄都不瞄就往里一捅,谭若冰虽已有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啊”的一声惊叫,雷独可不管那个,急速的抽插着,一张老脸在谭若冰粉嫩的脸上蹭来蹭去,肆意奸淫着身下这个做自己孙女都嫌小的雪白美肉体。
过了一会谭若冰的情欲也被插出来了,娇喘连连,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结果把身边熟睡的郎月给吵醒了:“你不睡觉发什么浪呢?”
一睁眼看见两具纠缠扭动的肉体吓了一跳:“哇拷,你可真是个淫娃,连老爷爷都勾引啊,你这不是破了老人家的戒律吗?”
雷独抬头看着她,继续着奸淫,可怜巴巴的说:“可不是吗,我修行了一辈子,没想到毁在今天了,小姑娘,你能帮帮我么?”
月儿说:“我怎么帮你啊?”
雷独说:“我怎么也射不出来,可能是刺激不够而我又年岁太大的缘故,你能不能躺在她身上,让我插着她亲着你,可能会射的快些,也就对佛祖少了一分亵渎,这也算是你的一次善缘。”
月儿惊讶的说:“这怎么行呢,你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爷爷了,我怎么能让你亲呢?”
雷独说:“对啊,你就当我是你爷爷,爷爷难道还会对你怎么样么,你就当帮老爷爷一个忙还不行么?”
月儿踌躇着说:“这──唉,好吧,不过你可得快点啊?”说完就过来躺在谭若冰的身上,两腿饶过不停抖动的“老爷爷”的屁股缠在他的腰上,谭若冰被压的难受,刚想告诉月儿这个老爷爷是谁,却被雷独看穿,加快了抽插,谭若冰被一股接一股的快感冲击的挺直了身子,哪里还有闲工夫管别人的闲事。
老爷爷伏在两具重叠着的美肉身上,嘴在月儿的脸上亲着,最后落在嘴唇上,伸出舌头往她的嘴里钻,月儿笑着躲避着:“老爷爷你不老实。”雷独的双手在月儿的乳房上乱摸着,月儿用手推档着,这时雷独故意把鸡巴从谭若冰身体里抽出来,隔着亵裤在月儿的下体乱顶乱撞,月儿喘息娇笑着说:“老爷爷你干么呀,插错地方了。”
雷独说:“哎呀,对不起,你帮我找找好吗?”
月儿说:“你可真烦。”说完用手在下边摸着,一把抓住了大鸡巴,边套弄着边寻觅谭若冰的阴户,然后往里面一送:“是这了。”
谭若冰惊叫:“不要。”但是已经晚了,雷独腰部用力龟头就进去了,但马上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这么紧呢?夹的老二生疼。
原来月儿想报复谭若冰,故意将他的鸡巴引到了谭若冰的肛门,这下谭若冰可受不了了,雷独也将错就错,一点一点的把整根阳具都插进了她的肛门内:“爽,真紧,够味!谢谢你,我的乖孙女!”说完就用力的抽查起来,谭若冰花容失色,痛哭失声:“不要,痛死我了,哎呀不行,我要拉屎了。”
月儿得意的笑着说:“老爷爷,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啊──老爷爷,你干什么?”原来雷独撕破了她的上衣,掏出大奶子揉捏着,月儿伸手去推雷独,马上觉得下体一凉,紧接着又一痛,又一胀:“哎呀妈呀,好痛!”
原来雷独已经转移目标,把月儿的裤子撕破,从谭若冰的肛门里抽出来就直接插进了她的干涸的阴道中:“乖孙女,你也不用谢,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哈哈!”
这时月儿忽然明白了几件事:
1、老爷爷不慈祥,也不温柔,对自己的阴户是一插到底。
2、老爷爷的鸡巴很长也很硬。
3、爷爷的鸡巴原来也可以插进孙女的阴道。
雷独可不管她明白了什么,他就明白一件事:猛操她,然后射进她的体内。
通过月儿裤子的破洞雷独的鸡巴进进出出了几百下,月儿的淫水流到谭若冰的身上,和她的淫水、肛门流出的血和屎浆混在了一起。
月儿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到达顶点了,但雷独和其他两个淫魔不同,邪道曾说过:“落在他手里,你会痛不欲生!”雷独从不会让女人爽的,他一看月儿快来了,就拔出了混合着三种体液的老二,往下滑个1、2公分,然后用力一插,还没等月儿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这也是报应。
月儿觉得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似的疼痛,就好象一根大木桩强行塞进了小小的肛门眼:“我的妈呀!”月儿惨号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雷独疯狂的插着,月儿的鲜血顺着屁股流到了谭若冰的身上,最后落在床单上,偶尔有一下用力过了头鸡巴滑了出来,他就顺势插进下边的谭若冰的身体里,就这么轮流的奸淫着两个美若天仙的小女孩,最后要射精的时候就拔出来然后射了谭若冰和月儿一脸,把沾满了鲜血、粪便和淫液的鸡巴在她们的嘴唇上轮流擦拭着,边擦还边一汩汩的射着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流进了她们的嘴里。
雷独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狂笑着:“爽!”突然觉得后心一凉,紧跟着前胸一痛,就看到一截剑尖从自己的心脏穿了出来,他的眼睛突了起来,充满了不相信:原来我也是可以被强行插入的!
