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七针(中)
呵呵,可能口味重了点,情色文学,尺度总是不好把握,先拿出来给大家尝
一尝,如果普遍不喜欢,我就删掉。
“嗯……”王榕紧咬住下唇侧过头去,她必须这样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老
四手中的注射器,已经刺入了她那娇小的乳头。针头缓缓地深入,一直穿入姑娘
娇嫩的乳腺。在老四的轻轻按压下,针管里的药液开始注入她的身体。这种粉红
色的药剂,是老四自己调配的,它不仅含有大量使女人发情的淫药,还加入了一
种刺激神经的可怕药物。当它被注射进女人的敏感部位后,女人身上的这些部位
就会感到发热,继而会产生强烈的性需求,这时,她会不由自主地手淫——这种
欲望几乎是无法抑制的。而一旦她抚摸到这些敏感器官,这些被注射过药剂的部
位,就会产生像烙铁炮烙一样的灼痛。每次当“淫女七针”的药性发作时,王榕
都会难受得在地上无助地翻滚,她会不顾疼痛、不顾羞耻地揉捏她的性感部位,
直到被活活地疼昏。而如果将她锁在刑架上,她就会因无法手淫而发出母兽一样
的疯狂叫声,直到最后口吐白沫,陷入癫狂状态。
左乳的注射终于完成了,老四换了个针管,接下来的目标,是王榕的右乳。
王榕深吸了一口气,顺从地用双手托起右乳,右乳的乳头,已经在早先的一次刑
讯中,被钳子活活撕去。所以,这次针头的目标,是她那浅褐色的乳晕。随着银
色的针头逐渐淹没进姑娘丰满的乳胸。王榕侧过头去,看着窗外,泪水悄无声息
地流出了姑娘的眼眶。
一名坚强彪悍的缉毒警察、一个娇美羞涩的青春少女,王榕同时拥有这两种
身份。而无论哪种身份,让她去主动配合用刑者给她上刑,尤其是这种对肉体和
灵魂双重折磨的屈辱妇刑,似乎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老四确实做到了。因为老
四坚信,只要拥有足够的时间,他就可以让一个女人做任何事情。他知道:一个
女人再坚贞、再刚强,终究是无法脱离肉体存在的,只要她不能脱离肉体,就迟
早会被肉刑带来的无穷无尽的痛苦打败——只要这种痛苦足够强烈、足够持久。
但是老四不得不承认,王榕的刚烈超出了他的想象。虽然她每天默默地忍受
着歹徒们给她施加的各种酷刑,但是,要让她向这伙十恶不赦的人渣低头,甚至
用自辱的方式去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那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一连两个星期过
去了,老四用遍了各种刑具,天天将王榕折磨得死去活来,但还是毫无进展。此
时,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原先的信念了:难道,这世上真有不怕肉刑的女人?
