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薇儿的生日之夜
薇儿的生日宴会,是在市区的一家酒店举行的。
参加的只有雪仪和薇儿两个人,她们愉快的享用了一顿海鲜大餐。不过薇儿
的兴趣还在她那特殊的生日礼物上,几次问妈妈,雪仪总是笑而不答或者说等一
会儿你就知道了,把薇儿弄得莫名其妙。晚餐吃完了,雪仪还没有走的意思,而
是要了一杯咖啡走上了房间的阳台静静看着对面大厦上的一个窗户,仿佛在等待
什么,薇儿虽然很着急,但也只能耐着性子陪着她喝咖啡。心想此时璐璐在哪里
呢?
薇儿不知道,此时璐璐就在对面大厦上的一个窗户里遭受煎熬呢。
璐璐闭上她的眼睛,再次达到高潮。她只希望能压抑住那即将从她喉咙里涌
出,充满了满足与绝望感的尖叫声。从今天晚上开始她已经被雪仪捆在这里1 个
多小时了。她看着窗外展现的一片夜景,忍不住从被假阳具塞住的嘴里呻吟起来。
“该死的,”她想,“这个婊子整得我好惨!”没错,雪仪这次确确实实整
到了璐璐。精心设计了一套装置目的是要让璐璐自动去接受束缚,以避免遭受到
更大的一种折磨或是更糟的处境。
璐璐嘴里紧紧咬住塞进嘴巴里的假阳具,因为它是连在夹紧两个乳头的夹子
上;如果掉下去了,它将会悬挂在胸前,十分痛苦地去拉扯那被夹住的两个乳头。
这样,璐璐只能请求把她自己的嘴巴塞住,以免承受更大的疼痛。同时她只能
“自愿地”踮起脚尖站着,而不让其他部份着地,不然的话,就会踩到一个按钮,
让电流通到她身上,折磨一些敏感的部位。
璐璐再次呻吟。她想要尖叫,但是那将意味着更大的麻烦。但是,她仍然想
要尖叫。她实在是有理由要尖叫的。她四肢大张着,手腕和足踝,被紧紧地绑在
落地窗的四角,让她正好面对着窗户。两盏聚光灯对准了她漂亮的身体,它们现
在还是关着的,只要她不让她嘴里粗大的假阳具掉下来,它们就不会被打开。
假阳具是用沉重,光滑的金属做的。让她很难一直含在嘴里。她的口水使得
它更滑,牙齿也没有办法紧紧地咬住它。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地吸吮着,好让它
能留在她的嘴里。
如果她可以稍微把头抬起来一点会更容易一些,但是一条从环绕着她的前额,
然后分开来并紧紧地绑住了她两个乳头的细绳子,使得她不得不一直低着头。在
她的下体,一条皮带将一个嗡嗡作响,不断蠕动着的电动假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
花瓣里。自从雪仪有离开她后,她已经在一个小时里面达到了两次高潮…………
她缓缓地扭动着白皙丰臀,屈服在那持续不断的兴奋刺激里。
她抬起头来,并强烈地吸住那根金属阳具使它留在嘴里,在绳子拉扯到乳头
上的夹子时,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她真想就这样让那根金属阳具掉下去,渴望着
能从它的重量里解脱出来!璐璐知道迟早她会让它掉下去。在这场战斗里,她终
究会被打败。太累了,那根沉重的金属棒就会从她的嘴唇中滑落;或者她会在任
何一次高潮中因为无法忍受的激情而尖叫出来!
金属棒的另一端是连在一个简单的链子形的开关上。那条链子连到在天花板,
控制着两盏明亮的聚光灯,聚光灯向下对准了她赤裸裸的身躯。她的处境很明显。
放开了金属阳具,它会掉落到地板上,猛然拉动那条链子。这样做灯光就会打开!
这个城市里最时髦的地区,那些几千个窗户后面所有正在窥视的眼睛,就可以清
清楚楚地看到她丢脸地被绑着。无耻地发情着,再所有人的眼前因为被绑着而达
到高潮!
现在是十点。她不知道她还能支持多久。她的口水已经不断从塞在她嘴里的
金属阳具周围滴下。再一次地,它又快要掉下来了。
她决定只有在最后一秒钟才要把头抬起来,并强烈地吸住那根金属阳具。主
要因为她那被拉得长长的并且在刺痛着的乳头的折磨。汗水在她赤裸裸的皮肤上
闪烁着。一滴汗珠滑下她的额头落向她的眼睛。她摇摇头把它甩开,并且再度拉
扯到她乳头上的夹子,不由的呻吟了一声。她看向窗外的城市,那些一栋一栋的
大厦,那些点点的灯光。她看到大部份的房间里都有人。
她在等待薇儿。
雪仪说薇儿在生日晚餐之后会过来释放她,她心里清楚自己不大可能真的支
持到那个时候,但是那至少让她有一点点的希望。
她再一次勉强摆动脚趾,它们只能刚刚好碰到地板,分摊了一点点她两只手
臂上的拉力,使她能勉强忍受住那被绑成“大”字型的身体。
她看到有人在对面的饭店里对着她这个方向指着。虽然那两盏聚光灯仍然关
着,她担心是不是还是有足够的光线让对面的人看见她。外面有足够的月光吗?