(二)
雷独倒下了,龙文孤傲的眼睛里充满了鄙视:“敢碰我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原来是月儿的惨叫声惊醒了他,等到他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雷独正在往二女的脸上射精,顿时怒不可遏拔剑就刺,本来雷独的功夫和龙文在伯仲之间,但他刚刚登上快乐的顶峰,全身毫无防备,这才被龙文一击击毙。
龙文用床单擦干净二女脸上和下体的汤汤水水,月儿悠悠醒来痛苦失声,谭若冰也是低声饮泣。
龙文同时爱抚着她们的脸庞,说道:“唉,都怪我太粗心了,让你们吃了这老秃驴的亏!”
谭若冰说:“他就是惊天指雷独。”
龙文和月儿大吃一惊:“啊?怪不得他人老心不老,原来是他!”
次日清晨,龙文带领诸女重新起程赶赴玫瑰谷。两个小和尚抚着雷独的尸身号啕大哭,以后的生活也失去了依靠,月儿看他
们可怜就叫龙文收留他们,龙文略加思索也就答应了。
冷雪一去不返已经月余,音信皆无,丞相担心她出事,就派太阳和天两大高手出去寻找,连同捉拿玫瑰刀归案。
太阳名副其实,脸上总是充满了灿烂的阳光,三十多岁的女人仍然明眸皓齿,肌肤胜雪,笑声犹如银玲般悦耳:“师哥,咱们夫妻好久没一起出来办案了,这次也算是丞相对我们的恩典了。”
天爱怜的看着爱妻,不无忧虑的说:“这次的任务不同一般,凭月亮的本事居然一去不返,我看咱们还是小心些好!”
太阳嘟起了嘴,一脸的不高兴:“你呀,总是那么谨慎,我就不信咱夫妻联手还有什么对付不了的。”
天叹了一口气,半晌才说:“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做事已不得不小心些了。”
太阳的脸也暗淡了下来:“师哥,你又想我们的女儿了?”
天说:“是啊,她被人掳走的时候才三岁,想一想现在要是活着的话也该1 6岁了。”
太阳说:“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她的心就沉了下来,想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连丈夫都不知道的往事,每次想起这件事、想起女儿,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内心愧疚的血迹斑斑。
夜晚他们找了一家客店打尖,吃完晚饭后,二人情意绵绵,又回忆起了新婚之夜的风光,天轻轻的替太阳宽衣解带,想要享受鱼水之乐,突然他们觉得一阵头晕,就都睡着了。
太阳迷迷糊糊觉得有人朝她脸上泼冷水,一激灵就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原来面前站着一个蒙面人,只露出一张嘴和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再看自己的丈夫还在呼呼大睡,而自己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我想干什么就麻烦你用脚趾猜一下,好么?”
太阳吓得花容失色,哀求道:“别、别,求求你不要!”
蒙面人哈哈大笑,举刀向天的头上砍去,太阳吓的魂都飞了:“啊,不要啊,我答应你就是了。”
蒙面人说:“把裤子脱了。”
太阳看了一眼丈夫,含着热泪慢慢的解开裤带,抬起屁股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光滑雪白丰腴的大腿和细致圆润的脚踝,十只脚趾密密的合拢没有一丝缝隙,白的可以清晰的看见青色的血管。
蒙面人说:“我操,你是不是不用脚走路啊,长的这么粉嫩,内裤也脱了,跪着屁股冲着我脱,要慢慢的脱。”
(三)
太阳迫于无奈,只好转过身,双手拉着内裤,慢慢的脱了下来,露出了肥白的屁股,红色因害羞而不停抽搐的屁眼,和紧紧闭合的菊花蕾。
蒙面人咽了口唾沫,说:“去,把你老公的裤子脱了,然后用嘴亲他的老二!”
太阳为难的说:“求求你──”话还未说完,看到蒙面人的目光,知道说也没用,只好颤抖着手解开天的裤子,拿出软塌塌的阳具,但是她以前从未试过口交,不知道怎么弄,只是用嘴唇在天的鸡巴上蹭来蹭去。
蒙面人看的不耐烦:“你丫的怎么做老婆的,这都不会,把它整个含进去,然后用舌头舔龟头,再把你的嘴当阴户,让你老公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爽。”
太阳听了之后,按照他说的把整只肉肠吞进嘴里,用香滑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然后象吃冰似的上下套弄,做的十分老练,看来吹萧对于女人来说就象刚出生的小孩会吃奶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天的老二在太阳的嘴里逐渐变硬变粗变长,太阳也舔的越来越卖力,蒙面人看到一个更有趣的变化:太阳的那一道原先紧闭的裂缝也逐渐张开了来,而且出现了光亮的色泽,有时还会抽紧,象是饿了的小孩要吃的。蒙面人走到她的身后,脱下裤子,露出了丑恶巨大的阳具,对准了阴户用力一挺而入。太阳因为替丈夫口交而产生了性欲,正瘙痒难耐的时候突然下体冲进了一根硕大的东西,虽然因前戏不够有些疼痛,但更大的感觉却是满足、快乐,不由的长长吸了一口气。
回头看着这个不请自入的大汉,眼中露出仇恨和快感混合的迷人眼神。
这种被强奸的迷离目光更加刺激了蒙面人的征服欲望,他双手紧紧捏着她的屁股,配合着自己的抽插用力的往回拽,二人的身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
太阳的身体越来越热,口中也不自觉的呻吟着,用手撮弄着老公的肉棒,上身完全爬在床上,激烈的扭动着,摩擦自己的乳房,发泄心中无法言喻的快感,最后干脆又把天的鸡巴含在嘴里,快速的配合着蒙面人的动作吮吸着,还不时的发出闷闷的呻吟声。
蒙面人看到这团白肉被自己操的蠕动不已,十分自豪,抚摩着她的大腿,滑溜手的皮肤一阵阵的抽搐,十只脚趾绷的紧紧的,仿佛在帮助阴道夹紧入侵的老二。
蒙面人突然把鸡巴抽离她的身子,太阳在奔向高潮的大道上奋蹄驰骋着,突然觉得下体异常空虚,喘息着惊叫:“啊,不要停!”