“好了。”老四轻轻地拔出针头,淫笑着看着王榕。接着,他一回手,从桌
上的托盘里拿起一支只有铅笔粗细的注射器。
王榕僵硬地放下托着乳房的双臂,垂头站立着,似乎在享受着酷刑中间难得
的间隙。秦老四慢慢地将注射器吸满药液,然后一晃针头,说道:“继续。”
在王榕身边不远处,靠墙放着一个半米高的木箱,王榕默默地走过去,抬腿
走上箱子,然后站直身体,双腿并拢,脚尖分开,呈立正姿势。在她的小腹下方,
原先黑丛丛的阴毛,早已被拔光,微微红肿的阴阜裸露着,如同一个未成年的幼
女。王榕的阴户位置很靠前,站立的时候,从前面看去,能够清晰地看到阴阜下
方那一道裂缝。站上这个箱子后,王榕的下身基本就和施刑者的肩头同高了。现
在,少女纤细的双手,正微微颤抖着,向那道裂缝伸去。
白嫩的肉唇被分开,少女复杂的性器官从王榕的指间显露出来。在几道浅棕
色的褶皱中间,一粒粉红色的阴蒂,鲜嫩欲滴地傲立着。在几个月的酷刑中,这
里遭受过无数次的摧残,但是老四却始终没有彻底毁灭它。因为老四知道,这个
小小的肉粒是女性肉体中最柔弱的部位,是征服女人的一把钥匙。他需要留着这
把钥匙,慢慢地折磨这个姑娘。
老四用针尖顶住王榕的阴蒂,然后冷酷地说:“我开始数了,一……二……”
当老四数到二的时候,王榕终于咬紧牙关,认命似的将小腹向前一挺。尖锐
的针头刺入了姑娘的阴蒂。
“嗯……哦……”虽然一个月来,每天都要受这种酷刑的折磨,但王榕还是
无法习惯这种刺骨的剧痛。她猛吸了一口气,紧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的惨叫。
针尖已经刺入姑娘的肉体一厘米,剧痛使她不得不摒住了呼吸。
“继续!”老四严厉地命令着。但是,王榕的肉体没有反应——针尖已经扎
进了她最要命的地方,哪怕再前进一分一毫,对姑娘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痛楚。
“继续!不然就给你上铜毛蜈蚣!”老四提高了音调。
听到“铜毛蜈蚣”这个词,王榕的身体无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僵持片刻后,
她终于在一声低吟中,将阴户用力向前一顶,让针头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阴蒂根
部,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
老四满意地笑了,他要的正是这种效果。他不仅要折磨王榕的肉体,还要摧
残她的灵魂。让她出于对酷刑的恐惧而不得不自辱、自残。他要用这种方式给姑
娘最大的屈辱感,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最大的报复乐趣。
但是,怎样让一个姑娘亲手将钢针刺入自己的阴蒂呢?那种痛苦和屈辱根本
不是一个女性所能承受的。对此,老四的办法很简单:找到另一种比这还要痛苦
百倍的酷刑,用它彻底摧毁王榕的意志,并以此来胁迫王榕,逼她就范。为了找
到这种酷刑,老四在王榕的身上进行了几个星期的残酷试验,从三角木马、铁内
裤,到火乳罩、倒灌膀胱……各种刑具都用遍了,但一直无法使王榕屈服。残酷
的试验陷入了僵局。
“铜毛蜈蚣”的出现,最终打破了僵局,王榕这个坚韧顽强的女警,这个矜
持坚贞的少女,在挺过了无数次的凌辱与摧残后,终于被这种酷刑击垮了。
“铜毛蜈蚣”是老四发明的刑具,据他说,那是他一次在刷洗他的实验设备
时,从试管刷上获取的灵感。他用一根粗铁丝折成对折,拧成麻花,而在这麻花
前半段,密密麻麻地栽满了从电线中剥出的铜丝,铜丝有几毫米长,离远了看去,
这东西确实很像一只硕大的蜈蚣。
王榕永远忘不了那次让她刻骨铭心的刑讯。那天她被秦老大带出去淫虐,折
腾了整整一下午,傍晚时分,歹徒们将她押回后,直接就送到了刑讯室。在那里,
她被锁在一张刑床上,两臂平伸,双腿大张着。一个小喽罗抄起水枪,激烈的水
流冲向姑娘身体的每个角落……王榕紧闭双目,默默地忍受着,没有挣扎,也没
有呻吟。几天来,在这里受刑已经是她的日常功课。老四今天也肯定不会放过她
的,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休息,使自己有足够的气力挺过今天的酷
刑。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老四带着两个随从来了。他仍然穿着那身发灰的白大
褂,在这个土匪村落里,这个白大褂几乎就是老四的标志。
老四来到刑床前,站在王榕一对分开的大腿间,默默端详着姑娘被蹂躏得红
肿起来的下阴。“怎么样?今天想好了吗?是继续熬下去,还是起来学表演?”