这种想法立刻把璐璐带上了另一波的高潮,她猛烈地拉扯绑着她的绳子,痛
苦地扭动着身体,疯狂般地摆动着臀部。如果他们真的能看见她,他们的确有了
一场相当精彩的表演。当高潮褪去之后,她稍微放松了一点,深陷在她的束缚里,
又立刻因为感觉到假阳具就快要从她的嘴里滑落而紧张了起来。
璐璐知道会很痛苦,但是她不得不猛推地抬了一下头。夹子狠狠地拉扯她红
肿,敏感的乳头,她想要尖叫,但是却不能叫出声来。她再一次在最后关头含住
了嘴里的金属物。当她尽可能深深地含住它时,她让她的头稍微向前低了一些。
她的乳头就像是被火烧到了一样。
对面的人仍然在阳台上向这边看。他们看的到吗?她没有办法知道。然后,
她看清楚了那个人,她的心几乎化成了冰块。她是雪仪!虽然她换了一身华丽的
黑色晚装裙,但从他那优雅的步态和端杯子的动作可以确定使她,千真万确!后
面又出来一个少女,my god,是薇儿!
璐璐闭上她的眼睛,再次达到高潮。她只希望能压抑住那即将从她喉咙里涌
出,充满了满足与绝望感的尖叫声。但她失败了,一瞬间感觉乳头猛地向下一坠,
房间里一片辉煌……
雪仪就是等待的这个时刻,她把早已准备好的望远镜交给薇儿,让她欣赏到
这最美妙的精彩瞬间。薇儿热血沸腾了,紧紧抱住妈妈,给了她一个香吻,说:
“妈妈,你太好了。”
“对面,银茂大厦1806房间。”雪仪取出一把房间钥匙,微笑着对薇儿说:
“她是你的了。”
薇儿接过钥匙飞速的赶到哪个房间,把那个柔若无骨的女人从窗户上放下来,
轻轻地吻着她那驯顺的嘴唇。手指尖轻轻托起那张俏丽的面庞,拂开额前的乱发。
只见她的美丽的眼睛清澈明亮并温柔的低垂下来,目光里剩下的只是温柔和驯服。
想到这个昨天还被自己叫做老师的成年美女,今晚将会被自己肆意摆布,玩
弄于股掌之间。薇儿心中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说道:“现在张开嘴,不许
闭上。”
璐璐照办了,眼中透出迷惑,以及些许的畏惧。她跪在地毯上,微微仰着头,
依照薇儿的命令保持着张嘴。薇儿拿了个红色塞口球塞进了她的嘴,轻轻把它推
到她的牙齿后然后从后边把带子扣上。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声音,当带子在她脑
后发底扣紧时,她发出轻轻的呻吟,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恐怕连每天都在叫病人把嘴巴张开的牙医,都难以对这等模样无动于衷吧,
薇儿窃笑着想;她喜爱看璐璐柔顺地跪着,等候她的命运,她的不安与依赖就像
是灰色鹧鸪拍击的双翼,既驯良,又渴望挣脱飞去。
然后,璐璐顺从地低下了头,这无声的臣服动作有种惊人的性感。撩拨着薇
儿的心。
“现在到床上去等着。”薇儿说,然后双手抱胸,一语不发俯视着璐璐。
当看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时,璐璐屈服了,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边,伏在
雪白的床单上。薇儿取出纯黑的绒绳,反绑她的双手,绕过胸部,她在薇儿的手
底仿佛一把巧妙扎束的波斯菊。
黑色绳索像是一条灵活的黑蛇,邪门地伸舌吐信,盘绕着璐璐纤细的手腕、
以及因为绑缚而显得益发秀挺的双乳,她的皮肤表面逐渐微微渗出透明的汗水,
胸口因为心跳逐渐加速而起伏如云海,薇儿故意装得无视于她泛红的双颊,指尖
与绳索在她的躯体上忙碌来去,仿佛一群勤劳的工蚁,建筑起一座壮丽的巢城,
以殷勤侍候她们的王女陛下,偶尔半有意半无意地刮她一下,璐璐就情不自禁地
呻吟出声。最后,璐璐身体半侧,双手被薇儿反绑在背后,两腿张开成人字形。
薇儿满意地站在床前,凝视着璐璐,她宛如失去自由、陷身于黑色蛛网中央
的一只娇小白纹蝶,回看着薇儿的眼神中,除了羞涩,更燃烧着莫名的激昂火焰,
那是以恐惧为原料而熊熊燃烧的白热欲火,在所有以身为牲的燔祭上都可以看到
这种火。
“怕不怕?”