蒙面人把她的身子放倒,变成侧卧的姿势,两条腿一上一下的重叠,露出了汤汤水水一塌糊涂的门户,蒙面人挺着闪亮的满是淫水的鸡巴敲打着太阳的大腿,她迫不及待的抓住它凑到阴户上往里捅,蒙面人也顺势一插到底,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继续低头舔着天的老二。
这种姿势使得蒙面人的阳具被夹的更紧,出入带动太阳屁股上的肉一抽一抽的,香艳诱人。
这时谁着的天突然不安起来,紧紧的皱着双眉,太阳觉得嘴里的老二越胀越大,象是一匹野马要挣脱自己嘴巴的束缚,她赶紧更加卖力的舔弄,手也配合着揉捏下面的睾丸,最后野马终于被彻底降伏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白沫,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蒙面人也加快了速度,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每次抽出的时候都带出了不少水,太阳已经接近疯狂,腿在空中乱踢。
蒙面人握住她的脚,伸到自己的嘴里配合自己的抽插舔着她洁白无暇的脚趾,没想到这更刺激了太阳的神经。
太阳觉得自己突然浑身充满了力量,全身肌肉绷紧,子宫象是要尿尿似的强烈收缩,阴道也抽紧着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阴精,蒙面人看着身下的肉体突然僵硬,阴道收缩,知道她已经攀上顶峰,紧接着龟头被热热的水一冲,也达到了最高潮。
他憋着精又重重的、慢慢的冲撞了她两下,然后把鸡巴插进最深处,双手肉紧的捏实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射出了浓浓的、充满强奸快意的精液。太阳浑身软绵绵的瘫在那里,手里握着老公已经萎缩的阳具,精液混合着失神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淌到床上,中间连成一条细细的浊白色的丝,阴道里仍然夹着蒙面人的阳具,还在不断的抽紧,挤得精液一的流出来,流到比精液还白的大腿上,她也浑然不知。
蒙面人爬在她身上,伸手到二人的结合处捞了一把“老汤”,抹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又把她嘴角的天的精液也涂进她嘴里,淫笑着说:“都吃了吧,这是我和你丈夫的精华,很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阳无力的咽了下去,被恶心的欲呕吐,蒙面人见状有哈哈大笑,没想到太阳突然一抬手撕去了他的蒙面,笑声嘎然而止。
太阳大惊失色:“是你──你这个畜生!”
随着一声喊叫,太阳猛的坐了起来──!
啊,原来是个梦,一个她几乎天天都重复的梦,一个原来其实不是梦的梦。
自从自己在新婚之夜被人先迷后奸,就不断的在做着同一个梦,而且每次都是在看见那个蒙面人的脸之后就惊醒。
一想起那个人自己的心里就在流血,唉,作孽啊!
还有一件事更加的作孽,那就是她的女儿长的居然和这个淫魔一模一样──自从孩子2岁时她就发现了这一点,看着对女儿百般宠爱的丈夫,痛苦不堪的她不敢告诉他实情,更不敢告诉他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怕他受不了。
她愧疚的看着熟睡的丈夫,知道他还在为了十几年前,丢掉了孩子而深深自责。
她开始以为是孩子的父亲发现了真相而来要回她,后来才知道不是,因为她假装和天去探访他,套问之后发现他茫然不知,也怪自己多心,他怎么能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呢?
就这样,女儿被抢就成了悬案,也成了夫妻二人心中永远的一个结。
她起身要去如厕,这才发现下体一片冰凉,原来是梦淫流出来的水。
她赶紧脱下裤子和内裤,在月光下她的裸体依然那么美丽,皮肤白的向雪,光滑的象缎子。
三十多年的岁月即使生育过仍没有使得她的身体变形,两条腿仍然结实有力,可以轻易的夹出入侵者的种子。
而少妇的成熟使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唯一感觉有点遗憾的,是许久不见阳光而使皮肤看起来略显苍白,但这种苍白更能激发男人想要蹂躏她的野兽欲望。
她带有罪恶的自豪感想:我这么美,难怪他要不惜一切的强奸我。
想到这,她的下体有濡湿了,她赶紧收拾心情,找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刚刚
穿到膝盖,突然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屁股。她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丈夫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她美丽的胴体禁不住阳具昂首挺立,坐在床边,扶着她的屁股对准他的老二慢慢的坐下来,贯穿了她的湿淋淋的阴道。
太阳有些卒不及防:“啊不要………噢,来吧!”
被插入的她感觉到了充实,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继续追求梦境中的无上快感。
龙文和冷雪、月儿、谭若冰、洛天儿此刻正坐着一辆很大的马车,飞驰在回玫瑰谷的路上。
由于一路南行,天气越来越热,龙文带头脱下了衣服,只剩一件亵裤躺在车厢里。
冷雪和月儿也脱下了外衣,而谭若冰和洛天儿却不肯脱,耐着酷暑窝在不透风的车里,汗水转眼就湿透了衣裳。
龙文眼睛看着洛天儿,似笑非笑的说:“看来神女宫的侠女也不怎样,被我轻易的就给擒了,这么热的天连衣服都不敢脱,一点都没有武林中人的风范!”
洛天儿受不了他讥笑的语气,说:“怕什么,脱就脱,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了,想要怎么样都由你!”