王榕依然闭着眼,不做任何回答。她知道,老四说的“表演”,就是那丧尽
天良的“淫女七针”。在这之前,老四已经强行给她注射过几次淫女七针,她非
常清楚这种酷刑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痛苦和耻辱。
“看来,你今天是想尝尝这个了。”老四对王榕的反应一点也不吃惊,他掏
出一只铜毛蜈蚣,阴笑着,在王榕的脸上轻轻地划着。
铜毛蜈蚣从脖颈滑过乳房,又沿着少女平坦的腹部,最后顶在了王榕的下身。
由于刚受完奸淫,姑娘的花瓣充血肿起,阴裂中粉红色的嫩肉毫无保留地暴露了
出来。当铜丝接触到王榕那娇嫩的女儿器官时,这个坚强的姑娘也不得不本能地
睁开眼,双腿随之一颤。
铜毛蜈蚣在姑娘的前庭上慢慢滑动着,王榕咬住下唇,扭过头去,默默地忍
受着尖锐地铜丝划过粘膜的疼痛。
“嗯……”一股尖锐的刺痛使王榕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波更
强烈的疼痛从下身袭来。这是一种王榕从没受过的、难以想象的剧痛。老四这个
阴狠毒辣的魔鬼,竟然把铜毛蜈蚣刺向了姑娘娇嫩的尿道!王榕猛然睁大了眼睛,
嘴角抽动着,拼命忍着不叫出声来。
铜毛蜈蚣的端头已经插入尿道一厘米,它每前进一分一毫,都会给王榕带来
难以想象的痛苦。老四冷笑着,慢慢地推着刑具,使它尖锐的铜毛深深地划过少
女极度敏感的尿道粘膜,王榕的身躯剧烈地扭动着,肩膀一次次用力地抬起,但
还是坚持着没有惨叫。
这种残酷的较量持续了几十秒,粗大的铜毛蜈蚣,一点一点地挤入王榕娇嫩
狭窄的尿道,如同一把尖刀在嫩肉中穿行。粗糙的铜丝刮过尿道内壁,使这个女
性最娇嫩的器官受到千刀万剐般的酷刑。当捅入姑娘身体两寸的时候,老四感到
了阻力,他停下来,狠狠地问道:“你服还是不服?”
王榕胸口剧烈起伏着,短短几十秒的酷刑,已经使她的全身被汗水浸湿,她
大口地喘着气,不理会老四的恐吓。
“你到底服不服!”老四恼羞成怒,走上前一把抓起王榕的头发,逼她面对
自己。
“你这个禽兽!”王榕怒视着秦老四,从齿间挤出了几个字。
“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禽兽!”老四发狂了,他回到姑娘的双腿间,
重新拿起铜毛蜈蚣,用力向里狠狠一捅……
“啊……”钻心的疼痛终于撕破了姑娘的矜持,王榕猛地将头甩向一侧,发
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铜毛蜈蚣已经插入姑娘尿道半尺多,老四知道,铜毛蜈蚣的
端头,肯定已经捅进了姑娘的膀胱。他看到王榕的阴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腹部
的肌肉紧绷着,呈现出健美的曲线。
“嗯……哦……”老四慢慢摇动着铜毛蜈蚣的柄部,使它在姑娘的体内蠕动
着,王榕双目圆睁,牙齿颤抖着,但她仍用巨大的毅力,尽力压低自己的惨叫。
“我让你硬!”老四见王榕不肯屈服,手上便加大了力道,只见他将手中的
凶器用力一搅,不待王榕反应,便狠狠地一拉,将铜毛蜈蚣拽出了姑娘的尿道!