“……怕。”塞着口塞的小嘴里含混的答应着。
薇儿点燃了红蜡烛,手持烛火凑近她的胸口,璐璐的双眼因为害怕而圆睁,
睁得很大。薇儿伸手阖上了她的眼睛。“不要看,闭上眼睛。”
当第一滴融化的蜡液像是一枚红色慧星精准地坠落在她的左乳尖一声低低的
叫喊被痛觉从璐璐的喉间激发迸出,薇儿立即以双唇覆盖了她的口,然后慢慢下
移,从她秀气的下巴吻到胸前。
“觉得痛就叫出来,没关系。”
蜡滴逐渐在璐璐的身上织出一幅鲜红的抽象画,有些更顺着体表流下,拉出
一道道弯曲如虹的弧线,薇儿享受地听着璐璐的每一声痛楚的轻喊,特别是当薇
儿在她没有预料到的部位突然来上一滴,即使是四肢都已被固定,她仍然会反射
性地身体一缩,薇儿注意到,在璐璐两股之间那一带的床单,已经明显地看得到
湿润的渍痕。
然后薇儿取出一条鞭子,这根鞭子是以雪白细长的马尾制成,柔软而轻盈,
薇儿只是拿这根鞭子当作热身开场之用,轻轻拂触璐璐敏锐的身体。不一会儿璐
璐口中就发出满足的吟哦,像是甘心沉入湖底的蓝宝石。
马尾鞭温和地拂过璐璐柔软敏感的身体,但这不是重点好戏:薇儿转身拿出
了一根紫黑格纹把手的劲挺笞条,握住它,略略比划一下,它划破空气的声音如
同裂帛,证明这是个凌厉的刑具。
薇儿将这根即将施用在璐璐身上的刑具递到她的额前。说:“它的名字是紫
荆棘,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不过使用它之前你要先向它致敬。今天你不能用吻
它,所以就用前额碰一下代替。”
在开始鞭笞的之前与之后,要求奴隶向处罚她的器物行礼,是一项特别的仪
式。这一点,薇儿得自雪仪的真传。特别是结束之后,奴隶是泪眼盈盈、满怀爱
意与感激地亲吻刑具,是培养起奴性的最好方法,如果不这样,一场刑典就无以
圆满完成。
璐璐的头部稍稍前倾,以前额碰了一下紫荆棘,薇儿也就是我可以开始行刑
的标志。薇儿抽回这根细长挺拔、微带杀气的物件,举起它,调整一下位置,刷
地一声,在她的臀部造出一道鲜明的红痕。璐璐颤抖了,她不能叫喊,只能从喉
间滚动着模糊不成语言的声音,薇儿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看到她捏紧了拳头。
直到紫荆棘完成了它的工作,薇儿解开璐璐的口塞,将她翻过身来,抱在怀
里,轻轻抚摸她被汗水湿透的散乱头发,我看到她早已满脸爬满了泪水,鼻子红
红地。
“来,现在可以哭了。”
她开始放声大哭,好像一次要把压抑累积了几千年的眼泪都哭出来一样旁若
无人地哭着,薇儿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璐璐坐着,让她哭个痛快,直到她渐
渐转为啜泣,然后是抽噎,薇儿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拿起紫荆棘,递到璐璐
的唇边。
“亲它一下,谢谢它。”
璐璐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但是毫不犹豫地、热切地吻着这根刚刚让她承受痛
楚的刑具,然后她微微侧首看薇儿,泪痕未干的脸上,像是雨后玫瑰般绽放出可
爱的笑意。
就这样,两个女孩继续在撩人到近乎晕眩的氛围中践行着旁人难以理解的欢
好庆典……
(六)结局
当璐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手铐也没有绳索,自己
是完全自由的。这是怎么回事?她努力寻找着薇儿,却找不到她的影子,她孤独
的呆在房间里,怅然若失。
最后她从旁边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是薇儿留给自己的。上面
写着:
亲爱的璐璐:当你在早晨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正和妈妈在飞往美国的飞机
上。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是因为我们曾经营造了一个美丽的梦,我不想打碎她。
虽然我们相处只有三天,但我们已结下了不解之缘。昨天晚上与你在一起的
时刻,也许是我今后留在世界上最美好的回忆了。因为我得了不治之症,就要离
开这个世界了,医生说我只有3 个月的寿命了,而这3 个月中正好经过我18岁的
生日。于是妈妈与我来到了中国,帮我实现童年以来的梦,感谢你帮我实现了这
个梦,现在该醒了。
请原谅妈妈,她所作的这一切都是出于对一个即将离世孩子的爱心,她是伟
大的。
为了对你三天来所作的一切表达谢意,我和妈妈已经决定将市郊的别墅送给
你,今天就会有律师联络你。
如果三天来的经历对你造成了不快和伤害,在这里我和妈妈真诚地对您说声
:对不起。
你想对三天以来的事情诉诸法律,也请你联络我们的律师。
最后,给你留了一个纪念品,打开抽屉就可以发现。
永远想着你。
薇儿
璐璐打开抽屉,发现了一个红底黑边的项圈,上面赫然印着一行黑色篆字:
薇儿的女奴。
看着这个项圈,璐璐的眼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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