说完就坚决的脱下了外衣,然后恶狠狠的看着龙文。
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发现他窄小内裤在蠕动着,慢慢的支起了一个帐篷。
由于里边的东西太大而帐篷又太小从里边伸出了一个紫红色状似雨伞的头来,冷雪和月儿在旁边看着自己的身体吃吃的笑。
洛天儿低头一看,魂都吓飞了,原来由于出汗的缘故,身上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已经变成了透明色,里边的双峰和下体的一撮黑毛一览无余,吓的她赶紧用手去掩盖。
龙文将内裤脱下,对月儿说:“月儿,来。”
月儿乖巧的走过来,弯下身子,解开衣襟,用丰满的双乳夹住大老二,活动着套弄,当往下露出龟头的时候就伸出舌头舔一下,然后再继续用乳房摩擦着这条不倒金枪。
龙文用色迷迷的双眼,瞟着冷雪和洛天儿:“你们自己说,本少爷先奸谁啊?”
冷雪和洛天儿都指着对方:“先奸她!”
龙文哈哈大笑:“你们可够谦让的,什么谁先谁后,两个我都要奸。”
说完一把将冷雪抓了过来,冷雪叫喊着挣扎,两腿乱蹬。
龙文心头火起,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撕光了,然后把手盖在了她的阴户上,用手指轻轻揉搓着她的阴核。
冷雪经过邪道调教的身子挣扎的越来越慢,渐渐的两条腿停止了挣扎,改而紧紧的夹住龙文的手指,嘴里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娇的呻吟。
龙文用眼睛示意月儿停止乳交,月儿恨恨的看了冷雪一眼,然后起身退了下去。龙文把她的身子倒转过来,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鸡巴,强烈的羞耻心使冷雪的头左摆右摆,不肯为他吹萧。龙文看她不肯就范,伸出舌头舔着她在自己眼前乱晃的大白屁股,然后落在那条中间的裂缝上,伸直舌头插了进去,进进出出的做活塞运动。
冷雪被他舔的狂乱起来,昂着头嗷嗷乱叫,龙文用手按下去,她顺势就用嘴含住了挺立的阴茎,疯狂的舔着、吞吐着,仿佛一个饿了三天的叫花子看见了一根热乎乎的香肠。
二人69式的舔了一会,龙文说:“我的亲妹妹,咱们要来真格的了!”
说完从她身下抽出身子,跪在她身后,把一条滚烫的鸡巴在她的小穴上下蹭着,故意不插进去。
冷雪难受的咬紧牙关,在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声。
龙文把龟头插了进去,在冷雪感到充实的时候又突然拔出来,冷雪终于受不了了,哭着喊:“给我,快给我!”
龙文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故意问:“给你什么呀?”
“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
“这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整根,我要整根,整根全部插进来,求求你了,快!”
冷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好,这可是你要的。”
说完用力将整个鸡巴全插了进去。
虽然冷雪迫切需要他的插入,但龙文的超大鸡巴还是胀的她够呛,龟头几乎顶到了她子宫的上沿,插近来带给她的是欲望的释放,拔出去留给她的是无尽的空虚。
就这样来回还不到十下她就到了高潮,她翻白着双眼朝天空嘶叫着,下体紧的象是黄花闺女的初夜似的。
龙文笑道:“哦,你可真没用,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本来…没个上百下……哎呀……是不能到的…妈呀,爽啊……但你总当着我面干月儿和谭若冰……人家下面早就不知道……恩哼……湿了多少回了……
流了多少水……你可真狠心,啊,你插死我吧,我又来了!“
龙文又使出玫瑰刀法的速度,连续抽插了三四百下,觉得冷雪的下体收缩了
五次以后,冷雪突然没动静了。
“我的爷,这小蹄子爽晕了!”月儿说。
龙文见状抽离了鸡巴,冷雪咕咚一声栽到在地,全身一动也不动,只剩下阴门还在一抽一抽的,表明还是个活物。
龙文离开她,晃动着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来到了洛天儿面前,故意把鸡巴在她的脸上蹭:“怎么样,小美人,该到你了吧?”
洛天儿闭着眼躲来躲去:“不干,我死也不干。”
龙文这时突然一脸正经的说:“你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我最喜欢的,也是我最不愿意强奸的一个,不过你记着,早晚有一天你会主动送上门来的。”
“不会,永远都不会!”
(四)
这时,有两匹马从车边经过,骑马的是一男一女,农村打扮,二人都容貌秀丽。
“追我啊!”
“好,看你往哪跑?”
两个人打情骂俏,显然是一对小情侣。
“老王,把他们给我抓到车上来!”龙文命令道。
洛天儿惊道:“你要干什么?”
“不能奸你,只好拿那个小妞来泄火。”
不一会老王就把这两个人扔到了车里,二人看到车里有一个光屁股晕倒的女人,还有一个鸡巴翘翘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吓的脸色苍白。
龙文走道女孩面前,那个男的哭着哀求:“求求你,不要动我的蕾儿!”
龙文说:“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月儿,搞定他!”
月儿抓住他的脚把他拖过来,伸手撕掉了裤裆那一小块,握住了吓的绵软的小鸡巴,用手指轻轻的摩擦龟头,然后张嘴含住吹一曲“女奸男”,男的虽然吓的够戗,但老二还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龙文问蕾儿:“是处女吗?”