“啊——啊——”铜毛蜈蚣周身尖锐的铜丝,将王榕娇嫩的尿道剐得鲜血淋
漓。一股血尿,随着铜毛蜈蚣喷出姑娘的下身,王榕疼得眼前一阵发黑,惨叫无
可抑制地爆发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老四将沾满血丝和碎肉的铜毛蜈蚣在王榕脸上轻轻划
着。可怜的姑娘大口喘着气,身子仍然在一阵阵地发颤。面对老四的威胁,王榕
没有回答,她以最大的毅力收紧受伤的尿道,止住了失禁的尿液。
见王榕没有回答,老四重又走到王榕的双腿间,邪恶的刑具,再次顶住了姑
娘的尿道口。
“啊……不要……”一想到那种无以名状的剧痛,王榕忍不住脱口叫出了声。
听到王榕求饶,老四感觉眼前一亮,他刑讯了王榕那么多次,王榕除了惨叫和呻
吟外,还从来没有向他哀求过。而这个新的刑具,居然只一轮就让这个坚强的女
警开口求饶了。看到进展的老四变得更加残暴,他手掌一用力,铜毛蜈蚣便再次
狠狠地刺入了少女的尿道。
“噫——呀——”由于王榕的尿道内壁已经遭受重创,所以这次铜毛蜈蚣插
入给她带来的痛苦更为巨大。这次她再也无法忍受,失声大叫起来。老四残忍地
扭动着蜈蚣,使它在王榕娇嫩的肉洞中搅动。姑娘的下身随着铜毛蜈蚣悸动着,
王榕本能地想合上双腿,但是双腿的关节被紧紧固定着,一丝一毫也移动不了。
当老四第三次将铜毛蜈蚣拔出姑娘尿道的时候,王榕终于昏死过去了。老四
命人用艾草烟将王榕呛醒,狠狠地问道:“怎么样?你是做还是不做?”
王榕咳嗽着,随着一阵阵地咳嗽,一股股的血尿从姑娘的下身涌出。由于尿
路受到严重摧残,她已经无法自己止尿了。
“你是做还是不做!”老四吼叫着。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
“好!不服咱们就慢慢玩!”老四阴沉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挺过去了?
错了!更厉害的还在后面!”老四再一次狠狠地把铜毛蜈蚣捅进王榕的尿眼,这
次,他没有再拔出来,而是拉来了两条电线……
“不——不要——”王榕恐惧地看着老四手中的东西,她感到自己从来没有
如此绝望过。她已经猜出老四要怎样折磨自己了,在此以前,匪徒们曾经不止一
次地对她用过电刑,从手指、脚趾到乳头,王榕知道自己少女的躯体,在电流的
打击下是多么的脆弱。而这次,老四肯定会对那里动手,王榕不敢想下去了。
一个连接着电线的鳄鱼钳子,牢牢地夹住了铜毛蜈蚣的末端,老四狞笑着,
打开了另一个鳄鱼钳,将它慢慢地夹在了姑娘颤抖的阴蒂上。王榕侧过脸去,紧
咬住下唇,泪水涌出了姑娘的眼眶。
电闸被合上了。刹那间,王榕感觉无数燃烧的钢针,凶残地刺入了自己最娇
嫩的部位。铜毛蜈蚣的每根铜刺,此时都变成了致命的电极,在姑娘血肉模糊的
尿道内壁上肆虐着。王榕整个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小腹痉挛着。一股股的血尿,
像箭一样射出姑娘的下身。王榕不顾一切地惨叫着,那声音已不似人声。
半分钟后,老四断开了电闸,王榕的身体立即瘫软在了刑床上。酷刑已经把
她折磨得接近虚脱,但是姑娘却没能如愿地昏迷过去。老四没有让她休息太久,
短暂的间歇之后,电闸又被无情地合上了。
“啊——啊——”王榕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房间。她感觉那种无法形容的、
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尿道刺入膀胱,然后辐射到了整个小腹,小腹里就像着了火
一样。随着电流的增大,剧痛蔓延到了腹腔,仿佛几十把钢刀在她的腹腔里乱搅。
王榕的眼睛几乎瞪出眼眶,手腕和脚腕由于挣扎,被皮带勒得血肉模糊。五分钟、
十分钟,漫长的处刑仿佛永无终止。可怜的姑娘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秀发
被汗水湿透,一缕缕地粘在了姑娘的前额上,遮住了姑娘俊美的面容。终于,巨
大的痛苦摧毁了姑娘的意志,王榕不顾一切地哭喊道道:“求求你!不要了!我
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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