“是。”她战战兢兢的回答,摸不准他什么意思。
“好。”
龙文抓起了哇哇直叫的女孩,一把撕掉她的裤子,然后以倒着抱孩子撒尿的姿势抱着她的双腿,对准男孩已经立起来的鸡巴放了下去。
一寸寸的,随着女孩的惨叫声让男的鸡巴插到了底,然后把她抬了起来,看到男孩的鸡巴上挂了红,说道:“这回可以干你了吧?”
然后把蕾儿放倒在地,举着她的雪白的双腿,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找到小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女孩刚被自己情侣的小鸡巴开苞,小穴还在不停的流血,哪里能承受龙文的超大号阳具啊,疼的都叫不出声了,只是咬着嘴唇用乞怜的目光看着龙文,身体不停的颤抖。
“你别求我,别人不让我干,只好干你了,对不起,你忍着点,啊,小妹妹。”
说完就放开了干起来,“到底是刚开苞的处女,真紧!”
洛天儿流着眼泪把头转了开去,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毕竟保全自己要紧。
那边男孩一边痛恨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奸,一边享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月儿的舌头在这根童子鸡上舔涞舔去,还不时的用手把玩他的睾丸,这小子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啊,只觉的下体突然充血,象是一泡憋了很久的尿要释放出来,好心的喊:“小姑娘,我要尿了,你快把嘴拿开吧,脏!”
月儿边吸边用会笑的眼睛看他,终于他忍不住了,飕飕的在她嘴里射出了童子精,月儿知道童子精养颜,也就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完事还不停的吸他的马眼,希望能多喝一点。这个男孩看着肯喝自己“尿”的月儿,躺在底上目瞪口呆。
那边龙文正在享受处女的小窄穴,一边操弄还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女孩的小腿和脚趾。
这时女孩终于哭出声来:“哎呀,我有点不对了,好痒啊!”
原来她也逐渐有快感了,疼痛没能使她哭,快感却使她彻底融化了,看来她也是个小淫娃。
龙文也快到达顶点了,于是在女孩的哭声中加快了速度,突然身下原本扭曲着身子的女孩不哭了,双手死死的抓住龙文的肩膀,身体绷的笔直,屁股使劲往上翘。
谁能相信性高潮有这么大的力量……瘦弱的女孩居然把体形硕大的龙文抬了起来。
龙文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夹的紧紧的,知道女孩到了,于是就停下来,享受着处女肉膜的收缩吸吮,终于把这一腔爱意伴随着精液射进了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龙文离开了蕾儿的身体站了起来,可是她还象一座拱桥似的撑在那里,手脚着地,屁股抬的好高好高,穴里的各种液体象自来水似的流了一地。
龙文把鸡巴上的鲜血和精液在她的屁股上擦拭干净,说:“你让我爽了一次,但我的女人也让你男人爽了,所以我们两不亏欠,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男人抱着下体色彩斑斓的女孩仓皇逃走了,连头都没敢回一下。
龙文一行在客栈住宿,他安排洛天儿和他睡同一房间。
看着衣衫整齐身体僵硬的躺在旁边的洛天儿,龙文觉得十分好笑,问道:“其实我要想强奸你早就奸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不动手么?”
回答他的是沉默。
“你仔细看看我,你不觉得我们挺象么?我觉得咱们好象以前就认识似的,应该是亲人,而不应该是仇人,你说是么?”
“呸,谁和你这个魔头是亲人,现在我落在你手,没办法,是我学艺不精,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哼哼!”
“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可我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还是喜欢你的,永远不会害你,还是那句话,我等着你心甘情愿的献身。”
“你别痴心妄想了,谁要你喜欢了,你可以强奸我,却不能让我顺从。”
“哈哈,连你的脾气都象我,咱们走着瞧,晚安,亲爱的!”龙文说完就睡了,不一会就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洛天儿则辗转难眠,想起这几天来的遭遇,感慨万千,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
挂在了粉嫩的腮边。她转过头去,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想这个人虽然坏,长的倒还真俊,一张俏脸睡着后就象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时而微笑,她的心里忽然一动,有一种想要抚摸他、爱护他的冲动,觉得他应该是自己拼命保护的人,而不应该是见面分外眼红的仇人,她把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他的眉毛,鼻子,脸颊,嘴巴,心中涌起一股母亲般的柔情,似水般缠绵,眼泪有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时龙文象是做了什么噩梦,咬牙切齿,呢喃自语,突然猛的惊醒了,睁眼看到凝视自己流着泪的洛天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说完用手温柔的为她擦去泪水。
洛天儿被自己心中的爱意和恨意混成的矛盾折磨的更加难受,这个该死的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又这么可恨?无法控制情绪的她翻过身,背对着龙文。
龙文看着她的背影,又怜又爱,从后面轻轻的搂住了她,在她细长粉白的脖子上温柔的吻着,但两只手却仍然老老实实的搂着她的腰一动不动。
洛天儿觉得心中有股异样的感觉,既觉得不应该让这个可恶的淫魔轻薄,有从心里希望他能象这样永远的吻着自己,甚至希望他能有进一步的动作,啊我不能这样,他是我的仇人,我怎么能────唉,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这时她觉得在自己屁股上好象也有一只手在摸着,是那么的滚烫,而且越来越大,她忽然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一根雄赳赳的肉棒,心中一漾,赶紧收拾心情,为了分散精力,她问道:“为什么?”
“啊,你说什么?”龙文没听懂。
“我是说,凭你的武功人品,本可以在江湖中扬名立万,会有无数少女钟情于你,可你为什么却──却象现在这样呢?”
龙文沉默,冷却了,松开了手,嘴也离开她的颈子,脸冲上静静的躺着,长长的吐了口气。
洛天儿见过他的无赖,见过他的顽皮,见过他的残暴,却从没有见过现在这种心事重重的样子,心中不知为什么也一阵难过:“对不起,也许我不应该问的。”
“我小时侯天真顽皮,伶俐可爱,读书练武一学就会,大家都说我长大一定是个武林豪杰,仗剑走天下的侠客。”
“那为什么后来?”
“我自幼丧母,父亲又总是很忙,所以我是小姨带大的,小姨非常疼我,甚至睡觉都和我一块,她简直就是我的妈妈,直到那一天以前,我们都过的十分快乐。”
“那一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洛天儿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龙文的脸一阵扭曲,“那一天,小姨照例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有人走进来说:”小文睡了吧?“我一听原来是爸爸,我就假装睡着了,想要和他开个玩笑小姨由于和我一起睡,所以穿的很少,无肩的背心很短的裤衩,露出了细腻雪白的胳膊大腿,甚至腋窝里的黑毛和半个酥胸都漏了出来,父亲盯着看得直咽口水。
“姐夫,小文睡着了,我也要睡了,你出去吧。”说完拉上被子盖住身体。
没想到平时文质彬彬的父亲这时变成了一个恶魔,嘿嘿笑着脱去了自己的下身全部衣服,露出了凶恶的阳具,青色的头直反光。
“姐夫,你这是干什么?快穿上裤子,丑死了。”
“妹妹,你这么多年一直住在这,没有男人抚慰你,一定很寂寞吧,来我用这个家伙给你的下身解解痒。”说完一把揭开了小姨的被子,压到她的身上,乱摸乱亲。小姨拼命反抗,怎奈她哪是武功高强的父亲的对手,不一会她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一条条的了,裤衩也被撕下来塞进小姨的嘴里“别吵,小文醒了不好看。”
这时我才明白爸爸在做不好的事,而且不希望我看到,于是我就继续装睡。
父亲疯狂的用鸡巴在小姨的肚子、胸、脸上捅着、摩擦着,手在她的下体乱摸乱捏,小姨痛的眼泪直流,爸爸就把鸡巴在小姨的脸上沾着泪水,等到整条鸡巴都湿了就抬起小姨的屁股,把鸡巴对准了穴口,用力把沾满泪水的阳具插进了小姨的身体,快速的抽插着,不一会从小姨的窄穴里就流出了鲜血,一滴滴淌在雪白的床单上,迅速扩散成一幅美艳绝伦的图画。
父亲一边喊爽一边操着我的美丽的小姨,她疼的连眼泪都没了,可是爸爸仍没有满足,又把小姨翻过来,掰开屁股从后面插进了她的屁眼,一寸寸的象现在注射似的慢慢推进去,然后在她的直肠里做活塞运动,已经失禁的屁股每随着鸡巴的拔出就流出一些稀稀的粪便,腥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使得父亲更加疯狂,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拔出鸡巴,然后用小姨的腋窝紧紧夹住,在长着浓密腋毛的腋窝里做最后的冲刺,随着爸爸的一声大叫然后就在小姨的腋窝里激烈的发射了,浓白的精液沾满了黑黑的腋毛,完事父亲把精液又涂在小姨的眼睛上,乳头上,还是剩很多,就拔出她嘴里的内裤,把剩下的腥腥的精液都抹进了小姨的嘴里,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离去。
这时我才睁开眼,看见小姨失神落魄的眼神里噙着冰冷的泪水,脸上到处是白白的液体,下体凌乱的毛上沾满了鲜血,吓得我哭了起来。小姨把眼睛转向了我,一开始充满了悲痛的怜爱,后来突然变的十分邪恶,吓的我哭都哭不出来了。
小姨问我:“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爸爸和小姨在做什么?”
“不知道。”
“那好,我告诉你,是你爸爸身体不舒服,我在帮他治病,你看我把你爸爸身体里的脓给抽出来,他的病就好了。”
“那我身体里有没有脓啊?”
“也有,让小姨帮你治病好么?”
“好啊!”我高兴的答到,丝毫也没意识到小姨要在我身上进行疯狂的报复。
“你用毛巾把我身体擦干净。”
我找到一条毛巾,仔细的擦拭着美丽的小姨的胴体,不一会毛巾上就沾满了父亲的精液和小姨的处女血,污糟不堪。
“你闻闻毛巾什么味。”小姨命令我。
我把毛巾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有股腥味。”
“那就是脓的味道,现在你爬到我身上,用嘴亲我左边的这个大馒头,然后用手摸右边的那个。”小姨指着自己的乳房对我说。
我听话爬了上去,开始爱抚小姨的两个大馒头,在看到上面两个小疙瘩胀大的同时,我石破天惊的从心里产生了一团火,“小姨,我的身体开始有点不舒服了,我想尿尿。”
“是么,让我摸摸。”小姨把手伸向我的裤裆,抓住我的小老二,“唉呦,果然有病,来,起来把裤子脱了!”
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我十岁的已经半勃起的小鸡巴,小姨则用手温柔的玩弄着下边的蛋蛋,使得它的硬度增加,让我更加难受。
“小文,想不想小姨把你的脓弄出来?”
“想。”我胀红着脸说。
“把你的小鸡鸡放进我嘴里。”小姨说完张开了红红的小小的嘴巴。
我站起来,把我的长仅二寸阔约一指的小鸡巴轻轻放进了小姨的嘴里,而小姨就开始用舌头舔弄小鸡鸡的头部,使我麻痒难当,不一会,我的未经人事的小弟弟终于完全昂起了头,虽然显得还是那样的脆弱,但它还是宣布了它已进入待战状态。
小姨见状露出了得意而残酷的笑容,背过身跪在床上,用白白肥肥的屁股摩擦我的小弟弟,我突然十分的想摧残小姨的屁股,但我却不知道怎么去摧残,呼吸变的十分浊重。
小姨从自己的屁股下面伸出玉手,把我的小弟弟牵引到了屁股的裂缝当中,说:“使劲,插进去。”
我腰部用力没费劲就把小弟弟送了进去,然后静止不动。小姨开始一前一后的移动屁股,摩擦着我的小弟弟,使我有一种十分酥麻的感觉,这时小姨突然停止不动了,正着急追求快感的我急的我赶紧推动自己的要,我终于学会自己追求快感了,活动着小弟弟在小姨的穴里抽插着。
“小文,你知道这种治病的方法叫什么吗?”
“叫什么?”
“叫操,小文现在正在操小姨,懂么?”
“我懂了,现在我在操小姨治病。”随着我的抽插,我发现小姨的下身流出了许多水,“小姨,你尿了?”
“啊,小文,小姨的身体也不舒服,这么给你治病的同时也在给我治病,啊,哦,小姨现在好舒服。”小姨开始骚动的扭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发出大病初愈的哼哼声,我的童子鸡巴虽然又细又短,却也能触摸到她的敏感部位,逐渐小姨也有了快感,“快,小文,使劲操小姨,把小姨操死,快,啊──”小姨一声嘶叫达到了高潮,小穴用力的夹着我的鸡巴,痉挛着,我的瘦弱老二再也难以进入一分一毫,急的我在洞口乱冲乱撞。
“别费劲了,小文,你的病太重,我们得用另外一种法子治。来你把小鸡往上挪一点,然后在插进去,这样也许有效。”
我依言在上方找到了那个洞穴,挺着小鸡往里插,虽然也很紧,但我的小鸡巴还是插了进去,找到更大快感的我迅速的抽插着。
小姨哼哼着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姐夫,你强奸我,我就让你的儿子乱伦,我要让他提前成人,我要让他成为未来的武林奸魔。”
我看着小姨雪白的痉挛的屁股,红了眼,疯狂的抽插着,突然我觉得天空乱,产生了快彻骨髓的感觉,就象在睡梦中找到厕所把尿释放出去的那种感觉,我口中啊啊的叫着,双手肉紧的抓实小姨的屁股,天塔地陷的在小姨的肛门里射出了我十岁的童子精。“
“你小姨也太坏了。”洛天儿擦着泪水说。
“其实我后来长大了明白了,我也不恨她,毕竟她被父亲强奸了,一腔愤怒都发向了我。”
“那后来呢?”
“后来,我每次身体不舒服,小姨都会以同样的方法为我治病,这样一年后我的鸡巴已经长的又粗又长,比一般成年人都大,虽然这一年我才11岁。”
“小文,你的身体现在太强壮了,小姨已经很难治好你了。”
“那怎么办呢?”我已经知道身体不舒服时的难受了,不免担心的问。
“以后就由小红和小翠帮你治病吧。”
小红和小翠是我家的丫鬟,今年都是15岁,长的一个比一个水灵,每次我看到她们都会觉得身体不适,听小姨这么说,心里非常高兴:“好啊,什么时候开始?”
“随便了,不过她们可能不懂治病的事,不过这也没关系,你会武功,操她们应该很简单的,硬来也没关系,反正你知道这是为她们好。”
晚上小姨把她们叫来,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今晚由她们陪我睡。
于是两个处女宝贝就睡在了我两边,开始我的另一个疗程。
由于天热,我建议大家都裸睡,她们以为我是小孩子也没在意,就同意了,但她们看到我的成熟的大鸡巴还是吓了一跳,羞红了脸都把后背朝向我睡着了。
我则看着这两个女大夫,比较她们的优劣:小红的身体发育比较早,乳房已经象沉甸甸的果实了,后背的曲线也十分优美,颈子细长,黑发如云,屁股也圆润丰满。而小翠则显得十分娇小,肤色细腻白皙,象是可以捏的出水,尤其是一双玉腿结实丰满修长,闭合时没有一丝缝隙。这时我的病发作的很厉害,下体胀的甚至有些疼痛,我知道里面充满了脓水。
我翻过身,紧紧的搂着小红,鸡巴贴在她的屁股上轻轻的摩擦着,一阵阵快感直传脑际。小红哼了一声,睡的很死,我用大腿把她上边的腿顶了开去,这样我的阳具就可以触摸到她的阴户了,我用手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门户上来回摩擦着,刺激她的阴核,知觉告诉我小红出水了,这时她醒了,感觉到下体被硬物顶着,痒痒的十分难受,头转过来,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给咱们治病,我下面胀的难受,你呢,是不是也很难受?”
“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觉得下面有点痒,十分空虚。”
“这就对了,我就用我的大鸡巴塞进你下面,让你抽出我的脓液,同时也给你止痒,治好你的空虚。”
“怪不得,我最近总是感觉空虚,那你快来吧。”说完伸手摸我的阳具,“哎呀,这么大,是肿了么?”
“是啊,疼死我了,你小心,我来了。”说完就用力一顶,半个鸡巴就塞了进去。
“啊──疼死我了。”小红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挺进,把一条7寸多长的大鸡巴都插进了她的未经开垦的处女地里,然后就已侧卧的姿势快速的抽插起来,感觉到她的小穴里异常的紧,比小姨的紧多了,但随着抽插了一阵子就逐渐适应了,里面的水也越来越多了,每次大鸡巴拔出来都带出很多的水,一直流到床上。
小红漫漫醒了过来,觉得有一条东西在自己体内出出入入,疼痛的同时也有另外一番滋味在心头,但具体什么滋味自己也说不清,只觉得十分充实,以往一直折磨自己的空虚感一扫而空。我身手握着她的大奶子,手指刺激奶头,使她舒服的忍不住哼出声来,而且越来越大,终于把小翠吵醒了。
小翠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在床上蠕动呻吟的这一对好久没回过神来,突然她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惊叫着:“啊,你们在干什么?”
“小少爷在给我治病,啊,可舒服了,你也让少爷给你看看吧。”小红一边呻吟一边说着,我则埋头苦干一声不吭。“小红,少爷在骗你,他──他是在做不好的事。”别看小翠发育的不如小红好,懂的事却比她多,她平时看过一些春宫图书,对这些事略知一二。“没什么不好啊,我觉得很舒服,恩哼,少爷,冤家,再用力些,我──哎呀,我要尿了,啊──”转眼间刚被开处的她就攀上了人生的第一个高峰,夹紧我的鸡巴瘫在了那里。
小翠这时站起来要跑,我想起了小姨说的必要时可以硬来的话,“噗嗤”一声从小红的逼里拔出大鸡巴,一跃而起去追小翠,眼看她要跑出门口了,我一伸手刚好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拽她就疼的蹲了下去,碰巧我的老二就插进了她要惊呼而张开的小嘴里,把她要说的话都给塞了回去。
我就按着她的头,鸡巴在她嘴里出入着,由于刚从小红的身体里抽出来,所以还带着小红的骚臭味,恶心的小翠要呕吐,可是我的巨大龟头堵着她的嗓子眼让她干恶心吐不出来,她难受的眼泪流了出来。我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奶子,小小的感觉让我心疼的想捏碎它,小翠终于疼的大叫一声,使出全身的力量挣脱了我的鸡巴,四肢着地的往外爬,扭动的白屁股看的我身体更不舒服了,我冲过去,双手抓住她的小细腰,阳具对准她的下体裂缝用力插入,里面十分干涸紧密,中途似乎遇到一些阻碍,我用力冲破了这最后一道封锁线,一插到底。
而处女膜被撕裂的小翠失声狂叫,全身剧烈摆动,腰和屁股用力想摆脱里面的侵略者,我赶紧用力抓实她的屁股,同时插进去的鸡巴也开始沾着她的处女血在里面抽插,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流到地上,再加上身形瘦弱的我挺着硕大的鸡巴操着比我年龄和体型都大的女孩,形成了一幅美艳绝伦非常诡异的图画。
小红此时已经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十分不解的看着做剧烈挣扎的小翠,想不明白这么快乐的事为什么她却如此痛苦。
我享受着强奸的极乐,突然发狠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在里面连转带抠,使得她的疼痛雪上加霜,号啕不已。我却把她的哭声当成了至高的享受,在她两个洞里抽插的鸡巴和手指更加用力,让她的哭声更上一层楼。
过了一会,她哭的也累了,声音渐渐小了,我灵机一动,让鸡巴和手指更换场地,进行下半场的赛事,手指极轻松的就插进了她的阴道,可鸡巴要插进肛门就要费些事了,因为我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而她的肛门又实在是太小,这就象是钉楔子一样,把大大的木桩钉进小小的眼里谈何容易啊。
但木头是死的,我可是活的,我涂了些小翠阴户上的血在她的屁眼周围,然后把龟头顶在上面,慢慢的、用力的、一寸寸的推了进去,肛门周围的白肉也被我的鸡巴带进了她的屁眼里,等到我全部进入的时候,她的屁眼被撑的张开了一个碗口大的眼,而她的嘴也痛苦的张的有碗口大,无比的痛苦已经让她无法继续哭出声来,虽然有些美中不足,我也兴冲冲的开始了漫长而艰苦的抽插,享受着无比紧密的感觉,速度快不了,但每一次的刺激却很强。
抽插了上百下之后,我的病终于治好了,身体里的脓飕飕的射在了小翠的直肠里,等到我射完最后一滴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屁股象是便密好久忽然解放似的,鲜血、精液、粪便一股脑的喷了出来,我躲闪不及身上沾了一些,心中十分恼怒,揪过她的脑袋在身上蹭着,直到把我的身体擦净,然后一看小翠的脸,我乐了:红的、白的、黄的,象是一张劣质的脸谱。
我一松手,小翠就瘫在了地上,倒在了她自己的血泊里、粪堆上。
“你好狠心!”洛天儿幽幽的说。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小姨存心要报复,教我学坏,我虽然身体早熟,可心理并不成熟啊,哪有分辨是非曲直的能力,等到我长大了明白的时候,早已养成习惯不能自拔了。”
“那后来呢?”
我十六岁的时候,小姨让我到江湖上历练,父亲也同意了。这回小红和小翠可惨了,她们早已习惯了我的奸淫,小翠甚至晚上不含着我的鸡巴就不能入睡,这回我走了留下了寂寞空虚的她们,不知道怎样度过漫漫长夜。
我揣着一身的武功和一裤裆的淫欲来到了充满是非的江湖,没想到第一次强奸的竟然是一个尼姑。
那是一个下雨的夜晚,我来到一个尼姑庵求宿,接待我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尼姑,睫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和嘴巴十分小巧,宽大的道服也不能掩盖她迷人伶突有致的身材,尤其是她的皮肤,那个白啊,脖子上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虽然头部光秃秃的没有头发,但也别有一番景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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